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解石师傅的话还没说完。
接着说道:“那两块仙金一块是虚空仙金!一块是时光仙金!”
解石师傅说完,在场众人听完后,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仅是两块仙金,还都是九大仙金!”
“不是,你们把注意点放错了吧!”
“这位兄台说的有道理,为什么是虚空仙金和时光仙金?
不应该是时空道金吗?难道是因为还没有融合?”
“可能是还没有融合吧!不然为什么这两种本该融合的仙金没有融合在一起!”
……
“怎么会……”司徒俊洁一脸的不可置信,
他就这么败了,还是碾压。
原本他都觉得他要赢了,结果别人绝地反杀,还开出了两块仙金。
这是特地来打他的脸啊!
“大家也亲眼见到了吧!这局是我赢了。”
溟诗钰语气清淡,没有丝毫胜利的情绪。
“确实是姑娘赢了。”众人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久经沙场的解石师傅率先开口说道。
“咳咳!这位姑娘,刚才是老夫看走眼了,
老夫在这给你赔个不是,不知可否把这两块仙金卖给老夫?”
那刚才威胁过溟诗钰的老者,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厚着脸皮说道。
“你还是和虚空中的那几位说吧!”
溟诗钰目光略过老者,看向虚空。
“有意思的小家伙。”
虚空这时飘出一道带着欣赏之意的笑语,
没想到溟诗钰这个封王境的人,竟然能发现虚空中隐藏起来的他们。
“那道声音…”老者在感受到声音中的法则之力后,双眼一震!
这人最低也是个金仙!
老者震惊之余,果断的选择了离开,这可是一位比自己还要强的人,
自己现在不走,还要别人‘请’自己?
不过吗溟诗钰向来记仇,让诡仙悄咪咪的跟了上去……
“几位前辈为何不出来一见?”
溟诗钰笑着问道。
“哈哈…那就不必了,我们可不像某些人仗着修为去威胁别人。”
里面传来一道轻笑,然后话中带着讽刺。
“不知小友可有想过要出售仙金?”一道陌生的声音从虚空中传来。
“让几位前辈失望了,晚辈目前还没有要卖的打算。”
溟诗钰笑意不减,委婉的拒绝了。
“那还真是可惜了。”
那道声音之人露出失望之意。
他到没有想刚才那人说出什么威胁的话,
溟诗钰的言行举止,只要是个有眼力见的人,都会发现,她的出身肯定不简单。
还有她那异于常人的天赋,背后没有势力,谁信?
也只有那些没有眼力见,跟个二愣子一样,
上去就是放狠话威胁,做事根本就不经过脑子。
而司徒俊洁已经被人忘得一干二净了。
刚才有多群星闪耀,现在就有多落寂沉默。
“开始下一场赌石吧。”不再理会众人的惊叹。
溟诗钰接着去寻找源石了。
走之前,他余光施舍的看了一眼司徒俊洁,像是在嘲笑对方的不自量力。
司徒俊洁这时才稍微恢复了一丝神色。
他深深的看了溟诗钰一眼,他不该轻视对手。
“这次我不会在手下留情了!”
要是让溟诗钰知道他的想法的话,估计会笑而不语,这人怎么就那么的自信呢?
就这样,两人各自去寻找的。
不同于司徒俊洁焦急烂额的寻找,溟诗钰则悠哉悠哉的像是在逛后花园,
期间还不忘用司徒俊洁的名义去骗矿工,从中顺走一些价值高的源石。
在这段时间里,溟诗钰也是知道了一些关于司徒家的事。
这司徒家是这原初古矿的开发者之一,而自己和司徒俊洁所在的区域正是司徒家的开发区。
“气运宝树真是个好东西啊,还有云锦的气运加持!”
溟诗钰浅浅一笑,那是发自内心的笑。
“这气运宝树哪里是气运树,这分明就是摇钱树,
不…应该叫招财树!”
溟诗钰可是对这气运宝树爱不释手。
有这神树,以后的生活那不得直接起飞!
虽然现在已经差不多是了。
“现在的气运宝树才涨到了十几米高,而云锦也还是鲤鱼状态,
现在的气运之力都这么强了,那以后还得了…”
溟诗钰嘴角的笑意始终压不下来。
之前在异域大杀特杀,那些人死后的气运都被气运宝树给吸收吞噬了,成为了它的养料,
而自己又收了很多气运之子作手下,那气运宝树自然而然的就长到了现在的十几米高。
“云锦是锦鲤,长大后应该是可以化龙的吧?”
溟诗钰想着,如果有机会,那就让小云锦鲤鱼化龙,
到时候溟诗钰的气运有这两逆天的气运神物加持,还有谁能比得了?
想想都令人激动啊!
到时候招财树加上福锦鲤,那这人生还不是易如反掌。
“嗯?”就在溟诗钰幻想的时候,她脚下好像踩到了什么,有点搁脚。
“这是什么?”
溟诗钰挪开脚,抬眼望去,就见一块青色的翡翠源石静静的躺在那。
“好东西!”她神识潜入源石中,眼睛一亮。
马上将它收起,然后就去找切石师傅解石了。
司徒俊洁这时也在。
“哼!”他还是一脸的高傲,好像刚才的失误不过只是一个假象,
不过他颤抖的手还是出卖了他。
溟诗钰有些意外,这家伙不抢先解石了。
“师傅,又要麻烦您了。”溟诗钰笑着说道,然后单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嗯。”老者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跟前面几次一样,老者很自然的就把源石给揭开了。
“咦?”此时的解石老者又疑惑了起来,
这看着翡翠颜色的源石,竟然开出了一枚…额…绿色的石子,
没错,就是石子。
只不过这石子是翡翠绿的颜色,看着滢莹梓翠,瑕疵无丝。
“何老,这是什么?”
“在场也就您老资质最深,您一定知道吧?”
众人口中的何老,自然就是那位解石师傅。
大家由于脸被打多了,都不敢妄下定论了。
“这个老夫也不知道。”
何老摇了摇头,说实话,他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开出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