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苏墨竟然真的去见了皇上。
这让林冲对他有些哑口无言。
“晚了就是晚了,觐见皇上的事情并不能成为借口。”
苏墨笑了笑,一口气干掉了剩下的两碗酒,然后拍拍鲁智深的肩膀。
“黄兄,这次殿试的结果怎么样了?”
看到苏墨提起话题,林冲便问了起来。
全场顿时安静下来。
一帮武士们都放下了手中的酒菜,带着一丝好奇的眼神看向苏墨。
论到拳脚争斗,那是他们的拿手好戏;说起带兵打仗,也能海阔天空地聊上一天。然而,一旦提到科举殿试这种事儿,却直戳他们的知识短板,让他们感到既迷茫又有些向往。毕竟,大宋自建国以来,一直推行重文轻武政策,在朝廷上,文官的地位确实远胜于武士。
连武大郎那一桌的人也都停下了交谈,一个个竖起耳朵听着,就像一群聚精会神的小兔子。
“我的文章侥幸得到了六部学士的赏识,皇上还亲自点了我为第一名呢。”
苏墨笑着淡淡地说:“儒家的经典我已经看得有些腻了,往后可以多花些时间研究武道了。”
“哦,你是第一啊……嗯?”
林冲的笑容瞬间凝固:“第第第……第一?”
“李尚书宣布殿试名单时就是这样说的。”
“也就是说……你成了状元郎了?”
“还需要礼部走一些程序,三天后才会正式揭晓金榜。”
苏墨微笑着拱手致意:“还请大家暂时保密。”
“不敢不敢!礼部那些人的小心眼儿大家都知道。”
“状元郎您太客气了。”
“请您多多关照。”
“早就听说黄公子乃是文曲星转世,今日一看果然是这样啊!”
众多武将纷纷起身回礼,脸上堆满了殷切的表情。尽管此时苏墨还是一袭布衣,但这状元郎的身份已经让他们不敢有任何轻视之意。
“老黄啊,你哪哪儿都好,就是可惜偏爱读那些破书,还想当什么文曲星。”
鲁智深借着醉意叹了口气:“如果你能把读书的那份精神头用在练武上的话,恐怕连少林寺那群光头摆出罗汉阵来都不是你的对手。”
武松知道苏墨曾杀了方七佛的事,见苏墨对此并无隐瞒的意思,便顺嘴告诉了林冲和鲁智深。武松说起来并未多想,但林冲和鲁智深却为此惊讶得几天都没睡好觉。他们还在努力突破宗师境界,而苏墨却已经有了击败大宗师的实力,真是让人感慨不已,既钦佩又惋惜。鲁智深心想,这么出色的武道奇才,何必非要去读那些鸟书呢!
“你说的什么狗屁话?不学无术还振振有词!”
武松哼了一声,冷冷地嘲讽道。
“我是和尚,你才是秃子!”
“不服气,来打一架?”
武松沉吟了一下,认真地提议道:“这次我们不比拔树了。”
“打架正好!你以为我想去拔那该死的树吗?”
鲁智深猛地一拍桌子:“来!这就走起!”
“没用的东西,只会瞎咋呼!”
俩人说做就做,趁着酒兴来到了院子里,噼里啪啦地摔起了跤。这一闹腾,气氛立刻热闹了许多。
呼延灼、徐宁等人纷纷向苏墨敬酒,并继续聊天。
“状元郎,喝酒!别理他们,这两个家伙喝多了就这样!”
林冲摇了摇头,哭笑不得地说道。
经过几个月的相处,武松已经与他们处得非常融洽,彼此之间关系亲密得很。这也难怪,毕竟在《水浒传》的故事中,林冲、鲁智深和武松的关系原本就是最铁的。
征讨方腊过后,鲁智深和武松放弃了官职,在杭州六和寺隐居。有一天,钱塘江潮水汹涌而来,鲁智深顿悟大道,大笑之中圆寂坐化。那时,林冲因患风瘫无法治愈,便留在六和寺由武松照料。又过了半年,林冲去世。从此以后,武松孤身一人守护着两位义兄的墓地,度过了一生。
不过,在《水浒传》的故事体系里,武松即使失去了一只手臂,仍然活到了八十多岁,还得以善终。对于武松这样的结局,在《水浒传》的世界观中,已经算得上是比较圆满了。
“打打架也有好处嘛,你看,你不也晋升到宗师境界了吗?”
苏墨笑着说。
“侥幸而已!”
“我和鲁大师半年前就已经算得上是半步宗师了,但是总觉得还差一层窗户纸似的,始终摸不透其中的关键。”
“直到遇到了武兄弟,我们才恍然大悟,又用了两个月的时间,终于跨进了宗师的大门。”
说着,林冲忽然愣住:“公子您是怎么知道的?”
“你们的气息已经渗透骨髓,气血旺盛,妖魔鬼怪都无法接近,这就是达到了宗师的境界。”
苏墨一愣:“这有什么不对的吗?你们是如何判断宗师修为的?”
“……我们一般通过相互切磋实战,来确定彼此实力的高低。”
林冲苦笑不已:“公子您现在的修为,怕是已经达到了大宗师的层次了吧?”
林冲心里清楚内情,已经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虽然内心还是无比震惊,但表面看上去倒还算镇定,没有表现出过于夸张的反应。
“还差一线吧,估计再过几天,就能差不多了。”
苏墨不在意地随口回答。
“……原来如此。公子您的这门望气之术,我师父曾经提过类似的说法。似乎要达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