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吴斜在意落笔张启灵,王胖子更加在意,上方留下的仙家诅咒二字。
“坏了我就说嘛,让你们不要弄那只黄鼠狼现在好了,咱们都要去赎罪。”
在里面他们遇到唯一有灵性的东西。
能和仙家扯上关系的,只有那只黄鼠狼。
除此之外,王胖子想不出来其他的。
路任嘉摩擦半天,嘀咕着:“这已经是山海关外了呀。”
为保证安全。
路任嘉还是希望放在墙角画圈圈的海飞身上。
在众人凝视之下。
海飞耸耸肩,解释道:“我们进去的那个地方其实是个鬼洞,从一进去我们就被画上诅咒。”
“而这个古滇国。”
“就在云南。”
看着一脸说的轻松的海飞,吴斜、路任嘉王胖子手拉手,三个人一起倒地。
吴斜:“我的三叔啊!”
王胖子:“我这累死累活的一生啊。”
路任嘉:【我这崎岖被套路的一生啊。】
黑瞎子不解:“我曾经听说过鬼洞和传说中的虚度空间有关,一旦沾染上这个的人都活不过40岁。”
“甚至会发生异变。”
“不过为什么只有吴斜和胖子,你为什么没有。”
说完,黑瞎子看向路任嘉。
吴斜和王胖子也好奇。
按道理来说他们是一起进去的,如果说沾染上的话,不仅仅是他们三个黑瞎子他们几个可能也有。
路任嘉紧张起来。
【脱衣服是不可能脱衣服的,你见过哪个卧底正正当当在主角面前脱衣服的。】
【天要亡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一想到要脱衣服,路任嘉就觉得身后的凤凰纹身不断发烫着。
仿佛下一秒就要破土而出。
他不敢赌。
万一呢?万一被他们刀了怎么办?
思索一番,他又把锅甩给黑瞎子:“你不是也在里面?”
自以为摆脱很轻松的路任嘉。
丝毫没有注意到几人面面相觑的眼神。
什么,小嘉是卧底?
王胖子震惊,他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应该听到的事情?
吴斜也十分震惊。
就这个破队伍还有个卧底?
心里不停暗骂着吴山省。
老狐狸一个。
什么卧底,这有什么可卧底的,路任嘉不就是自己三叔的人,果然这一切都是自己三叔设计的。
海飞无奈捂脸。
只能祈祷,希望人没事。
黑瞎子摇摇头:“不知道,小花也没有,可能问题出在你们三个人之间。”
“你不会也没有吧?”
卧底好啊,卧底好玩啊。
黑瞎子一整个逗小孩模样,通过海飞那玩意的表情,路任嘉八成不简单。
另外,没有见过这么傻的卧底。
和海飞简直就是卧龙凤雏。
怪不得这俩玩意儿能组成一对。
都已经到这个程度了,路任嘉只能破罐子破摔:“其实我也有,我以为只是后遗症,不敢跟你们说。”
为防止别人撕他衣服。
只能先自己吐露出来。
最终兜兜转转,所有的目光再次聚集到海飞这里。
思索一番,海飞说道:“或许并不是那一整个洞,也许是你们之前去过但我们没有去过的地方。”
这个直接戳中三个人的痛点。
异口同声说道:“姻缘庙。”
刚刚活过来的几个人,又再次齐刷刷倒在一起。
望着天花板,路任嘉欲哭无泪。
【这是什么剧本?】
【精神病院大逃杀?】
最后海飞因为是发起人。
接受到众人的集体殴打。
为什么不打张启灵呢?
第一打不过,第二对方失忆了,第三小哥不会有错,第四吴斜护着,第五……
在封建和科学理念之下。
一行人决定改变导航,前去古滇。
而被众人遗忘在桌子上的书本缓缓翻动,上方一行字体再次出现。
‘我是张海平。’
‘我要开始编造故事了。’
……
“三爷!”
一声急切的呼喊,划破了雪山之巅的宁静。
吴山省停下脚步,他缓缓转过身,目光落在了那个急急忙忙赶来的男人身上。
男人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挂满了汗珠,在寒冷的空气中凝结成了冰霜。
他的神情焦急。
眼中透露出一丝不安。
吴山省的眼神冷静,并未言语,只是静静地看着男人,等待着他的解释。
男人的视线却一直停留在,吴山省面前的外国男人身上,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似乎有着什么事情隐瞒着。
外国男人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
他露出一个不经意的笑,语气轻松地说道:“看起来,吴三爷好像有一些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
他顿了顿。
而后接着说道:“我们不妨先在前面等着,让三爷处理完事情再谈。”
吴山省微微点头。
“那就麻烦裘老板先开路了。”
裘德考笑了笑,他的目光锁定在那个匆忙赶来的男人身上,仿佛能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他内心的想法。
男人感受到了他的目光。
只是抿嘴并不出声。
虽然裘德考离开了,但这个男人还是小心凑到吴山省耳边说:“他们已经从秦岭出来,不过并没有发现三爷你留下的痕迹。”
吴山省有些诧异。
他标的路线是没有错,而且计划都是同步进行的。
怎么会突然出现这样的事故?
“是那个人?”吴山省问道。
见男人点点头。
吴山省叹口气,果然有时候狼人局带预言家,也有可能会被预言家误导。
“不仅仅是这样,在那里我们还发现不是在我们范畴之内的队伍,不过他们好像是站在这边的。”
男人继续说着。
他的这句话一出,吴山省的表情瞬间凝重起来,视线紧紧盯着不远处的高山。
心中不由暗道:“又多了呀。”
半晌后,吴山省继续问道:“吴斜他们现在到哪了?”
“他们好像要去云南。”
“?”
拄着拐杖的手瞬间紧了下,吴山省蹙紧眉头:“他们去云南骑大象啊?不是说好找我吗。”
面对他的疑惑,男人也只是摇摇头。
许久。
吴山省才接受这一现实。
果然棋盘还是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