“老板,老板,都打听清楚了。”
“坐下缓口气慢慢说。”
“咕嘟咕嘟~~”狠狠的灌了一碗茶水,将气喘匀了以后,梁红兵这才急切的继续说道:“老板,被围的那人确实是张盛合最小的弟弟,自打张盛合发迹了以后就让人把老家的亲人全都给接到了魔都,他这个弟弟本就是家里的老幺,在老家的时候就备受家中父母宠爱,来到魔都以后,头两年这小子还算是比较老实,只不过随着张盛合的生意越做越大,这家伙做事也开始越来越过分,欺男霸女的事情这两年他可都不知道干了多少,张盛合那边到是不止一次的教训了他这个弟弟,可架不住他头上还有老爹老娘啊,有那两个老的护着,张盛合拿他这个弟弟也没太好的办法。”
“亏我还觉得他张盛合是个人物,现在看来还是高看他了,你接着说!”
“说啥?”
“说今天的事情啊。”
“啊对,今天这张文合跟往常一样带着身边的狗腿子在街上闲逛,就看到摆摊的那对父女,因为看上了人家的闺女,就非要让人家的父亲把女儿卖给他,人家不乐意他就让人把那对父母的摊子给掀了,原本周边的人对张文合和他那群手下也是敢怒不敢言,直到后来张文合竟然改直接抢了,硬是要直接把人家闺女给抓走,这下子周边的那些人坐不住了,全都围上来了。”
“这也太无法无天了,哥~~~”
听到梁红兵的话,孙同这边还没来得及给出反应呢,孙晓婷这边反倒忍不住了。
当了这么长时间的记者,她虽不敢说见惯了人间惨剧,可在当前的龙国,有钱有势之人行欺男霸女之事绝算不上什么稀奇事。
不过这样的事放到其他人身上可能就这么过去了,但到了孙晓婷这里却不行,事实上在最近这半年里,孙晓婷都不知道干了多少‘行侠仗义’的事情了。
这也就是她出身孙家,她干的那些事也唯有孙家才能兜得住,这要是换个人家,别说是救人了,她不把自己给搭进去那就算是她命大了。
“红兵,你带人过去把事情给处理了吧,至于这位张家的公司,你亲自让人去通知张盛合来见我,玛德,魔都这地方什么时候轮到他张家作威作福了!”
自己妹妹都开口了,孙同能说啥,自然是配合她啦。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盛合这幺弟的名字起的可真操蛋,就他也配叫文合,要是贾诩那个老阴比能活到现在这个时代,估计这家伙会第一时间把张家这个草包给搞死,这家伙的存在就是在侮辱文合二字。
“老爷,您稍等,我去去就来。”
孙同他们这次出门身后跟着的人可不少,有这些人在,想要将将张家的那位‘大少爷’跟带出来到不是什么难事,不过今天这事肯定不能这么简单的就了解了,毕竟自家妹妹都开口了,该给的教训还是要给到的。
没过多久,梁红兵那边就带着张文合一行人以及那对父母来到了茶楼了。
“你谁啊,我劝你最好别管闲事,知道我哥谁吗?我哥张盛合!”
兴许是猖狂惯了,哪怕孙同这边人多,张文合也一点不虚,一进茶楼就大马金刀的坐到了孙同的对面,还嚣张的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
“哦?未曾想阁下的兄长竟然是盛合公司的张老板?张老板英雄了得,你这个当弟弟的可就有些不怎么样了,也不知道张老板是怎么当家的,自家的狗咬人就不知道拴好吗?”
孙同玩味的看着眼前这个纨绔子弟,穿的倒是人模狗样的,只可惜他这人还真就配不上他这身皮。
“你什么意思!”
“少爷,这家伙骂您是狗!”
张文合当然知道孙同实在骂自己,这话要是他都听不懂,那就白活这么大年纪了,看着身边的狗腿子,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自己这狗腿子竟然这么蠢,这么让人讨厌。
“还能是什么意思,当然是在讽刺你啦!”
“你...你有种,敢不敢报个名号,今天这事咱们不算完!”
“哦?那我可要听听张大少你打算怎么报复我了。”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谁,今天又为什么要管我的事,但我们张家也不是任人欺负的,在这魔都城我还不信会有人不给我们张家的面子,所以你最好现在就给我磕头认错,再让你身边这位小美女陪我几天,这样我到是可以考虑放过你,不然,哼哼,我要你的命。”
“好,好,张大少爷果然威风啊,不过张大少爷你没发现如今这场面是我占优势吗?你觉得我应不应该在你弄死我之前先把你给弄死?”
没脑子就是没脑子,明知道自己一方不是敌人的对手,结果这位张大少竟然还敢放言威胁孙同,他都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怎么活到这么大年纪的。
不过因为这家伙刚刚的话涉及到了孙晓婷,所以这家伙也同样上了孙同的黑名单上了。
还是那句话,孙同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敌视自己的人,哪怕这人根本就没有威胁到自己的实力。
“住口,你这个孽障,你是想害死我们一家人吗?”
张大少再说出刚刚那番话的时候张盛合就已经带人赶到了茶楼,对于自家这个无法无天的弟弟张盛合还是有一定了解的,赶来的路上他就一直在期待自家这个只知道惹火的弟弟能别给自己惹麻烦,可他紧赶慢赶还是晚来了一步。
作为鸿海集团的代理商,他曾经有幸见过孙同一面,那一次见面,孙同这位在魔都被传的神乎其神的大亨虽然看起来平易近人,可那一次张盛合自始至终都处于紧张的情绪中,实在是孙同身上的威势太重了。
不明所以的人会觉得这种说法很玄乎,可张盛合跟在盛怀轩身边那么久,早就见惯了上位者了,所以他知道那是一个人长期处于高位养出来的气势,普通人是很难学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