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里真有小米,并且数量不少,并且除了小米,还有其他一些物资,看样子也好像是粮食,并且还有一些羊肉,是整个羊腔子的那种,最少也有一两百只。
“胡哥,东西不少呀”张大标说道。
“张老弟,东西是不少,可是兄弟不想给你,还想要你的军大衣和车”胡来冷笑着说道。
“车也要?那么人怎么处理?”张大标一进仓库就看到有些不对劲,七八个大汉手持木棒,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一看就是一家黑店。
“人怎么处理,不好处理,我们也没办法,只能把你埋了,谁让你有这么东西呢?”胡来说道,然后示意大汉们动手。
这时,张大标把手伸到怀里,拿出了两把手枪,并且马上打响了,两只枪清空了弹夹,然后换上弹夹继续对仓库里的人进行点名、补枪。
“胡来,想黑吃黑也得看自己的实力,你有实力吗?”张大标看着死不瞑目的胡来说了一句,然后把整个仓库的物资全部收到了空间里,出了仓库,院内还有半院子的煤,张大标也没有客气,也全部收了起来。
胡来几个则收到了空间里,等到明天进山的时候,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就行,他不是喜欢埋人吗?肯定也喜欢被人埋。
回到招待所,张大标乐了,这下回京送礼的东西有了,小米两万斤也有了,还有一百大几十只羊腔,送给谁,谁不高兴?更何况还有这么多煤,最起码也得几百吨了,烧炕的话自己得用过一两百年。
心情好,睡眠就好,一觉到了天亮,起床后吃了点东西,根据战友说的地址,先是问了下服务员,然后又到街上问了两个人,起程出发,直奔六棱山下的梅家村。
越到山边走,就越感到荒凉,本来到了年底下,应该都忙年的,但是从这里却看不出一点年的味道,别说忙年了,路上连个人也看不到,开了两个来小时的车,从地图上看差不多到了,张大标便想找个人问一下,路上是没有人的,只能到村里去问。
好在这个村的村头上面有牌子,就是村部,一看是牛家村,梅家村在哪里呀?张大标便走到了村部。
“老乡你好,梅家村在什么地方?”张大标给村部的中年男子点了一支烟。
“梅家村?再向前走三里路就到了,村子口有个大牌坊,还有棵大柿子树”中年男人谈不上热情,不过也告诉了梅家村的信息。
出了牛家村村部,张大标找到了梅家村村口的牌坊,和那棵大柿子树,这也是个山村,进山的路是不通车的,蜿蜒向上,但是站在路边能看到村子里的房子。
“太难找了”张大标下了车,把车停到了路边,然后从车上背了一个包,便进了村。
梅家村和牛家不一样,这个村子看起来比牛家村那边要热闹一点,最起码,村里的道路上有人。
“老哥,信中原家怎么走?”张大标拦住了一个穿中山装的中年男子,他穿的一看就是干部。
“信中原?找他干什么?”中年男子问张大标。
“我是信中原的战友,我出差经过这里,来看看他的母亲”张大标拿出了烟给男人点上。
“我说呢,信中原早死了,怎么可能有人找他。你是哪里人?”男人点起烟问道。
“京城人,来山西出差。信中原家里还有什么人?”张大标问道。
“有个老娘,还有个弟弟叫信中方的。小姓,在我们村他们是独一户”中年男人笑着说道。
“还有个弟弟,那行,我过去看看,他家在哪里?”张大标又问。
“带的东西不少呀?”中年男人又问。
“我带啥和你有什么关系?看你的样子也是个干部,你就这么为人民服务,你官不大,逼装的不小”张大标生气了,对着男人开始骂,说话阴阳怪气的,算个什么东西。
“小子,有种,信中原活着的时候都不敢骂我,你一个外来户就敢,真是有种”中年男人说道。
“去你妈的吧,没有你我还找不到了吗?什么玩意?”张大标淬了中年男人一口,便转身向村里走去。
这个村的民风相当的不淳朴,问了五家人都没有问出来,直到看到了村头的两间茅草屋,张大标想,这里的人这么不友好,信家是小姓,肯定会排挤,村头的这一家说不定就是,所以张大标来到了村头的茅草屋内,结果还真是信家。
“小伙子,你是信中原的弟弟?”张大标看到院子里有个十八九岁的青年。
“我是信中方,我哥当兵牺牲了”小伙子说道。
“你是信中方就好,我叫张大标,是京城的,到山西出差,来你家看看中原的母亲”张大标说道。
“张大标?我听说过你,我哥写信来的时候说过,你是连长,找仗可厉害了”信中原让张大标来到了屋里。
“中方,谁呀?”一个老太太的声音问道。
“娘, 是我哥的战友来看你了,他就是张大标”信中方把母亲从床上扶了起来。
“张大标?张连长吗?你家不是京城吗?大老远的怎么到这里来了?”信中方的母亲挣扎着坐了起来。
“婶子,你生病了”张大标问道。
“我没事,中方给张边长倒点水喝吧。张连长,我们没啥招待你呀”信中原的母亲说道。
“婶子,家里怎么这样?中原牺牲了有抚恤金吗?遇到事都花没了”张大标看到信家也太不像样子了,家里一点像样的家具也没有,房子也是这样的草房子。
“梅良新那个狗东西冒领了,公社主任是他哥哥,邮递员是他侄子,他领了后说我哥生前错了他钱,他的抚恤金还不够,每年发口粮还要扣我们一些”。今年要再扣,我就和他们拼了,反正也活不成了”信中方说道。
“中方,到底啥情况?这个梅良新是谁呀?”张大标问道。
“梅良新是这个村的村长,原来他就是一个恶霸,他哥是一个投机份子,解放后成了公社干部,把这个梅良新也弄成了村长,结果村里乌烟瘴气了,看到别人家有啥好的也要抢,他的本家又多,村里没人敢说什么”信中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