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还请领导斧正!”陈开学笑了笑,说道,这话说的,肖岳和陈倩当然不是他的领导,那就是不用两人斧正了,肖岳觉得很是好笑,也不知这人哪儿来的这份骄傲,但从顾山林几人的脸上却看不出任何的波澜。
只见他端着酒杯慢慢的站了起来,环视了一下包间,又冲领导笑了笑,眼神中充满了谦恭。然后转身盯着窗户看了看,然后低头略一沉吟,就开口道:“‘红领纸,金格沿,凌窗风念婵娟。蚕眉垂,轻鼻弯,沉梦入锦帘。风叶声,冬尽时,年更年来总致。一片片,一声声,五更满枝思。’献丑了!”然后一抬手,干了杯中的酒,那动作和神态,还真有点诗人的风采。
这是一首《更漏子》,也是一首变体词,更漏子,词牌名,又名“付金钗”、“独倚楼”、“翻翠袖”等。以温庭筠《更漏子·玉炉香》为正体,双调四十六字,前段六句两仄韵、两平韵,后段六句三仄韵、两平韵。另有双调四十六字,前后段各六句,两仄韵、两平韵;双调四十五字,前段六句两仄韵、两平韵,后段六句三仄韵、两平韵等变体。代表作品有温庭筠《更漏子·柳丝长》、韦庄《更漏子·钟鼓寒》等。
他所作的这首,填词工整,表意准确,表达了对一女子的爱慕和思念之情,深深相思让他一夜夜不眠。而且在他坐下时,满眼深情的看了陈倩一眼,他这一神态,自然是落入了顾山林的眼中。但肖岳明白,陈倩并不打算接受他的追求,甚至有点讨厌他,只是还不明白其中的缘由。
“呵呵,陈处长真大才也!此首《更漏子》堪比古人的传世之作,佩服!来,我敬您一杯!”肖岳笑了笑,冲陈开学拱了拱手,然后端起酒杯说道。他见肖岳的表情是真诚,又是在领导面前,还是爽快的和肖岳碰了一下酒杯,两人同时干了杯中的酒。其实肖岳有就此作罢的想法,然后就给陈倩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进来敬酒。
哪知陈倩还没有开口,郭同梁就接话道:“肖副主席不来一首让大家开开眼吗?”这话说的就有点不礼貌了,什么叫开开眼,那分明就是不拿自己这个投资商当回事了!尽管可能是顾山林的授意,肖岳还是不由眯眼看了他一下,他则是神情悠然的笑了笑,肖岳瞬间就明白了,他这是想激怒自己,让自己的情绪失控,进而丢丑,不由就笑了笑,说道:“咱们领导出口就是应景的诗词,想必早已成竹在胸了,可否请领导纵吟一首啊!”
肖岳这话也有点不礼貌,纵吟的意思就是纵情的来上一首,对于陌生师长和领导来讲,这可是会让人觉得交浅言深、不懂礼数的,但肖岳就是冲着郭同梁说地那句话去的,看看他能怎么的,也看看顾山林的气度和应对。
“哈哈,好啊,不过,我可没有你们几人的诗词水平,但有感而发,就给你们几人一点骄傲的资本吧!”顾山林笑道,然后抬头看了看头上华贵的吊灯,吟道:“华灯照,画廊新,觥筹交错情深。夕阳斜,云舒卷,夜长引静思。窗外寂,透寒意,哪晓凌云之志。一丝丝,一声声,更尽再出征。”然后也抬手干了一杯,然后就满含深意的看了看几人,几人在郭同梁的带领下,都鼓起了掌。
他竟然也吟出了一首《更漏子》,而且这一首中先是表达了朋友之情,然后展示了应该的志气和做事的决心,虽然也是一首变体诗,还真是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可见其平时也是喜欢吟诗作对的。
“哎呀,领导啊,您这首词一出,怕是我等几人再也不敢开口了哟!来我们一起敬领导一杯!”肖岳马上抓住机会,端着酒杯就站了起来,陈倩自是跟着站了起来,郭同梁、关彤彬和陈开学也不就得不也站起来,同声说着奉承的话,顾山林倒也干脆,和众人碰了一下酒杯,一口就干了。
这时肖岳也明白了一点,陈开学吟出了《更漏子》,而顾山林也来了同样词牌的一首,但从带来的气氛和诗词的表意看,并没有高低之分,原来这《更漏子》可以这样用,一是可以表达自己的心中所想,二是可以各自立意,不会引起别人的不满,可见这个陈开学还真是有点道行!不由就看了看他,只见他竟然冲自己笑了笑,眼神中有那么一点得意,肖岳也明白了另一点,两人都做出了《更漏子》,由于场景的缘故,那么下边的人就不好做了,如果不延着做出《更漏子》,也表明甘拜了下风,这原来还是个陷阱!
“呵呵,酒和诗都是刚有点味道了哟,那就我来一首吧,请各位斧正!”关彤彬笑着道,只见他先是夹了一口菜,温柔的放下了筷子,优雅地端起了酒杯,眯眼看了看墙上的一幅水墨画,低喃了几句,突然右手一挥,吟道:“老永胜,白菊花,一开绽香万家。红粉吟,青翠帘,入梦仅相叹。冰寒峭,心如雁,定邦国宏图展。一念念,一声声,更声来更静。”吟诵时的音调委婉而坚定,抑扬顿挫恰到好处,然后兰花指的手势一展,干了杯中的酒,姿态优雅地落了座。
这首词和顾山林是一样的变体,特别是咏志的部分,显而易见地迎合了顾山林之意,也算是拍了马屁,肖岳不由心生感佩,故意皱眉看了一眼陈开学,然后冲关彤彬拱了拱手,说道:“关副主席真乃大家风范,肖某佩服之至!”顾山林深深的点了点头,表示认同,郭同梁和陈开学则是连连夸赞,关彤彬虽然嘴上谦虚了几句,但脸上还是有些得意之色的,对于文化人来讲,这是倒是现象,所谓的文人相倾也是来自于此。
“好啊!真是高潮迭起!肖副主席啊,如此清幽淡雅之会,不该留下缺憾啊!”在众人都品评诗意时,郭同梁却不依不饶地对肖岳说道,几人就都看向了肖岳,陈倩更是托着下巴,冲肖岳眨了眨眼,陈开学和郭同梁不由皱了一下眉,顾山林则是微笑地看着肖岳,肖岳明白,今天不来一首压压局面,那在顾山林心中就会失分,何况他亲自来一起用餐,那也是给足了肖岳和孙倩面子的。
肖岳就笑了笑,端着酒杯站了起来,走到那幅篆书作品前仔细的看了一遍,其内容为:“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这一段被许多文化人认为是最适合应用于饮酒唱诗的场合。
肖岳并没有转身,就张口吟道:“‘
寒冰峭,万里银,一夜梨花笑展。望星空,见浅墨,映壮丽河山。
孤芳羞,绿萼盈,墙边暗香幽含。战瘴疫,狼烟起,千里戎机现。
红楼上,东阁里,试穿戎装看剑。似遥年,送爱郎,戴甲戍疆边。
从此刻,思更远,红颜独坐镜前。斗室暖,身影单,忆牵郎那年。
理衣襟,去长袖,玉手终刺容颜。钟鼓歇,星斗换,暮晨坐亭栏。
梦中见,出玉门,雪尽冰开迎春。百花盛,马蹄疾,见那人笑脸。
星斗换,号角长,窗外春意无眠。兰垂露,柳叶剪,长梦只觉浅。
侧眼看,东阁明,家社两肩并担。略旌旗,幕长展,与妻望鸿雁。
日当午,望天际,蒿起葱茏尚浅。蓦转身,春风细,恰遇尔笑颜。
牵手望,泪涟涟,千日相思无言。手相执,两相望,鹊桥短相见。
忽如至,津门渡,握手如双手牵。白菊花,红粉吟,永胜永不怨。
长相聚,五更鸣,也似芳菲欲远。一叶叶,一声声,相拥再相言。’
各位领导,我这个人没什么追求,就是想老婆孩子热炕头儿,还望不要见笑啊!”吟完了,肖岳冲众人拱了拱手,说道,然后就举起了酒杯,做了个拱手礼,等着众人的反应。
“哈哈,跨越千年青玉案,不虚也!来,我们一起敬肖副主席一杯!”在几人相视了一眼后,顾山林大笑道,并且端着酒杯站了起来,众人就赶忙站了起来,陈开学的眼神中透出了无奈和嫉妒,然后,他和郭同梁就百般地给肖岳敬酒,而顾山林和关彤彬则是乐见其成,并且兴风作浪,既然事情到了一定的阶段,肖岳也就放心了,也就不惧如何斗酒了。只是有一件事肖岳没有想到,他的这首《更漏子·寒冰峭》两天后就被人谱了曲,开始在网上流传了......
饭后,陈倩开车将醉意浓浓的肖岳送到津门海丰大酒店的门口,说道:“肖岳,你去服务台报我的手机号就可以了,我回家里一趟。晚上关彤彬安排吃饭。”然后就冷冷的开车离去了,肖岳不明就理,只能苦笑了一下,有点踉跄的进了酒店,一躺在床上,就做起了春秋大梦......
“唉、唉,醒醒了,酒量不匝地,称的什么英雄,真是的,醒醒.....”肖岳正在梦中时,有一双女人的手在拍他的脸颊,在不情愿间睁开了眼睛,看到陈倩正坐在床边,一只手拍着他的脸颊呼唤道,肖岳不由一个激灵,酒就醒了大半。
“嗯,你是怎么进来的,我记得门可是锁上了的。”肖岳舒展了一下身子,坐了起来,看着她问道。
“哼,这是老娘的常包房,快去洗洗吧,晚上还有重要的事情,我去大厅等你。”她斜了肖岳一眼,说道,然后就站起来,出了房间,肖岳就赶忙起床去认真的洗漱了一下,换上了一套内衣,穿上运动服和羽绒服就出了门。
以肖岳现在的社会地位,他已经不需要谨小慎微了,所以着装也随便了一点,但由于还是第一次见津门市的相关领导,还是不可马虎,在出门前,还认真的看了看自己的发际是否规整,注意到自己鬓角原来的几根白发竟然没有了!
当肖岳轻轻拉开车门,缓缓地坐上了那辆轿车的副驾驶座位时,他不禁微微侧头看向身旁的陈倩。然而,令他感到有些意外的是,此刻的陈倩面容紧绷,毫无表情可言。她那双美丽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前方,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寒霜所笼罩。
就在肖岳疑惑之时,陈倩转动了一下车钥匙,同时右脚一动,车子就瞬间发出低沉而有力的轰鸣声。随着引擎的启动,车辆缓缓前行。此时,夜幕已然降临,城市的街道两旁早已亮起了一盏盏温暖而柔和的路灯。那些温馨的灯光如同点点繁星般洒落在路面上,照亮着每一个匆匆而过的行人。他们或步履匆忙,或悠然自得,各自怀揣着属于自己的故事和心事。
“陈副董事长,请问今晚要见的政要都是谁啊?”肖岳想了想,还是问道,只是自己都感觉到了从喉腔中涌出的酒气,只是他也想不起自己中午喝了多少酒,只记得关彤彬醉眼朦胧的推扒在了桌子上,陈开学现场吐的人事不醒,郭同梁满脸的阴沉,顾山林只是笑意盈盈......
“常务副市长许朝忠、关彤彬、赵两海和我叔叔。”陈倩不满地瞟了肖岳一眼,说道,然后还哼了一声,肖岳就闭上了眼睛,管他谁和谁呢,反正自己是来打秋风的,不合适的话,傻子才会拿钱来投资!这时听到陈倩又哼了一声,只是肖岳感觉头沉沉的,才不会去理会她。
车子在一家招牌为壹冠餐厅的门前停住了,肖岳下了车,驻足看着饭店低调的外饰,若有所思。饭店的门面只有一间宽约四米的双开玻璃门,门头上霓虹灯光映照的“壹冠餐厅”四个字也不是太显眼,还没有旁边的二花超市的招牌显眼。放眼四周,发现这家店所处的,就是一栋平房改建的三层楼的中间,二楼三楼的灯光也不是太亮。
“这家店是经营地道津门菜的,以津门传统的‘小炒’,‘盒饭’,‘折箩’为特色,今晚你是被宴请的主角。”陈倩看了一眼凝思的肖岳,说道。肖岳只是点了点头,两人就迈步进了饭店。
进了门才看到,门内只有一个迎宾的台子,里面就是木质楼梯,两边的墙上悬挂地是黑白图画,凑近了一看,都是从明清到民国时期的照片,有天石舫、天津广东会馆、津门博物馆、文化古街、意式风情区、万国建筑博物馆等,充分展现了津门的地域文化。但让肖岳最有感触和义愤的是两组八国联军和日军侵略津门时的老照片,不由就眯眼哼了一声,旁边的陈倩看了他一眼,则是露出了笑容。
两人来到了二楼,走到了最里面的静海包间的门前,门口的服务员确认了一下后,伸手轻轻的敲了两声门,只见门马上就打开了一扇,肖岳就看到了关彤彬满脸的笑容,他冲肖岳哈哈一笑,就非常绅士和礼貌地伸手请两人进来。
房间的灯光有点灰暗,只见正中是一张正方形的八仙桌,厚厚的桌面足有一尺二,桌子的四条腿有半尺粗,旁边的八把南官帽椅,也是一样的红中带乌的颜色,却通体散发着柔和的暗红光,竟然透过了桌子上摆放着的白色餐具、茶具,形成柔和的一团,大小不一的,就像是用具里面成有神奇饮品,而且还给人一种动感,就像是在诉说着自己的身世一般,令人不由暗自称奇。肖岳知道这不红木或檀木一类的植物制成的,但确实没有见过。
主位和次位上坐着两个人,一位是年纪约有六十二三岁的胖老者正和一位约五十来岁的男子在小声的说着话,肖岳两人的进门,并没有影响到了两人的交流,特别是那位老者,微眯的眼睛,让人感觉充满了威慑力,那男子侧身听着他的话语,还不住地点着头,关彤彬赵两海正在旁边给两人绪茶。
见肖岳两人进了门,只有赵两海站了起来,热情握住了肖岳的手说道:“呵呵,肖副主席好!市长给了我电话,指示我在许副市长的领导下、尽力配合梅花实业的投资运营工作。”看来这家伙一下子就得到了顾山林的认可,那下面就是极力争取拿到政绩了。
肖岳当然乐见其成,就客气的说道:“呵呵,那以后就仰仗赵局长和领导的关照了!但我相信梅花实业一定会和津门市政府实现双赢、一起获得长足发展机遇的!”其实肖岳也不知道这样的大白话能起什么作用,但,在这样的场合用一下,那一定不会让领导说你不懂事。
“哈哈,肖副主席说的是,但以后您也是我的领导,还请多多指教啊!”这家伙十分乖巧地笑道,肖岳就重重地握了握他的手,他就会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又和陈倩寒暄了几句,肖岳注意到了,此刻陈倩的表情对赵两海很是客气,想到了陈倩上午时有点不买顾山林的账,一时也猜不透她是什么心思,也只能暂时作罢。
在关彤彬将肖岳让到了老者的右手位置上坐下时,那位老者才看了他一眼,然后将身子靠了椅背上,微眯着眼睛,居高临下的道:“肖岳啊,听说你中西医皆通,还给几位大人物看过病,被誉为名医,那你认为医易同源不啊!”
“呵呵,回您的话!对中医来讲医易同源自然不错,但您听说的我中西医皆通、被誉为名医,那就是传言了,我也只不过从事医疗工作有些年头儿而已,说有些经验是真,被誉为什么名医就言过其实了!还请您多多批评指正!”肖岳只是笑了笑,谦恭的回应道。
之所以这样回答,一是他一定就是陈倩的叔叔,对他表示尊敬是必须的,何况他是陈氏家族的掌门人,二是自己经历的事情也够多了,表面上与人为善那也是必须的,特别是对这样的老家伙,谦恭一点,更能得到认可,就是退一万步讲,伸手不打笑脸人,自己不管怎么样,那也是省重点企业梅花实业的董事长,他总不至于当面将自己搞的下不来台吧!
“呵呵,看来肖副主席还没有见过这乌铁木家具啊,这可比你们京都梅花饭店中所使用的红木家具可名贵多咯!”关彤彬见肖岳打量着家具和餐具的成色,就笑着说道。肖岳自是有点吃惊,这分明就是
乌铁木是一种桦木科铁木属的植物,属于乔木,植株高达20米,树干周围达1.8米。?其树皮暗灰色,粗糙,纵裂;枝条暗灰褐色,具不显着的条棱,皮孔疏生;小枝褐色,具细条棱,密被短柔毛,有时多少被毛或几无毛,疏生皮孔。芽长卵圆形,渐尖,长5-6毫米;芽鳞近膜质,数枚呈覆瓦状排列,无毛,边缘具短纤毛。?
乌铁亦称砚木、火木,主要分布在日本、朝鲜以及中国的甘肃、河南、陕西、四川、河北等地,生长于海拔1000米至2800米的地区,通常生长在山坡林中?。铁木菜板多指砚木菜板、别称火木,蚬木的材质致密,坚重,入水即沉,硬如钢铁,敲击可发出金属一样的铿镪声,砍伐、加工都十分困难,甚至钉子也钉不进去,可以说是“刀枪不入”的钢铁木材,蚬木所以这样坚硬,除了本身生长十分缓慢、纹理致密外,还由于它多生于石灰岩山地。为了吸取养分,它的树根深深地扎进岩缝中,吸收了许多钙质矿物,聚集在木质中,因而变得格外坚硬。蚬木的木材色泽红润,不弯曲,不开裂,耐水耐腐,是高级的优质木材。
由于其木材坚硬,淡黄灰色,带有清雅的香气,常用于制作高档的家具及建筑材料。只是这包间中的乌铁木更显得特别一点,应该是更加优质的一种。不由又看了看头顶的吊灯,看到它所发出的光出是暗光也是柔中带乌的,也是奇怪了,这种灯肖岳也是第一次见。就笑着说道:“呵呵,肖某见识浅薄,让关副主席见笑了!”
“哈哈,肖副主席不必妄自菲薄,这是明朝永历年间所制,而且这些餐具都是清乾隆年间广州制造的透明珐琅,经过考察,是世界上唯一的一套家具,所用之树应该也是世界上独一棵,这可是老永胜的镇之宝啊!”关彤彬则是笑道。肖岳明白了,这套家具一定是明朝时的大家所留,且在清朝时期,由一位高官所用,否则是配套不了透明珐琅的,这种瓷器当时可只能大富大贵人家才有的,不由有点遗憾,刚还寻思着有机会购买一套呢,不由就笑着摇了摇头。
“肖岳啊,不能拥有这样的家具,是不是有点遗憾啊!”陈断看着肖岳的眼睛,慢慢地说道,这明显是在观察自己的表情变化了。
“呵呵,‘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在下没有资格显自己命长啊!”肖岳伸手轻轻抚摸着桌面,笑道。这套家具既然是世界上唯一一套,那么不管怎样,它至少也会值几个亿,自己不是没这钱,但无论如何,也不能落个有这样癖好的名声,何况作为一名普通人,低调那就是本分和美德。
“说的不错。上菜吧!”陈断对旁边的服务员说道,那服务员点了点头就在平板电脑上点了几下,马上菜就开始上了,服务员也转身去打开了酒,由于瓶子没有标签,肖岳也不知道是什么酒,但这几位喜欢喝的酒,那一定不简单。而酒一入透明珐琅的酒盏中,所透出的光瞬间就变成了金黄色,肖岳不由暗自称奇,见肖岳盯着酒杯看,陈倩不由哼了一声,陈断那双显微镜似的眼睛不瞟了肖岳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