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钱,有菊花就不错了,爱要不要。”我没好气地说。
“薛崎你喜欢花吗,我给你买啊!”熊彦一脸期待地推开我挤到薛崎面前,“你最喜欢什么花啊,下次我给你带红玫瑰好不好?”
薛崎尴尬地往后挪了挪:“多谢你的好意,不过我对男生送的玫瑰花没兴趣。”
熊彦发现了自己的失态,红着脸退到一边,而吕天歌作为房间里唯一正常的探视者,终于有了问候的机会。
“薛崎你怎么样了,还是不舒服么?”
“没有,我比来的时候好多了。”薛崎笑笑说。
“你一定要多吃饭多睡觉,好好休息,争取早日康复。”
“谢谢。”
“你生的什么病啊,怎么突然就住院了?”
“放心,不是什么传染病,只是得了绝症而已。”
“什么?”我震惊地看向他,后者却不以为意地往床头上一倒:“这没什么好惊讶的吧,没听说现在绝症年轻化加快了么。”
吕天歌难过地看着他,眼泪刷地流了下来:“对不起,我都不知道……”
薛崎扑哧一声笑了:“好了,我开玩笑的。要真是绝症,我也不会住在普通病房。”
“你是不是有毛病啊!”我抓起那把菊花扔在他身上,“哪有人拿这种事咒自己的!”
“谁让你们这么久才来看我,我在医院闲的都发霉了。”他还在那里嬉皮笑脸,完全没有反省的意思。
吕天歌也反应过来,重重地松了口气:“吓死我了,没事就好。以后你可千万别开这种玩笑了,不吉利的。”
我们又在病房里坐了一会儿,我不停地看表,希望能快点回去,无奈熊彦和吕天歌就是赖着不肯走。
“你可要快点回学校啊,”吕天歌聊着聊着突然抱怨起来,“你不在的时候RJ联盟的活动几乎停了,熊彦他们根本都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