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你说说,西川副署长是啥情况?”
“报告署长,根据属下的勘验结果,西川应该是被粪水呛死的!”
宋家安松了口气,这老鬼子自己喝多了掉粪坑,可不是我失职啊!
但让人感到诧异的是,这个粪坑所在的位置也不在他返回警局的路线上啊!听到这里,宋家安心跳骤然加速。
“你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瞪大眼睛问道。
“署长,依卑职之见,不能完全排除他杀的可能性!毕竟当时西川处于醉酒状态,如果遭人暗算……”高明欲言又止。
“好啦,好啦,没有确凿证据的事,休要胡乱猜测!眼下明摆着就是一起因醉酒导致的意外坠亡事件!”宋家安显得有些焦躁不安,挥手打断道。
“好的,我知道了!”高明也似乎明白了过来。
一只耳神色慌张、跌跌撞撞地再次跑进房间里来。
\&不好啦!小王死了啊!署长!\& 他惊恐万分地喊道。
听到这个消息后,宋家安如触电般猛地从座位上弹起身子: \&什么情况?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一只耳喘着粗气说道: \&今天早晨小王出去买菜,可谁知道刚刚回来时却突然晕倒在地,就倒在咱们警署门口呐!署长,您赶紧过去瞧瞧吧!\&
宋家安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能的原因和情节,心情愈发沉重紧张......
他立马就跑了过去,
只见警署的门口,躺着一个警察,身边散落着一包包的肉,大白菜啥的,
几个警察蹲在地上察看着,看到宋家安,立马都站了起来,
宋家安低头一看,一个不到20岁的年轻警察,四仰八叉的躺着。
脸上还带着诡异的笑容!仿佛刚才经历了什么兴奋的事儿!
“署长,没有伤痕,枪声,刀伤都没有!”
“署长,这小王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几个人都觉得奇怪,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宋家安觉得寒毛直竖,死了两个人,如果都是巧合的话,那还真是见了鬼了!
“先把他抬走,我去给黄局长打个电话!”
到了这个时候,宋家安知道事态严重了,他必须得赶紧汇报,请求支援!
宋家安深吸一口气,紧紧握住桌子上的电话机话筒,用力地摇动着摇把。
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话筒里始终寂静无声,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吞噬。
他的心跳陡然加速,额头上冒出一层细细的汗珠,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完了……电话线也断了……\& 宋家安喃喃自语道,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站在一旁的一只耳脸色变得苍白如纸,眼中流露出惊惧之色。他似乎已经预见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此刻,整个房间陷入一片死寂,只有两人紧张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小白,你骑马去南头碉堡,通知那里的三个弟兄!让他们加强戒备!”
一个年轻警察应了一声,骑着一匹马,出了院子,
宋家安在后面远远的看着,他是让这个警察探探路,如果没事的话,他打算带人一起躲进南头碉堡里去!
还没走个上百米,
那个警察突然就掉落下马,手还紧紧捂着脖子!
宋家安惊恐的吼了起来,
“把大门关上!叫弟兄们守好院子!”
宋家安掏出了盒子炮,脸上露出了狠厉的神色,既然来了,那干脆就拼死一搏吧!
没有任何动静,一群警察在院子里一直守到了天黑,除了喝水,没有任何食物!
他们还剩6个人,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眼看着这样肯定不行,宋家安大声吩咐着,
“老高,你去街上买点吃的!大家快饿死了!”
除了他和一只耳,剩下四个警察,就高明有些经验,其它三个还都是乳臭未干的小年轻。
高明摇了摇头,
“署长,对方一枪没开,咱们就死了仨了,现在出门,我还不想死啊!”
宋家安气的恨不得一枪崩了他,但是他也没有办法!
时间慢慢的来到了夜里,
夜幕笼罩着大地,一片漆黑。月亮被乌云遮住,星星也消失得无影无踪。风悄然无声地吹过,带着丝丝凉意,仿佛预示着某种不祥。
周围的寂静让人感到不安,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风声渐渐变大,树枝在风中摇晃,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
几个警察都在抱怨,希望可以回屋睡觉,宋家安无奈,留下了一只耳,在办公室里陪着他!
他一点困意没有,生怕这一睡,就再也起不来了!
宋家安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眼睛瞪得大大的,丝毫不敢有任何的懈怠,
由于精神高度紧张,晚上他的困意都不断上涌,旁边的一只耳也不停的打着哈欠。
又喝完了一杯水,
宋家安觉得肚子涨得厉害,他对一只耳说道,
“你注意盯着点,我去解个手!”
一只耳眼里流露出一丝的恐惧出来,
“署长,那你快去快回啊!”
他的心里已经无比的抱怨,其它警察都去睡了,就他还在这里干陪着!
“知道!我很快就回!”
宋家安拿起了桌子上的盒子炮,不耐烦的说道,
幸亏茅房也在院子拐角,如果在院外,他是根本就不敢去,
单手解决完内急问题,宋家安拎着枪又回到了办公室,
一推门,居然看见一只耳坐在了他的椅子上,背对着他!
宋家安不禁有些生气,这个位子,可是他费了老鼻子劲才抢来的,
“一只耳,你给我起来!”
一只耳纹丝不动,仿佛已经睡着了!
宋家安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走到了一只耳的身边,突然发现一只耳的脸上戴了一个面具!
等到他完全的转过来之后,他惊悚的大叫了起来,
“阎王!来人啦!”
手里的盒子炮向着椅子上的人叭叭叭打了好几枪,
面具人头斜着耷拉下来,明显已经气绝,
宋家安颤抖着,用手枪跳落了面具。
后面的面孔出现,就是一只耳,嘴里塞了块布,已经被他打死了!
四周还是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来,仿佛这里不是警署,而是一栋鬼宅!
宋家安的双眼布满了血丝,仿佛要喷出血来一般,他的精神彻底崩溃,整个人陷入了一种极度癫狂的状态之中。突然间,他发出了一声怒吼,声音响彻整个院落,
只见他颤抖着举起手中的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直直地对着自己的太阳穴。扣动了扳机!
屋里,闪现出了两个鬼魅般的影子,
其中一个开口笑道,
“师父,干嘛不一枪打死他?偏偏要折磨这么久?”
“打死他?太便宜这个叛徒了,我最恨的就是叛徒!”
“师父,你给的毒针还真好用!比飞刀还方便!”
“丁山,这毒针我可没有解药,还是要悠着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