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万籁俱寂。
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赵明磊强忍着腰酸背痛,艰难地从房间里走出来。每次将这些女人召集到一块儿时,无疑是对他身体素质的巨大挑战。
他看到走廊尽头,头发散乱的女人正蹲在地上轻声啜泣着。
一阵冷风吹过,让赵明磊不禁感到脊梁骨发凉。
“难不成是太累看花眼了?这世上哪来的鬼。\&”尽管心中有些害怕,赵明磊还是壮起胆子朝着 “女鬼”走去。
走近一看,发现原来“女鬼”是身着真丝睡裙的陈葆莲。
“这么晚了还不睡,在这吓人呢!”赵明磊弯下腰,将陈葆莲横着抱起来,两人来到客厅的沙发坐下,赵明磊准备和对方谈心。
\&我没事儿!\& 陈葆莲紧紧搂着赵明磊脖子,任凭泪水模糊了双眼,却依然嘴硬地说自己没问题。
赵明磊根本不听她解释,二话不说便将陈葆莲按在自己的大腿上,扬起手狠狠地朝着她的臀儿抽打下去!
啪!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房间里回荡着。
“我知道错了,求你别打了!”陈葆莲连忙伸手护住臀儿,嘴里求饶。
“到底怎么回事?”赵明磊再次询问道。
“前些日子,我那好赌成性的母亲再度欠下数百万港元的巨额赌债。走投无路之际,她拨通了我的电话,苦苦哀求我伸出援手,我收到黎智姐姐的转账之后,帮母亲还清债务……”
陈葆莲跨在赵明磊腿上,那张俏丽的脸庞贴着他宽阔的胸膛,柔声细语地述说与母亲有关的一切。
王三日曾花费重金买下陈葆莲,按道理来说,陈葆莲不理会母亲,也没有问题。
但是在她心中,这个世界上除了深爱着的赵明磊外,只有母亲能算得上是自己仅存的亲人了。
正因如此,陈葆莲实在无法对母亲坐视不理。
陈葆莲打电话告知母亲,已帮其还清赌债的事情,并且要求母亲不要继续赌了。
但是狡猾如狐的陈母借机施展苦肉计,不仅套出陈葆莲拥有超过一亿资产的实情,更是使出变脸技能,使出种种卑劣手段逼迫女儿分财。
恶语相向,以死相逼手段尽出,妄图迫陈葆莲就范。
深知母亲本性的陈葆莲不会轻易上当,果断回绝母亲的无理要求。
恼羞成怒的陈母见状,愈发口不择言,用各种难听至极的话语,咒骂起陈葆莲,甚至诅咒她生不出孩子。
陈葆莲最大的愿望不是飞上枝头变凤凰,而是能有朝一日,给赵明磊生个可爱的宝宝,所以听到母亲的恶毒诅咒,她崩溃的哭泣。
“交给我来解决吧,之前给你的钱,是不是都帮你母亲还债了?”赵明磊轻轻地抚摸着陈葆莲的头发,眼中满是宠溺之情。怀中的少女天真无邪,仿佛对这个世界险恶一无所知。
“她毕竟是我母亲……”陈葆莲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委屈。
“放心吧,我只是帮她戒掉赌博的恶习,不会伤她性命。”赵明磊微微一笑,轻声的安慰道。
其实,他心中早已想好了对付陈母的办法,而且根本无需亲自动手。
“嗯,一切都听你的安排。”陈葆莲乖巧地点点头,表示完全信任赵明磊。
在她心目中,赵明磊是最值得依赖的男人,更何况,母亲再怎么说也是赵明磊的丈母娘,她相信赵明磊绝对不会做出伤害母亲的事情。
“陪我睡会儿吧!”赵明磊温柔地说道,然后紧紧抱住陈葆莲,一起躺在宽敞舒适的沙发上。
没过多久,他便因过度劳累而沉沉睡去。
陈葆莲静静地依偎在赵明磊身旁,借助皎洁的月光默默凝视着眼前这个深爱着的男人。嘴角不由得泛起甜蜜而幸福的微笑。
……
香江,陈家。
“哎哟,陈姐最近真是风光呐!您手上戴的这块表,怎么也得值个好几千块吧?”麻友一边满脸谄媚地拍着陈母的马屁,一边向其他两个人偷偷打着手势。
你们懂什么?这块表可是价值数万呢,是我宝贝女儿送给我的生日礼物!”陈母听了这话,脸上的得意之色更甚,她抬起手腕晃了晃,轻蔑地笑道。
其实陈母自己心里清楚,这块表的确价格不菲,但并非如她所说是陈葆莲送的礼物。
实际上,这是她用从陈葆莲那里骗来的钱,自己偷摸买下的手表。
“哇,莲莲可真是太有出息了!环亚传媒那可是咱们香江首屈一指的影视公司啊,拍一部电影得赚多少钱呐!”
“听说环亚公司老板,可是跺脚都让香江抖三抖的人物。”
“这款华兴5300手机,也是他们公司制造的。”
麻友们对陈葆莲那叫一个羡慕。
其实在场的每个人都非常的清楚,陈葆莲不过是豪门公子的情妇罢了,因为他们从未听闻过陈葆莲参与过任何电影拍摄。
尽管如此,他们并没有因此而瞧不起陈葆莲,反倒认为她非常幸运。
毕竟在香江这个地方,有钱人大多妻妾成群,男人身边的女人越多,就代表他越富有。
“那是,我女儿赚了有一亿港币的资产呢,八万!”陈母惦记女儿手里的那笔钱,她琢磨着该怎么骗过来。
“胡啦,清一色对对碰!”陈母对家的麻友推到麻将:“陈姐女儿确实幸运,但是你今天运气似乎不太好啊!”
“真晦气……”
嘭!
陈母的话还没说完,一群身穿黑色西装彪形大汉闯进来。
“你们是谁啊,私闯民宅犯法,我女婿可是环亚公司的老板……”陈母强装镇定,扯赵明磊的名号保护自己。
同时心中思考,是不是陈葆莲骗了自己,压根没有帮她还赌债!
“女婿?我看你是不想要这张嘴了?”为首黑衣人拿出一把锋利的刀,搁在陈母的嘴边,似乎他稍微动下手,就能把陈母的嘴划烂!
“有话好说,你们如果要钱,我立刻打电话给女儿。”面对冰冷的刀锋,陈母不敢再胡言乱语。
几位麻友也是被吓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