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无力,只能任人宰割。
她挣扎不过,也反抗不了,她犹如雨里的鲜花,被人摧残。
船上的老鸨,龟公对她随意折辱。
一年、两年……在她快要疯了的时候,京中来人了。
临走的时候,老鸨还在她身上刻满了污言秽语。
甚至还威胁她,如果还敢觊觎自己的继兄,她就把这里的事情,捅到京城去让她受尽世人的唾弃。
上官晚苏被折磨的失去了精气神,又被下了药,她对老鸨的话言听计从。
到了京中,她跪在羽帝的面前瑟瑟发抖。
上官苓婉在搀扶她的时候假装扯开了她的衣衫,众人看着上面的污言秽语都惊愕不已。
上官书佑看着一改往日的继妹,他心如刀绞,因为他发现自己爱上她了。
在他询问上官晚苏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上官晚苏一头撞在了柱子上,死不瞑目。
她死的时候是笑着的,因为她终于解脱了。
要问她以前怎么不自杀?因为以前天天都有人看着她,她的口中塞东西,手脚被绑,她根本就找不到机会。
上官晚苏死了,上官书佑疯了,他开始调查上官晚苏这些年的事情,当他看到纸上一个个文字他快崩溃了。
他先是废了自己的亲妹妹,又囚禁了自己的母亲。
随后又把查到的证据交到了羽帝的手里,玉贵妃一家被杀了九族。
上官书佑自认为替上官晚苏报了仇,开始日夜买醉。
最后在其他亲人的劝说下很“勉强”的娶了妻,一辈子儿孙满堂。
但他不幸福,因为他的爱人死了。
上官晚苏变成了鬼魂,也知道了很多不知道的事情。
她恨啊!恨不得把他们都杀光,屠尽。
禾悦对这个任务很厌恶,用着人朝前、用不着人朝后。
她不相信一个将军一般人敢这样对待她,要说没有羽帝的介入,她一万个不相信。
她骑着马来到了知府的府衙。
这时的知府还在大发雷霆,因为有人传回了话,他的儿子被那个女人给砍断了四肢。
他正要派兵去找那个女人算账呢!
“大……大人………”管家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惊声大喊。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陈知府现在就像一头发狂的狮子,看到管事就是一顿呵斥。
“她……她……她来了……”管家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哆哆嗦嗦道。
“谁啊?谁能把你吓成这个样子?”陈知府很是不解。
“你姑奶奶。”禾悦出现在门口,她每走一步身后就有一摊血迹。
“你你你……”陈知府看到禾悦,大惊失色。
“咔嚓——!”
禾悦看到陈知府指着自己的手指很是厌恶,手起刀落就斩断了他的手臂。
“啊……”屋里其他人都吓得瘫倒在了地上。
陈知府捂着自己的伤口,厉声大喊:“来人……来人……”
霎时间,外边就涌进来一群人。
“把她给本官杀了,杀了……”陈知府指着禾悦厉声大喊。
“是,大人。”站在一旁的侍卫们齐声应答,他们迅速地拔出腰间的佩刀,朝着禾悦冲了上来。
“当当当……”随着一阵急促的金属撞击声,侍卫们迅速地向禾悦逼近,刀光剑影之间,禾悦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她以惊人的速度,巧妙地躲避着侍卫们的攻击。
不多时,那群人都躺倒在了地上。有的痛苦呻吟,有的已经失去了意识。
“你你你……你别过来……”陈知府吓坏了,他惊恐的看着禾悦,不住的朝后躲去。
“说吧!你接到了什么命令。”禾悦拿着刀指着陈知府询问。
“我……”
“看来给你的教训还不够。”禾悦又举起了手中的大刀。
“别别别……我说,我接到的命令是……是防止你逃跑。”陈知府失去了一只手臂,他疼的已经摇摇欲坠了。
陈知府看着步步紧逼的禾悦,急忙跪了下来,哀求道:“将军,将军,我也是听命行事,您发发善心,饶了小人吧!”
“饶了你?”
“对对对,饶了我。”陈知府勉强挤出了一个笑脸,试图缓和气氛,但他的笑容显得那么的不自然,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你让你的儿子去了花船,你就死定了。”
禾悦快速砍了他的一条胳膊和两条腿,不顾他的哀嚎嘶吼,扯着他的头发走出了书房。
刚到外边,就遇到陈夫人。
她看到禾悦立马就跪了下来,一边磕头一边哀求:“将军,将军,你大人有大量,饶过他们父子一命吧!”
禾悦手起刀落,就解决了她。
做事要斩草除根,免得有人找自己的麻烦。
等禾悦离开大概有小半个时辰,有一队人马快速涌了进来。
领队的人看到血腥的场面,他沉着脸下令:“快,我们一定要追到她,不然还有人要遇害。”
“是。”众士兵大声回应,快步跑了起来。
禾悦就像一个杀人机器,在这个县城大开杀戒。
杀的血流成河,杀的那些百姓紧闭门窗,瑟瑟发抖。
等禾悦离开的时候,她身后有一长串人棍。
禾悦没有封闭那些人的穴道,每走一步,他们就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那凄惨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绝望和痛苦。
这样的场景硬是没有一个人出来看上一眼。
在禾悦准备走出城门的时候,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上官晚苏,你在这里大开杀戒,你不怕被陛下治罪吗?”
禾悦坐在马上冷冷的看着来人,嘲讽道:“陛下?他算什么东西?”
“住口,你竟敢不敬君。”领头的人,厉声呵斥。
“君?他配吗?一个卸磨杀驴的畜牲而已。”禾悦冷冷的反驳。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那个所谓的“君”的极度鄙视和不齿,她认为那个人的行为卑劣,不配拥有“君”的尊称。
“你……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你过了……”领头的人不赞同禾悦的话。
试图用陈旧的君臣观念来劝说禾悦,认为臣子应当无条件服从君主的命令,哪怕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