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那天。
江秉安无比紧张,他们已经在人族这边领了社会认可的结婚证了。
只等婚礼的时候,按照天地誓约,结下婚契,生生世世不分离。
江秉安不仅请了各界大佬,各家族家主,还有亲朋好友等,妖族那边,也邀请了纪初棠的族人。
连墨韵都应邀来到了婚礼现场。
江秉安大约也是自信了,不害怕有什么野男人、野男猫的,当然,此举更是为了刺激情敌,宣扬主权。
现场布置一律按照中式风格,盛大的仪式仿佛是古时人间帝后的典礼一样。
而且江家手笔很大。
婚宴上的所有菜品都是富含灵气的灵菜灵肉,给宾客准备的伴手礼也是灵器或者法器。
江家不少闭关的老祖也都出关了,穿着喜庆,在宴会上交谈饮乐。
只有实在无法离开的镇守着特殊要塞的江家族老才没有到现场,不过都早早就准备好了贺礼送回来。
婚礼还没有开始,现场已经非常热闹了,来来往往的都是有头有脸,在社会上有一定地位的人物。
要么也是在某个领域十分突出的精英 而且还和江家交好,这样的人也能获得请柬。
不过所有参加婚礼的人,都是经过调查,确定没有任何问题的,才发放了请柬。
不过婚礼当天高阶灵师也不在少数,自然没有人敢在婚礼上闹事。
纪初棠这边只有族人,以及曾经和她父母交好的其他族族长来了。
她没有母亲了,父亲也没有能从万妖秘境出来。
就和原剧情一样。
只不过她没有出事,顺利安全的躲过了必死的劫数。
婚礼当天的吉时也是请了强大的天算师测算的。
整个婚礼的准备全部由江秉安一手操办,确定整场婚礼的每一处细节都做到尽善尽美。
这天天气状况非常好。
当这一人一猫按照仪式走到一起,立下誓约。
【一纸婚书,上奏天道
下鸣九州,当上奏天地有灵
万物众生见证。
若负佳人,便是欺灵
欺灵者,折寿道消
佳人负卿
便是有违人灵道法
除名灵界
沦为蛮兽 】
在此方天道见证下成功结契之时,整片天空出现大片大片流光溢彩的流云。
这副奇观震惊众人。
连纪初棠都吃惊了。
系统收到提示,随后说道:【这是这方小世界意识特意为你准备的庆贺礼。】
纪初棠皱眉:【好看是好看,但是不实在……能不能让它给点其他的……兑换成积分给我。】
系统呆住:【你你……这真是个好主意。】
在婚契成功结下的同时,江秉安的最后一点黑化值也下降了。
也就是说,现在站在她面前的这个是一个真真正正的社会好青年,没有一丁点黑化的可能了。
他现在已经不再是那个因为家庭原因缺爱的小破孩了,而是根正苗红,愿意承担自己的社会责任的幸福好青年。
江秉安看向纪初棠的眼睛里充满了温柔缱绻,拉住她的手便舍不得松开,仿佛时时刻刻看不够、拉不够。
这场婚礼是万众瞩目的,是无数人期待的世纪婚礼。
当黑化值彻底消除的时候,纪初棠的最后一个任务也完成了。
冰冷的播报音传入她的脑子,传达的消息却是令她喜悦的。
【恭喜女配组任务者:纪初棠
系统666号
本次任务圆满完成,报酬结算后发放。】
……
暮色沉沉,白日里的喜悦也延续到了晚上,宾客尽归。
新人温存之际,便是晚风也是温柔缱绻的。
新房就布置在他们第一次在一起的地方,往后他们也会住在那栋独栋小别墅,远离帝宛庄园的主建筑群。
这是独属于他们胡闹的地方。
其实这里也是江秉安小时候居住的地方,因为父母都不疼爱的缘故,所以江秉安一直都是由佣人照顾的。
就在这栋小别墅。
直到后来,他展现了超高的天赋,以及聪明的头脑,才得到家族的重视,搬离了这里,后来更是内定成为了下一任家主。
这栋别墅承载了他的童年,承载了无数等待的时光,也承载了他无数次的期待和失望。
不过从今往后,他就是有猫爱的人了,这栋小别墅留下的不会是失望难过了,而是幸福。
对,幸福和快乐。
婚礼结束,一整天下来,其实是疲惫的,不过江秉安却依然精神亢奋,一副精力十足的模样。
亲自给纪初棠卸了妆,又洗漱洗白白、擦白白以后。
殷勤的为纪初棠捏肩捶背。
然而捏着捏着手就不老实了,逐渐滑到了其他地方。
纪初棠一巴掌拍开作乱的手。
嘟嘟囔囔着:“别闹。”
江秉安趁着她不注意一把将其抱起来,纪初棠一声轻呼,随后双手环抱住他的脖颈。
江秉安轻轻笑着,随后脑袋去贴纪初棠的额头,然后微微低头,亲在了软软嫩嫩的唇瓣上。
这次倒不像是如饿狼一般的气势汹汹、恨不得吞咬下去的急切模样。
反而蜻蜓点水一般,浅尝辄止。
纪初棠都以为他转性了,有些诧异的看向他,然而他只是淡淡一笑,随后黏糊糊的喊到:
“老婆,春宵虽苦短,但一刻值千金,今晚的时间你都属于我,咱们不慌……”
他话是这样说,然而动作却丝毫不慢,抱着人就朝屋里走。
一步不停歇,仿佛身后有狗在撵。
啪嗒,门关上的同时,纪初棠发现江秉安将她放了下去,随后抵在门上,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脖颈。
他便是多走两步都不肯了。
再也无法伪装,汹汹的吻密密麻麻盖下,衣服在不知不觉中被褪去,落了一地,凉意一下子袭来。
却见某人还穿的人模狗样、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做派,衣物甚至不见褶皱。
然而还没有等她细看细想,浑身上下的敏感就被他挑逗的眼神迷离起来,不知不觉,天旋地转。
大红的喜被凹陷下去,一具同样火热滚烫的身体贴了过来。
月儿藏在云后,狂风附和着节拍在叫嚣。
一只白嫩的手伸到床边,随后又被拖了回去,嘤咛声与粗重喘息交织。
娇娇弱弱的喊叫声有气无力。
还夹杂了一声轻笑:“宝贝,你的耳朵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