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最无聊的时候,认识了家属院的一个军嫂。
她们岁数差不多,她把那军嫂当朋友,什么事都跟她说。
谁知那个军嫂没安好心,把她的那些私密事全部都传了出去。
家属院的军嫂都知道了他跟陆沉是形式婚姻,到现在还没圆房。
原主知道后非常的生气,把那军嫂按在地上打。被其他军嫂拉开,她认为是拉偏架。
陆沉回家把她给骂了一顿。
她没占到便宜还吃了哑巴亏,就对整个家属院的人恨上了。
开始霍霍家属院。
家属院的军嫂会养鸡,种菜,自给自足。
只要是有鸡经过她家门口,她不是打死,就是打伤。
没事了还要就去菜园子里转一圈。
番茄,西红柿,黄瓜,茄子,长豆角,辣椒只要她看到的就往家里拿。
经过她家门口的孩子,她拿着棍子追着跑。吓得孩子们看到她就像见了鬼。
陆沉为了她惹出来的事情,三天两头回来处理。
这边答应的好好的,过不了两天还会继续再犯。被她弄的焦头烂额。
只要提离婚,原主立马就寻死觅活的倒在地上撒泼打滚。要不就拿根绳子要去部队大门口上吊。
陆沉丢不起人只能妥协。
原主为了能跟陆沉尽快圆房,坐实夫妻关系。
她半夜脱的光溜溜的爬床。被陆沉给踹下了下去。
并且告诉她,离婚是早晚的事。让她不要再做任何的幻想。
她一怒之下脑子短路就想到了把陆沉的命根子给废了。
半夜的时候拿着刀就去陆沉的房间,趁他熟睡想要作案。
被陆沉一脚踹了出去,头撞到了墙上,然后她就来了。
秦昭昭扶额,她真想再死一次。
但是想想她的躯体早就化成灰了。
死了的话,那她不就成了孤魂野鬼了?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不能冒险,怎么活着都是一辈子。
想通了,也就没有那么糟心了。
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还是睡一觉明天再说。
因为有原主的记忆,所以她轻车熟路的去了原主住的房间。
一推开门一股臭咸鱼的味道扑面而来。她赶紧捂住口鼻。走到床头伸手拉开电灯。
她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入目之处已经不能用一个乱来形容了,桌子上,床上,梳妆台上,都有换下来的衣服。
衣柜的门也敞开着,里面的衣服也都是乱七八糟的堆放着。
地上除了有衣服,鞋子,扫帚,板凳,装热水用的水壶,尿壶。
每样东西都放在你意想不到的地方。
床边的地上还有一堆不知道放了多久已经硬了的臭袜子,那味道就是从那里来的。
秦昭昭心口一阵翻涌,跑出了房间。
呼吸到外头新鲜的空气,心里才舒服一些。
她从来没有见过有人会把家里折腾成这样。
到底是自己做了什么孽,让她一个有中度洁癖的人穿到这么邋遢的人身上。
秦昭昭除了接受现实。她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陆沉交上去的离婚申请下来之前,她都要生活在这里。
离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总不能就在外面这么站着。
她决定把原主的房间收拾干净。
硬着头皮进了房间,打开窗户让外面的空气进来。
然后拿起地上的笤帚把床下的臭袜子扫了出来,把扔的到处都是的衣服跟床上的铺盖一并拿到外头的井水边,泡在大盆里。
原主的房间里的鞋子,一股味的尿壶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放到了门外。
然后拿着笤帚把房间的角角落落打扫个遍,扫出了一堆的垃圾。
用湿毛巾把房间里的所有东西都一一擦洗干净。看着焕然一新的房间,秦昭昭的心里舒服多了。
忙了大半夜,身上也都汗湿了。
秦昭昭从原主的大衣柜里找到一身干净的衣服。
去灶房烧了一锅开水,兑了一桶温水拎到卫生间洗澡。
原主虽然不爱做家务,但是她愿意收拾自己,她的身上还是很干净的。
一点灰都没有,还有淡淡的肥皂香味。
简单的把身上的汗清洗掉,打上香喷喷的香皂,穿上干净的衣服,出来时神清气爽,一身轻松。
回到房间的时候,就听到了公鸡的打鸣声,看了 床头的闹钟,已经五点了。
她的肚子咕咕咕的叫了起来,忙活了一个晚上她饿了。
去漆黑的灶房,拉开昏黄得白炽灯。在灶房里转了了一圈,有米有面有油,鸡蛋也有。
原主不做饭,灶房基本上只有陆沉早上起来做早饭的时候用。用完了就给擦的干干净净。
一点灰尘都没有。
陆沉这个男人还是不错的。
虽然他厌恶原主,但是在生活上没有亏待过她。足可以看出他的人品。
原主虽然很可恶,但她也没有什么坏心思。无非就是想留住这段婚姻,留住这个男人跟她想要的生活。
是她父母的娇惯害了她,让她用错误的方法方式,把事情搞得一团糟。
现在既然事情已经无法挽回,自己的灵魂又占据了这副身体,在离婚之前能让陆沉改变对原主的成见,对她有个好印象。
两个人能心平气和的做到一起,把事情说开,然后再离婚。
也算对原主有个交代吧。
改变先从一顿早饭开始吧。
她熬了米粥,摊了四张鸡蛋饼。
看到还有一根黄瓜,就把黄瓜拍碎,倒上醋,味精,盐,香油。调了一份小凉菜,然后把做好的饭端上了桌子。
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她知道陆沉起来来了。
她从屋里走了出来。
、、、、、
陆沉一整夜都是半睡半醒。
听着秦昭昭的房间一会移动板凳的声音,一会开门的声音,一会搬东西的声音。
也不知道忙什么?
想到她以往的所作所为,他连出去看看的好奇心都没有。
他在半睡半醒间挨到了公鸡打鸣,从床上坐了起来。
头脑昏沉沉的没有精神。
突然一股饭菜的香味钻进了他的鼻孔,。
这肯定又是隔壁军嫂起来做早饭了。他也起来准备去做早饭。
他根本就没往秦昭昭会做早饭那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