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想一想也知道三四百多年前的明朝,那个时候生产力非常的低下,许多贫困人家家庭里的家具可能都不能够称为家具,也就是在附近就地取材,能够找到一些做家具的材料随随便便挖个榫卯,把它卯合起来,就能叫做家具了。
而那些做家具的工具,自己可能都没有随便的找人弄一下,或者自己定一下就可以称之为家具了,瓷器估计也是很贵的,有一些估计是上一代传下来还在用。
我们尴尬的坐在那里,他跑了房间里边去端了一壶水出来给我们倒上。
我可以清晰的听到里边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说:“谁来了?”
然后就听到那个书生回复女人:“是来救你的,帮你摆脱这种病的人!”
那女人,用虚弱的声音说:“能行吗?我感觉不行吧,”
书生说:“娘子,你不要忧愁我的眼光不会错,他们肯定是有本事的人。等会我先去招呼他们!”
书生又回到了我的面前,他说:“村庄里有一个恶霸,他们一家人都是欺人太甚,我们这一家也是受了他们不少的欺负,前一段时间娘子养蚕,由于,缺少桑叶,于是我们到山上去寻找野生的桑树,在那里找到了一些桑叶带回来喂蚕,想着能够在六七月份的时候赶上一个好价钱,谁知道,刘迅那个坏种带了十几个人,硬说那些桑树是他们家栽在上面的,并且问我的娘子索要过路费,不然的话,就会让我们尝到苦头。”
“我娘子也知道这帮人不好惹,于是表面上对他们客客气气的说尽了好话,希望他们能够放我们一马,谁知道那个刘迅在光天化日之下就调戏我的娘子,十几个人推推搡搡的。”
珍珠说:“那你们有没有报官呢?”
书生叹气说:“报关是根本没有的,甚至还会把我们定罪,前一段时间,村尾的小华,也是被刘迅调戏,甚至还被剥光了衣服,绑在了树上,他的父亲气不过去报官,结果他的父亲反而被抓了起来,小华含恨调了河,一个好好的家庭,就这么被他给捣毁了。”
我说:“那这个家伙实在是十恶不赦,估计从小到大他已经害死了很多,这样的人无辜的百姓了!”
柳红儿说:“那你们有没有想过搬一个地方住?不在这里继续呆下去了?”
书生说:“要搬谈何容易啊?我们赖以生存的土地虽然是租的,但是好歹我们多多少少能够有一些剩余的粮食,如果搬到一个新的地方,恐怕真的要流落街头了,再说了,东山的老虎吃人西山的老虎应该也吃人!”
我说:“那你的娘子是中了刘迅给下的毒了吗?才会这样卧床不起”
书生说:“是的,他的手下有一个懂得法术的人,释放了一种小虫,在我娘子的身上,每天都会发作一次,一旦发作起来,疼痛难忍,我仔细找来找去都找不到这小虫的位置!希望你们能够帮我去除我娘子身上的虫,但归根结底也只有找到刘迅,问他们要到方子才行,但他肯定不会轻易给的。”
我看着备受折磨的书生家里,想想那个刘训也是非常可恶的欺压百姓,索性把他除掉,这是在结界里边,也不是在真实世界里,而且是在400年前的明朝,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正当我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柳红二也说道:“叶凯旋,之前我们在江之助创造的那个结界里,他曾经说过,在结界里做的任何事情都不会反映到真实世界里,所以你尽管动手吧!”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那就可以放开了。干我问书生说:“那个刘迅他手里有什么样的本事可以在这里欺行霸市,欺压百姓呢?”
书生说:“刘迅本人是没什么本事的,就是一个非常有钱的大户人家的孩子,他的爹在这一代有权有势,据说他有一个大伯,好像是在朝中做了一个五品官,所以他们家的势力很强,他才这样目中无人到处惹事,而没有人敢把他怎么样?”
我说:“如果我们出面干掉了他,村庄里的其他百姓,包括你们可能会被他们家报复,那时候该怎么办?”
书生说:“其实我只想治好我的娘子,我不想再惹事,但是我觉得按照他们的性格是不可能的,他们隔三差五的就会找一些麻烦,我又没有搬走的能力,真是太让人烦恼了!”
珍珠说:“要不我们先去会一会这家人看看他们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如果真像你所说的这样十恶不赦的话,我会把他们全家都冻成冰块儿!”
书生说:“如果真能这样的话,那你真的是为民除害了!”
我说:“他们家在哪里?我们现在就去看看!”
书生指了指前方一个特别豪华的房子,占地也非常的大,然后说:“就是那一户了,他们门口还有守卫,你们可要小心点!”
我说:“我去会一会,不过我会小心的,尽量不要让他们看见我从你这里出来,否则你会受牵连的。\"
书生的妻子好像也听到了些什么,然后对书生说:\"碟良,你别把不相干的人也扯进来了,他们是无辜的!”
书生说:“娘子,他们是上天派来救我们的,否则我不可能遇到他们,你看他们每个人都和别人不一样。”
我朝他的妻子笑了一下,示意也朝了这个叫碟良的书生看了一眼,他们之所以这么认定,我们有本事帮他摆平,可能是源于柳红儿和珍珠他们特殊的身份,因为他们的身形在眼前,就属于那种半透明的状态,而我的存在他能觉得特殊,是不是因为我背后的那把菜刀发出红色的流光,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我并不清楚。
离开了他的房子,我现在在村口看了一眼,虽然这场景非常的欣欣向荣,很多人在劳作,但我估计这田地多半是由地主来收租的,到农民手里的生产,剩余恐怕是没有多少了。
的确,在明朝早期的时候,许多的自耕农都有自己的土地,那个时候政策开明,自耕农能够有更多的收益,但是到了后期,土地逐渐被兼并了,特别是到了末期的时候,大量的土地进入了官田,农民的生活越发悲惨,而这个时代应该也是明朝末期的时候,矛盾日益突出。
我和柳红儿真祝一些人直接来到了那户最为豪华气派的大建筑的门口。
在这的村庄里,这一座豪华的房子矗立在村庄的中心,这应该是刘迅家的府邸。这座房子高大而宏伟,采用了传统的建筑风格,飞檐斗拱,雕梁画栋,展现出非凡的气势。果然有钱人在哪里都一样,不论是现在还是过去,都是喜欢气派威风的场面
正好也没什么人我和柳红儿珍珠走进院子,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道宽阔的青石铺就的甬道,两旁种满了奇花异草,散发出阵阵芬芳。院子的中央有一个巨大的池塘,池水清澈见底,鱼儿在水中自由自在地游弋。池塘边有一座假山,山上种满了各种名贵的树木和花卉,假山上还有一座亭子,亭子里摆放着一张石桌和几张石凳,是地主家人们休闲娱乐的好去处。
这一场景和刚才贫穷书生家的房屋里的景象形成了特别鲜明的对比,有钱人那是夜夜笙歌,穷人家只能够锦衣缩食啊,特别是到了封建王朝的末期,阶级之间的矛盾日益突出,生产资料不断被剥夺,土地不断被兼并,我离失所的流民在挣扎,在饥饿的边缘。
房子的主体建筑分为三进,每一进都有一个宽敞的大厅,大厅的地面铺着厚厚的地毯,墙壁上挂着名人字画,显得格外高雅。大厅的两旁是卧室和书房,卧室里摆放着精美的家具和床上用品,书房里则摆满了书籍和文房四宝,是地主家人们学习和休息的地方。
房子的后面还有一个花园,花园里种满了各种花卉和果树,春天的时候,花园里百花盛开,姹紫嫣红,美不胜收;秋天的时候,花园里果实累累,香气四溢,让人垂涎欲滴。
我就这么逛了一圈,居然发现没有人在这里,可能是因为这房子实在是太大了吧,正当我觉得这房子是无人看守的时候,眼前已经出现了六个身穿着捕快衣服,手里拿着长棍的人,他们个个面露凶色,凶神恶煞,其中一个帽子比较高的捕快,对我喊道:“你是谁?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我看了一眼他们,我认定他们就是这地主家的打手,或者是家里养的小兵,于是说:“我是来找刘迅的,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家!”
那个高帽子的人看了看非常势利的朝我瞄了一眼说:“你叫什么名字?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而且你穿的衣服样子这么奇怪,你老实交代,你到底从哪儿来的?找我们家的少主,有什么事情?而且你吭都没吭一声,直接就走到了房间里边,是不是想偷东西?”
我发现这个家伙特别的难缠,我连刘训都见不到,但是看着捕快这样子也不是什么好人,如果我现在就动手的话,是不是会引来更多的家丁?如果现在不动手,会被他们缠到什么时候呢?
我发现旁边的柳红儿正在给我使眼色,我也觉得跟他们纠缠下去,找不出什么样的结果,只要证明那个书生说的都是真的,这是一户欺压百姓的一方恶霸,那就行了。
我假装说:“我要找刘迅,我来自中国,我找他是为民除害的!”说完我就笑了笑。
那几个家庭一听马上毛就炸了起来,然后对我喊道:“你小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居然如此狂妄,说出这样的话,兄弟们,动手好好跟他玩儿,一玩儿,大家注意,别把房间里的东西弄碎了!”
正在他们说的时候,几根棍子向我飞来,架住了我的周围,然后他们用棍子缩小了角度,把我夹紧,我就觉得我的腰突然一疼,手上突然就没力气了,好家伙,这一招真的狠啊,这种棍子夹人数实在是太疼了,我一个普通老百姓怎么扛得住啊,这么快就要失去战斗力了,我连忙喊:\"珍珠快动手!\"
此时此刻,珍珠老早就已经摆好了x形的手势,那些冷气已经从他的袖口徐徐的流出,在酝酿了几秒钟之后,珍珠发力弹射出一股强大的冷气,精准打击到了那六个捕快打扮的家丁手上,一瞬间,他们的手就被冻成了硬邦邦的,带着霜花的样子,手里的棍子也捏不住了,哗啦哗啦的就倒在了地上。这时候我的腰得到了缓解,好家伙,刚才差点被他们弄断了,原来这帮人下手这么狠,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那几个家丁吃到了痛处,准备离开这里,想要再搬救兵,但是珍珠怎么会让他们那么轻松的逃掉呢?他们的脚上也出现了冰霜,瞬间他们就走不了路,直接一个猎犬趴倒在地,六个人同时摔倒。
我说:“你们下手也太狠了,我的腰都快被你们弄断了!”
那个高帽子的家丁明显的感觉有点惊慌失措,他可能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法术,并且把他的手和脚都冻僵掉了,他非常尴尬的想要往门外跑,但是我已经绕到他的前面,用脚抵住了他的额头,我说:“你就是这样欺负我们平常百姓的吗?”
高帽子的家丁说:\"这是在我们的地盘儿,你休想逃走不死也要脱层皮,等会儿有你好看的,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刚说完这句话,他就奋力大喊了一声,:“快,有刺客,快有刺客。”
被他这么一喊,我也觉得有点儿情况不太好,毕竟人太多了,不利于解决问题,但是不把刘训这个家伙引出来也解决不了问题,现在能依靠的就是背后的菜刀以及柳红儿和珍珠的法术了,为了以防太多的人同时涌入,我已经开始运气准备打出蛟龙腾游拳了,但是先要看看来的是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