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睿明显愣了一下,他在齐纳维尔的记忆里听说过这个名字,但是因为记忆不完全,他只是听过,并没有什么情感,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有股熟悉的感觉。
“炏....星炏....炏....星....”
邹睿抬起头看向星炏,
星炏则是用着一副疑惑和呆呆地表情看着邹睿,还疑惑地问道,
“牢大,怎么了吗?盯着我看?”
星炏有点不理解,虽然这封信上的署名名字是自己名字中的一个字,但为啥要盯着自己看,
这封信难道是她写的.....吗?
“喂!牢大,一直盯着女孩子看不好哦。”
星炏捏了捏邹睿的脸,说道,
邹睿在被这一捏后才回过神来。
他看星炏时,为什么总感觉星炏和一个人的身影重叠了。
邹睿摇了摇头,打开信封,星炏把头凑过来说自己也要看,但是看了后却嘟起脸,气鼓鼓地说道,
“牢大,这个叫炏的人是谁呀,给你写信,信上又什么都没有,哼,下次见面,我一定要当面问她。”
星炏嘟起个脸,双手抱胸,
邹睿听到星炏的话后愣了一下,很是疑惑地看向星炏,刚想说什么,但是张了张嘴,他还是没说,
邹睿看向信上,他大概猜到了,这只能自己看,
齐纳维尔的记忆中,这个叫炏的人已经死了,而摩恩格尔他们却没有看,应该也是看不到吧。
邹睿看向信上,上面写着的话,让邹睿再次愣住,
齐纳维尔,好久不见呀,这封信是我埋在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的,不知道是你挖出来的还是别人挖出来的,如果是别的朋友挖出来的,还请帮忙交给齐纳维尔。
不知道已经过去多久了,齐纳维尔,你还好吗?唉,说说你,当年就是一个大笨蛋,硬是要去挑衅诡神,要不是人家去帮你,现在躺板板的可是你喽,
嘿嘿,不知道齐纳维尔你现在找新的女朋友了没?有没有比我好看呀?有没有比我更加温柔,体贴呀?如果不温柔体贴的话你就告诉我,我在梦里帮你教训她,
而且跟你说,上次钟安他也是坏,和温故偷偷埋了一瓶酒不给你喝,他们自己却去喝了,不知道你找出来了没,我记得...好像埋在万都中心广场内的一颗柳树下,好像就是我们一起栽的那颗,嘿嘿,如果到时找到了,记得给我倒点,我也要喝,
你可不准说我酒量差哦,我酒量可厉害了,当时和温故比喝酒,我可是喝了三杯呢,虽然那家伙喝了十多杯还没倒我就倒了,
哦,对了,你好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让我当你小弟,让我叫你老大,可是你没说清楚,说成牢大了,然后我屁颠屁颠地叫了几百年,最后不知不觉叫着叫着就变成了坏牢大,
哼,谁让你当时不给我吃炒鸡蛋,还抢我的吃的,哼,要是下次见面,我肯定要狠狠地咬你一口,
好啦,齐纳维尔,希望我走后,你要继续守护好我们的万都,否则,我可不会轻易原谅你,
还有,你要让钟安那家伙也找个女朋友,我看他都单身六千年了,实在不行就他和归终吧,温故那家伙就不用管了,活该他找不到,天天欺负我。
对了对了,下次秋白变成秋雪姐姐时记得用留影机拍照给我看,别忘了哈。
齐纳维尔,这次再见,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次相遇,我很高兴认识了你们,认识了钟安,他虽然没别的世界的摩拉克斯沉稳,有时甚至和温故一样喜欢挑逗人,但是很重情重义,温故他也是,一天到晚就知道喝酒,你也帮我看看,是不是每个世界的巴巴托斯都是这样。
还有,每年,记得都来看看我哦,否则,我可是会伤心的呢。
那么,再见,齐纳维尔,我们,有缘再见。
你的小活宝---炏
邹睿看完后,脑子顿时不够用了,
邹睿看向一边还是气鼓鼓的星炏,一时间居然语塞了。
“炏...星炏...炏...星炏...是同一个人吗?是吗?不是吗?是吗?不是吗?”
邹睿手垂下,愣了好一会,
直到星炏摇了摇邹睿,说道,
“好啦,牢大,我们该回去了,他们都走没影了。”
星炏说着,拉起了邹睿的手,便起飞,化作一道流光向着北国银行飞去。
邹睿就这样被星炏拉着飞回了北国银行,
此时北国银行内四个摩拉克斯的会面顿时闲的极其尴尬,
里面的鸭子刚想出来,毕竟睡够了,但是出来又碰到这玩意,又回去睡了,
“秋白,你前面离开了,是去做什么了吗?”
归终问道,
秋白摆了摆手,很是无所谓地回答道,
“只是去解决一只小虫子而已。”
秋白说完,打开了一边的薯片袋,
现在已经归西的诡神分身:礼貌,你秋白吗?
秋白直接拿出一片丢到嘴巴里去。
“嗯,味道不错,下次还吃。”
秋白说着,又吃下一块。
“老登,我能吃吗?”
归终走到钟安身边,拉了拉钟安的袖子,说道,
“嗯,以普遍理性而言,此物好似为油炸食物,秋白你最好少吃为好。”
钟安说道,然后看向归终,弹了一下跪归终的小脑瓜,
“你也是。”
归终被这弹一下直接捂着脑袋,气鼓鼓地看向钟安,对着钟安吐了个舌头就跑到一边去,直接伸手向诡异潘塔罗涅要钱。
诡异潘塔罗涅愣了一下,然后耸耸肩,表示自己没有。
归终直接到跟着诡异哥伦比亚和诡异桑多涅坐在一起去了。
就在这时,邹睿和星炏回来了,
星炏一进门就撒开邹睿的手,跑到三女那边。
不对,应该说是四女,还有个英月。
就是英月全程跟个哑巴一样,什么话也不说,就坐在那吃着巧克力。
邹睿站在一边,手里拿着炏的那封信看着秋白和钟安,不知道说些什么。
秋白和钟安自然也注意到了邹睿,他不仅没去睡觉,还半天不讲话,肯定有什么事,
秋白和钟安在和摩恩格尔和维勒特说和邹睿讲讲话后就向邹睿这边走来,
邹睿见二人走来立马把信放袖子里去。
秋白自然看见了,嘴角翘起,瞬间消失在了原地,再次出现,手上就已经多了一个信封。
“嗯哼,这谁写给你的啊?不会是,你的小女朋友吧?来,让我看看。”
秋白说着,打开了信封,但是上面他看不到字,
秋白咂了咂嘴,看向邹睿,然后不怀好意地看着邹睿。
邹睿被这一看看的浑身发毛,
“等等,你要干什么?”
一分钟后,
“哼哼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钟安把邹睿架起,秋白放了一点邹睿的血,滴在信上,放完后还屑屑地说道,
“你是诡异,放点血又不会死喽。”
然后秋白和钟安看向已经出现字的信封。
然后秋白的嘴角轻轻翘起。
一边的钟安看向邹睿,小声地问道,
“咳咳,小友,不知这封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