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黑屋闪了一下,又恢复视线,出现在系统空间的666疑惑的发出声音:“诶?”
吻的难舍难分的两人已经分开了。
沈亦宁突然放开了压着纪初棠后脑勺的大手,瞧着眼神迷离疑惑的纪初棠,轻轻笑了笑。
纪初棠被沈亦宁笑得莫名其妙。
然后听到了沈亦宁在耳边若有似无的笑意夹杂着一句:“想要?”
纪初棠一下子清醒,闹了个面红耳赤。
生气的踩了沈亦宁一脚,沈亦宁脸色一变,却没有丝毫挪动。
纪初棠生气,沈亦宁在嘲笑她饥渴,到底是谁先惹的火。
沈亦宁收起了笑意,反手牵住纪初棠,朝客厅对面走去。
纪初棠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的跟着沈亦宁。
直到走到饭厅,远远的就瞧见一大桌菜,饭菜的香味一下子就好像轻飘飘的萦绕住了她,肚子里的馋虫一下子就被勾出来了。
这个时候,纪初棠才感觉到了饥饿。
然而还没等她飞出去。
就又被沈亦宁抓住了,不满的回头看了他一眼,沈亦宁含着笑,满眼无奈。
说了一句:“先去洗漱。”
纪初棠尴尬了,自己也想起来这出。
又恶狠狠的瞪了沈亦宁一眼:“我没洗漱,那你还亲。”
沈亦宁脸上的表情很明显的告诉她,他不在乎,他笑了笑:“棠棠宝贝,我不嫌弃你。”
纪初棠懒得和他贫嘴。
抓紧时间去洗漱过后,乖乖坐在饭厅里。
一大桌子菜都是纪初棠喜欢吃的,心大的纪初棠很快就把刚刚的一切忘记了,满心满眼的都是眼前的美食。
吃的正开心的时候,一抬头撞入了沈亦宁的一双眼眸。
迟疑了一下:“你……不吃吗?”
沈亦宁站起来,微微弯身含住纪初棠的嘴,亲了亲,随后松开又坐了回去:“好吃。”
眼神勾着丝,说话的时候像个男妖精。
纪初棠红了脸,伸出筷子随便夹了一筷子菜就往沈亦宁嘴里塞。
“吃饭,食不言,寝不语。”
一点都不想听沈亦宁说骚话。
也不知道这几年怎么就从纯情男大发展成了这个样子。
纪初棠只觉得她在沈亦宁手里招架不住两招。
沈亦宁也不说话了,只乖乖吃着纪初棠投喂的食物,然后直直的盯着她,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够。
系统在空间里吐槽:【我就知道,这死恋爱脑,眼巴巴的追过来,还舍不得吵醒你,乖乖做了一大桌子饭菜……】
【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来干嘛的?话放的挺狠,宿主一哄就服服帖帖的了,要我看……宿主你还是从了吧……上哪儿找这么纯的恋爱脑啊。】
这是事实,纪初棠也无法辩驳。
从沈亦宁的种种反应来看,他恋爱脑晚期,确实没救了。
偏偏他还狡猾聪明的不得了。
她根本玩不过他。
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只能是认命了。
或许……她可以以此鞭策他,然后任务就能完成啦,之后的事之后再说吧,反正现在她是跑不掉了。
别看沈亦宁现在挺好说话的。
那是因为刚刚哄好他了,而且现在自己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根本没机会跑了。
所以现在才笑眯眯的。
而且她识时务,能伸能屈(认怂快),要不然……指不定现在饭都吃不上呢。
看纪初棠乖乖吃完饭。
沈亦宁这才提出要带她回去了,纪初棠不敢反驳,即便沈亦宁说话的语气十分的温柔,脸上的表情也很温和。
鉴于纪初棠在沈亦宁这里的信誉已经被挥霍殆尽了,所以在沈亦宁拿出一个手铐将两人拷在一起的时候。
纪初棠也是敢怒不敢言。
乖巧无比。
回国后,还没有等纪初棠蹬鼻子上脸的提出回家的要求,沈亦宁就把她带到了一栋私人别墅。
解开两人的手铐。
沈亦宁对着欲言又止的纪初棠轻声说道:“乖一点,棠棠宝贝,你也知道自己没什么信誉可言对不对,所以不要说什么回家这种话了,有我的地方就是家,明白了吗?”
沈亦宁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含着笑意,可是纪初棠却能感觉到这话里暗含的警告之意。
自己做的孽、自己造的苦果、自己选的路。
纪初棠还能说什么,打掉牙齿也只能往嘴里咽。
本来精神高度紧绷了一天,又奔波了这么久,到了晚上,纪初棠以为,终于能够好好的睡上一觉了。
然而沈亦宁却没有这个打算。
在被沈亦宁扑到的时候,纪初棠都是懵的,诶?诶?诶?
逃跑那一茬不是已经翻篇了吗?
然而来不及多想什么,来势汹汹的吻劈头盖脸的落下,沈亦宁火热的吻抚过她的眼睛,纠缠着她的齿贝。
啃咬着她的脖子,含着她的傲人。
身上不知不觉间一凉,衣物出现在了远处的地板上。
在被点燃的那一刻。
沈亦宁带着她畅游无边的欲海。
夜渐渐深了,这栋私人别墅夜晚无人守护,佣人们都已经离开了,去往了另一所住处。
自然无从知晓这栋别墅炽热的夜晚。
听不见诱人心神的靡靡之音。
月亮也不太好意思,悄悄的用乌云遮蔽自己的身形,以方便偷偷去窥探和倾听。
沈亦宁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耳边重复:
“说你爱我。”
“棠棠,说爱我。”
被情欲折磨的失去理智,纪初棠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循着沈亦宁的话去回答。
夜深人静——
沈亦宁环抱着纪初棠,发着狠.罚这个一次次抛弃他的女人。
他舍不得她吃任何苦头,唯有情事上,才能一遍遍找回主动权。
在纪初棠已经眼神迷离,意识模糊的时候,还能听到耳边传来沈亦宁的声音。
沈亦宁轻狎着声音,含上她的耳垂,轻轻摩挲着、啃咬着,低声询问着:
“谁是你老公?嗯?飞机上的小白脸吗?”
声音里满是压抑不住的醋意。
他之前一切风平浪静的大度,都不过是此刻讨债的掩饰。
纪初棠哭哭啼啼的说着不要了。
而沈亦宁却不肯罢休,一遍又一遍吃着醋惩罚她。
天边泛起鱼肚白,昏睡过去纪初棠任由沈亦宁折腾。
在抱住怀里的人,仔仔细细的清洗干净后,这才满足的将人塞进怀里,环抱住纤细腰肢,下巴枕着纪初棠的头。
以面对面相拥的姿势入眠。
饿狼做了这么久的伪狗,终于衔住了自己觊觎已久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