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柚清刚出洗手间就看见谢愈白站在走廊处等着。
转头看向她的时候露出自以为最完美的侧脸:“我该叫你柚清还是勒小姐?”
“死装男?又开始了?”林柚清轻佻的看着他:“你也可以叫我妈。”
谢愈白的脸又一瞬间的龟裂:“我们好歹也算是老朋友,你非要这么说话吗?”
“柚清,我想问问你当初是不是跟盛瑶和淮月说了什么,所以她们现在好像对我有很严重的误会?”
林柚清歪头,看他到底想干嘛。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谢愈白看着她此刻耀眼的样子心中澎湃:“也许是有些话你一个女孩子不好跟我说,我也可以主动开口。”
“你脑子坏了?”林柚清看他自以为是的样子觉得好笑。
男人怎么会这么普通,却又这么的自信?
“你做这些不都是为了吸引我的注意吗?”谢愈白声音皱眉说道。
“你让淮月远离我,让盛瑶离开我,以前在谢宅的时候为我洗手作羹汤,这都是证据啊。”谢愈白细细道来:
“就连朱小姐跟你说过话以后她也不理我了,难道你以为你表现的不明显吗?”
林柚清上前,高跟鞋在走廊上的声音尤为明显。
一步一步的像是踏进了谢愈白的心里。
谢愈白心中窃喜,这可是勒氏啊。
她还是继承人,要是跟她联姻那以后勒氏不就是姓谢了?
之前他还想过把林柚清收了当个情人,没想到她身上还有这样的惊喜。
过来找自己老板的助理,听到老板的勇敢发言都觉得他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自己是不是跟错老板了?
“你还挺自信的?你就没想过我是讨厌你才这么做的吗?”林柚清问他。
“怎么会?”谢愈白不相信:“我相信小林你不会讨厌我的,因为我能感觉得到,以前我觉得我们之间差距太大,只能徒增痛苦。”
“现在你是勒家大小姐,没有人比我们更般配了。”
林柚清轻笑:“谢愈白啊谢愈白,你这满脑子都是生殖器的脑子,怎么就能当上男主呢?”
助理也在后面想,这老板怎么就像个智障啊?
“你什么意思?”
林柚清收起笑容:“我的意思是我还没收拾你们谢家你倒是自己找上门来了,等着吧,下次见到我的时候可别跪着求我。”
说完就踩着高跟鞋离开了。
离开时林柚清看了一眼这个助理。
助理尴尬笑笑,他都觉得跟着这样的老板丢人。
谢愈白站在走廊中间愣神,助理无奈上前:“老板泡妞不是你这样泡的啊,你这样的已经过时了。”
“她说我没脑子?”谢愈白生气。
助理想说,不然呢?说你没脑子就当在夸你了吧。
“以前她在我们家做保姆的时候一直讨好我,现在以为当上大小姐了,看不上我这个前老板了是吧?”谢愈白双手叉腰。
看样子气得不轻。
助理连忙抬头:“她在被认亲之前在你家做保姆?”
谢愈白:“当然!不仅如此,我能感觉到她以前是对我有意思的,只是我觉得她身份太低,说出去丢人。”
助理:“.......”
“那谢总你为什么现在来找她呢?对于她来说谢家就是她的污点,这种污点她擦了都来不及你非要上前提醒她。”
“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谢愈白震怒:“我污点?”
“秦助理,注意你的身份,我才是你的老板!”
秦助理:“谢总,我要辞职,我劝你最好把今天的事跟谢董说一下吧,让谢董有个心理准备。”
说完秦助理就溜了。
这谢氏估计都快没了,我干个毛啊!
谢愈白气得脸红脖子粗。
他不敢相信居然有人拒绝自己。
从小到大,他就在林柚清受到的气最多,现在连一个小助理都能让他大发雷霆。
~
盛瑶回来的时候给林柚清和纪淮月一人带了一件她亲手做的礼服,这次回来除了恭喜林柚清找到她的家人,也是为了父亲的官司一事。
为了避免与谢家见面,她拒绝了去纪家做客的邀请。
林柚清今天抽了一天时间来纪家。
到纪家门口的时候就看见纪淮澈早早的在门口等着了:“纪先生好久不见咯。”
上前推动他的轮椅,身后是帮忙拿东西的助理。
“淮月没在家,估计会晚点回来一起吃饭。”纪淮澈看起来心情不错。
因为纪淮月是被他提前支走的。
看他的样子林柚清还有什么猜不到的?
“张妈,开香槟。”纪淮澈对张妈说道:“听说你在勒氏干得不错,一直没有机会庆祝。”
“趁淮月不在我们俩应该干一杯。”
林柚清接过:“淮月知道了肯定又要被你气死了。”
两人对视,纪淮澈的酒杯比林柚清的杯子低了几分。
两只杯子轻轻碰撞时发出“叮~”的一声,清脆悦耳,杯身折射出迷离的光。
林柚清微微仰头,将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顺着喉咙滑下仿佛带着一丝撩人的燥热。
纪淮澈坐轮椅上,目光炙热:“最近在忙什么?”为什么不来看自己。
“你都在跟我庆祝了,还问我最近在忙什么?”两人在客厅说事,没有人过来,林柚清的手放在纪淮澈的腿上。
“疼吗?”
纪淮澈拉住她的手摩挲,声音听出来几分委屈:“疼,你一直不来看我也不给我打电话。”
“我想你。”
林柚清眼里闪着笑意,轻轻推动他的轮椅往他的房间里去:
“我这不是忙完来看你了吗?”
关上门以后纪淮澈摁下轮椅两边的扶手,直接环住她的腰坐在自己的腿上。
“骗子。”纪淮澈紧紧搂着她,摄取她身上的味道:“你就是一个骗子。”
“明明有时候还在跟淮月吃饭。”
他联系不上她,害怕她嫌弃自己,或者是对自己不负责。
这么久了她连一个名分都没给自己。
这让他很没有安全感,自己就像是她无聊消遣时的产物。
林柚清不舒服调整了一下坐姿:“那是工作需要。”
纪淮澈不许她动,抱着她的手臂更紧了,周围的气息迅速升温。
纪淮澈的动作越来越大胆,语气委屈可怜:“柚清,看着我,我是谁?”
“淮澈。”
“我是你的谁?”
“你想是我的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