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道认真的听着。对于这些，他还真的是没有了解，外面又没有消息流传。至于像武侠剧里那样进去分个生死，开什么玩笑。
“我老师是让我来踢馆的，这样吧，能不能交叉着来?”万俟道思索了下问道。
“啊?”小姐姐都惊了，这是个什么操作？交叉，怎么个交叉法？
“怎么说?”小姐姐好奇的问道，这确实新鲜。
“就是教学战和胜负战交叉着来。先学，后打。”万俟道认真的说道。
小姐姐认真看了万俟道几眼，等一下。
小姐姐坐了回去，拿起手机就打了一个电话。
“喂，爸，现在有个情况要问你一下。”小姐姐说道。
“你说。”对面传来声音很是简洁，还能听到对面的风声。
“有个小弟弟来踢馆，他想着教学战和胜负战交叉着来。”小姐姐直接说道。
对面的风声停了，似乎在思考。
“怎么个交叉法?”对面问道。
对面也想不出来这是个什么方式。
“就是先教学战，后胜负战。”小姐姐说道。
“这是哪个老东西的徒弟?这么不要脸。”对面说道。
对面人的脑海里已经浮现了很多的面容，一个个的都欠打。
“没说，你之后再问吧。就是这个情况?”小姐姐迟疑着。
“正常收费就行，打几次教学和胜负就收几次，就是想法新奇一些，倒是没什么问题。”对面说道。
小姐姐了然，挂了电话。
“可以了，收费你了解吗？”小姐姐问道。
万俟道摇摇头。
“那我和你好好说说。”
……
“馆主，怎么回事?”一个年轻人看向乐时泽问道。
刚才乐时泽正在给他们展示刀法，展示着就接了一个电话，说了几句后就停下了。
“我闺女打的，有一个有趣的事。”乐时泽和众人说了一下。
“还有这种方式?”众人惊讶。
“我刚才也很惊讶，但是想了想，也没有什么问题。学习的目的，就是超越自身，超越前人嘛。而老师，就是前人啊。”乐时泽说道。
“馆主，咱们去看看吗？这个小家伙应该有些本事吧?”一个人问道。
乐时泽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不急，等他先打到老师再说吧。我让闺女看着，到时候咱们再去就行，继续学习，我重新演示一遍，你们看好。”乐时泽抛下了其他的思绪，专心的教学起来。
一刀出，风声止。这不是力量的爆发，而是技巧的运用。
有的人一剑出，风声呼啸，有的人四方无声，有的人剑影重叠，有的人难见踪影。
兵器一道，当真正上到了技巧这一层面，会让无数的天才困死。哪怕是在历史中留名的豪杰侠客，或许，也只是这一路上的失败者。
乐时泽花费了很久，才成功的找出了一条路，一条可以让人们走的更远的路。但是代价是什么？
是被所有古老的门派拉入黑名单，是无数次被暗杀到命悬一线。
何止是他呢，帝都的几大道馆都是如此。
技从何来，是偷来的，抢来的。如果不是这个世道，如果不是国家的站队，或许，没有一个武馆能够在帝都开起来。
武，并不好学。他们这一批人，就是那个名叫踢馆实则是教学规则里的人。
何为教学?生死自负，战中自学。
那些年死了一大批的人，剩下的，是走出来的。有资格留下来的，都在这里，没成功的，或许在烈士陵园里，可以找到他们的足迹。
……
“行了，你了解的差不多了，怎么样 要开始吗？我可以去安排。”小姐姐说道。
“先从入门的胜负战开始吧。我觉得自己差不多。”万俟道想了想，也想起了和白尘老师们的交手。
自己，应该不差吧，起码也应该到高级学员的水平，否则，白尘老师他们就太弱了。
“你确定吗？那行跟我来。”小姐姐走了出来，带着万俟道向着后面走去。
“入门的话这里就行了，至于之后的。那些学员们和老师们都不在这里，这里就是教导一些普通学员的地方。”小姐姐说着，推开了一扇大门。
大门打开，呼和声传来。
万俟道不得不感慨一句，这个门的隔音效果真好。
上千人的声音，他站在门外硬生生的没有感觉到。
“这里就是训练的地方了，你别看这里很大，其实也就那样。”小姐姐骄傲的说道。
万俟道一眼望去，确实很大。
在高天城里，能有这么大的范围，那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你也不用瞎想，是政府批的。城里所有的武馆，都是分属于教育部的。也算是另类的学校了。”小姐姐说道。
“而且，这还只是三分之一的地方。其余的在别的地方，那里是高级学员的训练场。
按理说，所有的踢馆挑战都是高级学员那个级别的，你这种是真的少见。”小姐姐说道。
她对着一个穿着和学员们明显不同的人挥了挥手。然后跑过去说了什么。
那人向着万俟道这里看了一眼，然后就离开了。
“走吧，去擂台那里，这里是训练的，切磋什么的都要上擂台的。”小姐姐跑回来对着万俟道说道。然后带着他穿过了人群。
万俟道目光私下的扫视着，这里学员的表现他都看在了眼里。
虽然说很多的人还不成章法，但是有了架势。
而另外一部分，都有着一些套路的痕迹了。
旁观者清，所以万俟道能看出来。
而在其中的本人，或许需要别人的指点和对战才能找出来。
万俟道也是这样，和白尘老师们交手，才能发现自己的不足。
“好了，这里。”
小姐姐带着万俟道到了一个似乎是竞技擂台的地方。看上去，比电视上那些专业的赛事还要专业。
尤其是四周的观众席，比起世界运动会也就差了那一点点。
“这里是擂台。这不算是我们武馆的。但也差不多。原本是所有武馆统一建造的，用来举办比武大会什么的。后来大会改了地点，这里就归我们了，就连现在的这个武馆，都是因为这个擂台建造的。”小姐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