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舅,明天去挖野菜吧”贾东旭又凑了过来。
“今天我去郊外了,一点野菜也没有,山上比郊外冷更没有,下周看情况吧,再说了近处的野菜还能轮到你?挖野菜的人多了”张大标看到正在抚摸车箱的贾东旭没好气的说道。
“现在你不是有车吗?天再暖和一点,我们可以去远年挖,荠菜放上肥肉包饺子,可好吃了”贾东旭说道。
“东旭哥,什么菜放上肥肉都好吃”何雨柱过来拆了贾东旭的台。
“傻柱,那里都有你,我和七舅说话,和你有什么关系?”贾东旭不满的看着何雨柱说道。
“我说的是实话,你说是不是?”何雨柱站在了车的另一边。
“是个屁,滚蛋”贾东旭的点生气了。
“下周吧,柱子哥有空我们一起去,东旭说到荠菜,我还真有点想吃了,山韭现在也不小了,挖点回来放点鸡蛋,包大包子也挺好吃”张大标看到两人又吵了起来,连忙制止了。
“山韭炒鸡蛋也挺好吃的,再弄点苦菜,弄点大蒜放上点醋一拌,可下酒了”何雨柱很高兴的接受了邀请。
张大标锁好了,向院里走,何雨柱也跟上了。
“那你把好酒拿出来”贾东旭跟了上去。
“你怎么不拿?你拿我就拿”何雨柱的嘴也不个好惹的,论嘴毒,在红星轧钢厂也是能排到前五名之内的。
“狗东西,太气人了”贾东旭没有占到便宜,生气的回到了家里。
“东旭和谁说话?”张翠花看到儿子气呼呼的回到屋里,有点好奇。
“还有谁,傻柱那个狗东西,天天向后院跑,天天去我七舅跟前套近乎”贾东旭对母亲说道。
“傻柱想当你姨夫,是个人就能看出来,你看不出来吗?”张翠花问儿子。
“他长的这么丑,怎么配的上小姨?”贾东旭不满的说道。
“他长的也不算丑,就是稍微显老了点,也不好打扮,洗洗澡,换衣干净衣服,再理个发,也不错。他还是个小伙子,八级厨师,一个月37.5元,你小姨是个寡妇,还带个女儿,我看很般配”张翠花列举了下双方的条件,对儿子说道。
“我就觉得傻柱不行”贾东旭心里也认同了母亲的话,但嘴上不想承认。
“你不想一个叫了你二十年哥的人,有一天成了你的长辈是真的,这有啥?傻柱要和你小姨真成了,我们在院里不又多了一门亲,有点事帮忙的不也多了吗?何况他们也在中院,你就是看不开,叫别人一声还小了你吗?”张翠花今天没有发脾气,而是耐心的给贾东旭说明白。
贾东旭没有回答,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应该是把张翠花的话听进去了。
易中海昨天在厂里保卫科待了一天一夜,虽然说自己在厂里没有遭罪,但是对于一个很在意名声的人而言,经常去保卫科可不是一件好事。聋老太太出事好几天了,她家里值钱的东西被公安们都带走了,让自己多少年来的计划破产了,本来想着伺候走老太太,老太太手里的东西自然就是自己的了,还给院子里的年青人留下个好印象,让他们知道尊重老人,自己岁数大了能有个指望,可是计划不如变化,聋老太太竟然是特务?直接枪毙了,她能摊上这样的事,让人无话可说。
她是特务易中海中不相信的,没有人比易中海更了解聋老太太了,一个富商的姨太太而已,早年间富商离开了大陆,给她留下了不少东西,95号院就是她的私产,建国之后,为了打造一个拥护新社会的人设,她把院子献了出去,自己和她配合了一下,她留了三间房,街道办为她办理了五保户,让她老有所依,她手里还有满满一箱子的东西呀,可惜了
直接告诉易中海,聋老太太的事肯定和张大标有关系,自从他来到95号院以后,院里有了波澜,东旭和他是亲戚,柱子也愿意和他亲近,整个院子就有了变数。
这样下去是不行了,本来想给他上点手段的,可是没想到自己还没有行动,聋老太太先死了,不能轻举妄动呀。
“老易吃点东西吧,吃完饭早点休息,昨天在厂里肯定没休息好”刘翠萍把饭做好了。
“吃饭,以后注意着点后院,不要发生冲突,我们弄不过他”坐在饭桌前,易中海突然说道。
“我才不惹他,你也算了吧,我们都多大岁数了”刘翠萍劝说易中海。
回答她的是易中海的一声长叹。
星期天的早上我多么快活,张大标突然想到了后世的一句歌词。骑着三轮摩托,一路上电掣风驰来到了红星小学门口,今天是和文丽约好送相片的时间。
说句实话,张大标今天有点兴奋了,来的有点早了,到了学校门口还不到八点,没有学生上课,老师们没有事情自然不会来学校。把车停好,相片放到了手边,熄火,张大标坐在车上闭目养神。
九点的时候,文丽来了,一身蓝色的海军服,应该是修剪过的,很修身,也很显身材。
“文姐,我在这里”张大标把副驾驶上的被褥什么的都放到了车箱里,放下车窗玻璃,喊了文丽一声。
“大标,换车了?能耐不小呀”文丽坐到了副驾驶上。
“相片都在这里呢,你看看”张大标把手里装相片的纸袋子交给了文丽。
文丽很高兴,把纸袋子打开,一张张的看了起来,边看边点评,直到最后她看到了佟志和他的女徒弟和相片,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
“文姐,这是我在矿山机械厂门口采风时,看到了一对小情侣,笑的很开心,就拍下来了。这也是一道美丽的风景,你看到没他们笑的很自然,一点也不扭捏,我这是偷拍,他们没有发现”张大标解释说。
“大标,”文丽苦笑了一下,“真不知道怎么和你说,这个男人就是燕妮的爸爸,女孩是厂里的一个女工,还是他的徒弟,你说有意思不?”
“不会吧?大哥怎么能这样?他什么意思?”张大标一连问了几个问题。
“我早就听说了他们两人的事,只是自己还安为自己这只是传言,可是有了相片不相信也不行了。其实无所谓了,我们的婚姻可能本身就有问题。两个性格不同,生活方式不同,生活环境不一样,追求也不一样,没有一点共同语言,这样的两个人能长期生活下去吗?”文丽说道。
张大标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和婆婆了生了矛盾,他永远都认为他妈是对的,和他有点争执,他妈也总会掺和进来,我样的生活我过够了”文丽说到这里,眼睛里的泪不断的流了下来。
张大标不知道如何劝说,只好把毛巾递了过去。
“本来想为了孩子将就,可是想将就也不行了”文丽指着佟志和女徒弟的相片对张大标说道。
张大标此时是一个很好的听众,他不需要说什么,只是要文丽问他,他就会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