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鸡脖子刀口鲜血不断地流淌而出滴在了水池里面 ,我也觉得自己心态慢慢变化了,对于亲手杀掉小动物这种事情,以前我是不敢干的,但是现在我也柔韧有余,丝毫没有畏惧的感觉了。
直到鸡血基本上完全滴落干净之后,这只鸡也就不再像之前那样活蹦乱跳了。
放在地上一抽一抽的,看样子甚是可怜,但是我们也要吃饭,被困在这里边很久了,如果吃东西都没有的话,刚才那些葵花籽也只能够当个小零食,真正要吃的还得是肉。鸡变成了首选,当然杀一头猪也是有可能,不过大多数肉是要浪费的。
算了一下,里边除了有两个大鸡腿鸡翅膀外,还有鸡躯干上面的肉还能额外得到一颗鸡心,一块鸡肝,一个鸡胗,甚至还可以把鸡肠子洗一下,做成食物呢。
曾经有一段时间,食物非常的匮乏,收入非常的低,那个时候的人们鸡身上任何一个能吃的部位都不会放过的,除了刚才说到的鸡胗,鸡心鸡肝用来做炒韭菜,炒辣椒,炒生豇豆之外,有的人甚至把鸡血滴到碗里边,用像蒸豆腐脑一样的方式把它蒸成一块一块的血块,然后和青菜放在一起烧汤喝,鸡脖子把它做成红烧鸡脖,或者是把鸡脖子上的肉丝剔下来,炒到别的菜里。鸡头煮熟了以后切成两半,用来把里边的脑仁吃光。这样就把鸡身上除了羽毛之外,所有能吃的部位全部都吃了一遍。甚至有传言,有的人特别喜欢吃鸡屁股,但是话又说回来了,真正的鸡屁股并不是扒鸡剥光以后尾部那个尖尖翘起的位置,虽然那个地方也有臭臭的味道,但那个地方的学名叫做鸡臀尖,然而鸡屁股只在鸡臀尖下面有一个位置是肛门,这个是叫鸡屁股。这样的话,又有点扯远了。
再说了,如果有合适的调料的话,可以做出很多种美食,比如说盐水鸡,白斩鸡,爆炒鸡丁,炸鸡或者是红烧鸡块,这些都是能够垂手可得的。
从厨房里边找出一个不大不小的锅,然后我开始用他们里边的煤气瓶灶烧水,这回烧水主要是为了烫鸡毛,毕竟这鸡毛一个一个拔下来手都会拔的出血,用开水烫过以后鸡毛就会变得非常松软,毛孔也会张开,很轻松的就能拔下来了。
我一边拔了鸡毛,一边吹着手上的热气,仿佛吹一下就能够不觉得很烫,一股很难闻的鸡身上的骚味飘散在房间里。
柳红儿和珍珠两个人在那边看着说:“叶凯旋,你要不要帮忙一起杀鸡?
我说:\&帮忙就不用了,我还是给你们做好了,以后你们帮着一块吃吧,这点小事情,我一个人处理就行了,一只不够有两只哦!\&
柳红儿说:“我们这么拿人家的东西不太好吧!”
珍珠说:“你想一下那个姜支柱是什么人?对于这样的坏人,就要让他受损失,就要让他亏。”
我说:“目前还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光听那个半截人说,恐怕也不能够断定他的人是好是坏,也许是半截人杜撰出来的,为了栽赃陷害也有可能。”
柳红儿说:“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啊,他这样一个自给自足的人,会是那样谋财害命的恶人吗?”
珍珠说:“他如果是个好人,那最好了,那如果是个坏人,就让叶凯旋释放蛟龙腾游拳打他四面八方。”
柳红儿说:“如果有可能的话,楼下可能会有他自己种的菜地,里边会有各种各样的蔬菜,像他这样养鸡养猪的房间,甚至还有养狗,肯定有源源不断的食物供给,下面的菜地应该都是他的。”
我一路狂奔到南面的阳台,气喘吁吁地扶着栏杆向下张望。视线穿过朦胧的雾气,果然隐约瞧见一些菜园子里种植着生菜。这些生菜长得郁郁葱葱,密密麻麻,显然是为了满足众多鸡、猪的口粮需求而特意栽种的。
\&哇塞,还真被你猜对了!我刚刚去瞧了一眼,确实有片菜地,而且十有八九就是他的。毕竟这周围也没其他人了嘛!\&我兴奋地说道。
正当我凝视着那片菜地时,目光不由自主地顺着南面房间往后延伸。那里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呢?回想起之前在 25 单元瞥见的那双红眼,似乎正是从这个方向出现的。带着满心好奇,我定睛细看,却惊讶地发现那里竟是一座小型土丘。
土丘之上,依稀可见层层叠叠的梯田痕迹,仿佛诉说着曾经的农耕岁月。然而如今,这些梯田中满是高大挺拔的槐树,繁茂的枝叶间闪烁着星星点点的白色光芒。我定睛一瞧,原来那些竟是一块块静默而立的墓碑。也许此地的先民们一直沿袭着土葬的传统,于是便留下了如此众多的墓碑。
阳台就对着墓碑这样的风水,不知道算是好还是算是坏,每天烧菜的时候都能看到这些墓碑,心里也会有点慎得慌吧。
时不时的有一些土还会从小土丘上面滑落下来,露出里边的树根和没有腐烂的棺木。甚至可以看见一些野猫在里边来回游走,对面的树林比较密,而且一股阴森的气氛如浓雾般弥漫开来,沉甸甸地笼罩在那里。凭借着多年来的经验和敏锐的直觉告诉我,那个地方肯定隐藏着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或危险存在。或许会有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脏东西”潜伏其中;又或者可能藏匿着某个庞然大物。
说不准姜支柱此刻正藏身于那片幽暗之地呢,但眼下我们却无法跨越这道障碍前往一探究竟。眼前的这座前苏联专家楼宛如一座坚不可摧的牢笼,将我们死死困住。就在这时,脑海中灵光一闪,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记得这类前苏联专家楼设计独特,它们内部并没有设置垃圾桶,取而代之的是在楼道中间开辟出一条狭长的通道。这条通道宽度约摸 0.5 平方米,贯穿整栋楼层直至一楼。居民们日常倾倒垃圾时都需通过通道开口处倒入其中。
想到此处,我不禁暗自激动起来,如果能利用这条通道抵达一楼,岂不是找到了脱困的方法?于是,我迫不及待地打开 502 的房门,兴冲冲地冲向楼道。然而,当我亲眼看到实际情况后,心情瞬间跌入谷底——所有的通道竟然已被厚厚的水泥牢牢封住!
珍珠皱起眉头,不耐烦地说道:“叶凯旋,你一个人像发了疯似的跑来跑去,究竟想要做什么啊?”我停下脚步,喘着粗气解释道:“我刚才突然灵光一闪,想到可能还有一条出路,所以迫不及待地想去验证一下。可谁知跑到跟前却发现,那条路早就被堵住了!”
柳红儿见状安慰道:“唉,看来又白高兴一场了。不过没关系,咱们绝不会这么容易就被打倒的!”
这时,珍珠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说:“我真的好渴啊,好想喝水……”柳红儿想了想回答道:“你再稍微忍耐一下哦,我们正在炖鸡呢。等会儿鸡汤熬好了,你就能喝一点啦。而且因为还没放盐嘛,那汤肯定是清淡的,既能解渴,又多少能给身体补充些营养。”
伴着越来越浓郁的鸡肉香气从锅里飘散出来,我们每个人原本焦躁不安的情绪逐渐平复下来。大家不约而同地走进厨房,围绕在炉灶旁,满心期待地等着这锅美味的鸡肉出锅。毕竟经过这一番折腾,大家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感觉都快崩溃了,还好这里有鸡有瓜子。
终于,这锅汤鸡出来了,有汤有鸡肉,而且是雪白雪白的鸡肉。
这一锅刚刚煮完的鸡汤在炉灶上冒着热气,散发着浓郁的香气。金黄色的鸡皮包裹着鲜嫩的鸡肉,在汤中若隐若现。鸡肉已经煮得熟透,用筷子轻轻一夹,就能轻易地将肉剥落。汤面上漂浮着一层薄薄的鸡油,闪烁着诱人的光泽。鸡汤中还点缀着一些绿色的葱花,为整锅汤增添了一抹清新的色彩。舀起一勺鸡汤,汤汁呈现出浓郁的金黄色,质地浓稠而顺滑。入口先是一阵醇厚的鸡味,接着是淡淡的咸味和微妙的香料味,层次丰富,让人回味无穷。每一口都仿佛带着温暖和滋补,让人感受到家的味道。
在这幢略显陈旧的老式苏联专家楼的其中一个房间内,我们三人紧紧围绕在一张稍显破败的木质餐桌旁,嘴巴里正津津有味地咀嚼着鲜美可口的鸡肉,同时激情四溢地探讨着该怎样去实施走出这栋楼的完美计划。
身材高挑且聪慧过人的柳红儿,此刻正一边心无旁骛地大口啃食着手中香气诱人的鸡腿,一边目光如炬、全神贯注地提出各种别出心裁的奇妙构想。从她铿锵有力的语调当中,不难听出其内心对于美好未来的殷切期盼与憧憬之情。她们俩吃鸡时的动作皆颇为优雅谨慎,举手投足之间尽显淑女仪态,然而我却并非如此。尽管我已将鸡腿和鸡翅统统礼让予二人,但面对鸡身剩余部位那一片片洁白如雪、鲜嫩多汁的肥美肉块时,亦会毫不犹豫地大快朵颐起来。不仅如此,我还会时不时端起一旁热气腾腾的鲜鸡汤仰头痛饮几口。
天真烂漫又机智伶俐的珍珠,则轻启朱唇小口轻咬着盘中的鸡肉,偶尔也会发表几条鞭辟入里的独到见解。不得不说,她的每一次发言总能做到有的放矢,常常能令这场热火朝天的讨论更具思想内涵及深度。一碗两碗的鸡汤,更是缓解了珍珠之前的口渴。
我则坐在中间,倾听着她们的意见,同时也积极地参与讨论。我们一边享受着美食,一边谋划着未来的出路,房间里弥漫着对未知的兴奋和紧张。
窗外的月光透过老式的窗户洒在我们身上,照亮了我们充满希望的脸庞。我们相信,只要团结一致,一定能够找到走出这幢老式苏联专家楼的方法,开启新的人生篇章。
酒足饭饱之后,看着桌子上那堆积如山的鸡骨头架子,柳红儿轻声说道:“你们俩先出去一下吧,我来把这儿拾掇拾掇,尽量将屋子还原成原本的模样。”
话音未落,珍珠便快步上前,拉住柳红儿的衣袖说道:“柳红儿姐姐,就让我跟你一块儿收拾吧!众人齐心协力、分工协作,如此一来,每个人心中方能平衡些。倘若凡事都由一人包揽,时日一长,彼此之间难免心生嫌隙,团队也会变得不再团结,甚至可能引发不快之事。就好比方才的叶凯旋,他又是杀鸡又是煲汤,忙前忙后好一通折腾。这会儿终于轮到咱们享用美餐、尽情玩乐了,自然也该由我们来负责清理这片狼藉之地才对呀。”
柳红儿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感慨道:“真没料到珍珠姑娘竟如此乖巧明理,着实令我另眼相待啊!原本我还觉得你贵为龙门域的公主,自幼受宠,必然娇生惯养,但此刻方知你竟与我们这些平民百姓一般亲切随和,毫无架子可言。”
珍珠急忙回应道:“柳红儿姐姐,您谬赞了。其实,我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哪有什么特别之处呢?再说了,大家同处一室,理应相互帮助、共同分担,这样才能更好地相处嘛!”“且先不说能否不再提及我的公主身份一事好么?其实我与大家并无差异,之所以会选择踏出宫门、舍弃身份地位,就是因为我着实厌倦了当公主的生活,枯燥乏味至极。倘若你频繁以公主相称,那我便会觉得自己无法像你们这般畅所欲言、谈天说地。
柳红儿慌忙回应道:“啊,确实是我考虑不周,还望珍珠姑娘切莫将此事放在心上,更勿因此事对我心生怨恨呀!”
珍珠答复说:“绝无可能,柳红儿姐姐待我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