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枫岛—
火红的枫树还未凋零,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似乎都在中秋之日变得温柔起来。
冉浅兮和韩无才回宅院,第一眼就看到高冷傲娇的司空前,顿时明白了一切。
“嚯,这是借己之名,行他之事啊…”
司空前不敢相信冉浅兮被韩无带入宅中,急忙起身走了过来。
“阿浅?”
冉浅兮无奈的撇了撇嘴,司空前便默默的在身后跟着,直到她坐进亭中。
“阿浅你听我解释,我一开始确实想要蛊王,但是后来……”
“唉!不用说了啊。”
冉浅兮无情的打住他,他瞬间像接到了死亡通知一样,剩下满脸委屈。
“过去的事呢就让他过去吧。”
“可我……”
司空前还想解释什么,冉浅兮却直接走向后院。
韩无正卷袖忙前忙后,见她来冁然而笑。
“在哪儿包?”
“在此处就好。”
司空前随之而来,冉浅兮并未排斥,而是为他系上了围裙。
“别钻牛角尖儿了,一起包月饼。”
韩无看着亲密的二人由衷开心的笑了笑。
冉浅兮笨拙的手法逗得韩无痴笑不止。
“啧。”
听到她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司空前立刻从身后抱住她耐心的教她。
“我教你。”
冉浅兮回眸看见让自己意乱情迷的脸庞竟又红了脸。
“行…”
端木妍府上‘停栖阁’已经把中秋晚宴布好,可是冉浅兮迟迟没有回来。
一旁的怀入凡看着牟澜眼中像有光芒。
端木妍等候多时早已心烦意乱,看着牟澜娇柔的模样又气从中来。
“秀才配头牌亘古不变吗?”
牟澜看了她一眼道:“东家莫生气,奴家去门外吃就是。”
端木妍一愣,她简直是一朵活灵活现的绿茶白莲花!
“我说什么了?你那一股娇柔做作模样给谁看?若不是兮兮让你留下,你早该滚出停栖阁。”
怀入凡显然有些怜香惜玉,可却不好在别人家和主人唱反调。
黎正仲看了看他,难耐一笑。
又过两刻钟,冉浅兮终于急忙的跑了回来,还好司空前没有跟来,不然又难逃修罗场。
“我回来啦。”
她靠近的那一刻,端木妍迅速闻到了他身上残留的铃兰香气。
“你去哪儿了?”
冉浅兮不以为然的坐下,牟澜立刻为她添了杯水,看的端木妍直翻白眼。
“我和司空前包月饼来着。”
“家里的月饼不好吃吗?”
冉浅兮不耐烦的拿起一个河蟹为端木妍剥起来。
“哎呀,人家孤家寡人,衾寒枕冷的也没什么朋友,哪像你嘛,有我任劳任怨的陪着。”
冉浅兮语言的艺术让怀入凡叹为观止,端木妍瞬间就被她哄好,不自觉的挂出了笑容。
“任劳任怨,说的好像我委屈你了。”
冉浅兮轻轻一笑,把剥好的河蟹递了过去,顺手给牟澜和小矣拿了两个。
“哪有委屈,小姨对我最好了。”
牟澜淡淡一笑,拿起冉浅兮给她的河蟹,为冉浅兮贴心的剥了起来。
“奴家给你剥。”
冉浅兮笑意挂在脸上,端木妍立刻又沉了脸色,怎么看二人都觉得成为情侣的潜质…
这边牟澜正在为她扒蟹,另一边黎正仲已经为她剥好整盘。
“冉姑娘先吃仲剥的。”
看着整齐排列的蟹肉和蟹黄,冉浅兮不由讶异。
“你咋剥这么多?”
“一时手痒而已。”
冉浅兮轻轻一笑欣然接过。
“谢谢啦~”
看她吃的津津有味,黎正仲幸福的笑了起来。
不一会儿,牟澜的河蟹也扒好了。
“兮小姐。”
冉浅兮还在吃着黎正仲剥的,一把端起盘子递了过去。
“放这里。”
牟澜淡淡一笑放了进去,那分性感看的端木妍一身火气,却看的怀入凡通体舒畅…
冉浅兮那双相似的眼睛,再次看痴了黎正仲。
痴痴盯了片刻,他却发现冉浅兮和亡妻截然不同,立刻提醒自己保持清醒。
翌日—
听说冉掌院女儿久不归家相关之人担心不已,皇城已然因为一个纨绔千金、一个痴情侯爷,和一个权王闹的鸡犬不宁,已经传到了百里庸耳朵里。
为了寻找冉浅兮的下落,谢赢主动上书请命到各州巡查。
可冉浅兮却因为大醉和黎正仲在一张床上醒了过来。
“天哪!”
晨起的阳光透进窗子,她看着一旁熟睡的黎正仲愕然坐起,自然也吵醒了他。
冉浅兮急忙检查昨夜有没有留下痕迹,果不其然,肚兜和底裤全部扔在了地上,床上还有欢爱留下的浪纹。
她懊悔的捂住额头,已经没脸见人了。
“喝点儿猫尿就乱性。”
黎正仲缓缓起身,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轻轻在她嘴角亲了一下,满是眷恋缱绻。
“阿浅昨晚睡得可好?”
冉浅兮手忙脚乱的收拾着战场,脸都有些笑僵了。
“挺好的挺好的…你呢……”
黎正仲莞尔一笑将她又压在身下。
“我也好。”
还没说第二句话就吻了上去,冉浅兮身体一僵,双腕立刻被他握住。
“仲还未够。”
在他的认知中,二人极速的发展到这一步,就证明对方接受了自己,愿意和自己成为恋人。
冉浅兮脑海中闪过无数个理由,结果没一个可以起到作用。
黎正仲柔缓的摸着她,使她发出阵阵娇嗔,这种声音完全占据了他的大脑和身体,已然忘我的陶醉痴迷。
“我饿了饿了…”
冉浅兮借口推开他,本以为他会生气,结果却温文尔雅的为她穿起了衣服。
“晚间再同阿浅游戏。”
得到喘息的机会,冉浅兮拿起地上的肚兜和底裤便跑了出去,一路风驰电掣逃回了自己房间。
“还好没人发现,我记得昨晚我回来了啊,怎么出现在客房呢…”
谜团无法解开,她完全想不到是自己主动而去,本来以为清醒的她是去和黎正仲探讨,结果却稀里糊涂的和他发生了关系。
黎正仲还在房间回忆冉浅兮昨夜的主动,无论如何也再看不到她身上亡妻的影子。
“昨晚主动的令人欲死,今早为何忽然冷淡。”
只有他自己知道昨晚到底喊了几声好阿浅,殷殷索求多少次别停和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