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波已经到了秦厉的面前,此时他已经没有办法躲避了,他只能选择硬抗
“嘭”秦厉手中的光刀破碎,剑波斩到了秦厉的胸前,“咔哧”秦厉胸前的护甲也被斩碎
“还好有这“冰鳞甲”,要不是刚才的一击就要了我的命了”,秦厉口中吐出一口鲜血,随后他就立马转身后退飞向空中
“呼,我可不会飞起来”,“李铭剑”右脚踏地身形前冲,手握长剑直刺飞向空中的秦厉,此时他的周身和长剑的灵力雾气也浓郁了起来
向着空中飞去的秦厉看着飞来的“李铭剑”,他用力侧身,可长剑还是刺入他的肩膀
“啊”,钻心的疼痛袭来,秦厉忍痛一抽,肩膀就抽了出来,转身侧踢,秦厉也一脚踹在了“李铭剑”的胸口,二人同时倒飞出去
“呼,你还挺难缠”吐出口中的鲜血,“李铭剑”又持剑杀个过去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们并没有什么仇怨,你我各自离开,我日后定不会找你的麻烦”
秦厉已经怕了,这样下去早晚他要死在这里,虽然刚才对方的修为是突然暴增,但是他不敢去赌,
“呼,在你回头的那一刻,你已经死了”,“李铭剑”带着残影持剑斩向秦厉的头颅
“那可不一定”,“红日诀”催动,这也是他最后的底牌,随后他也因为灵力枯竭,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息
天空中白色光球的颜色瞬间变成红色,然后就落向“李铭剑”
“呼”,“杀意纵横”,“唤雷决”两部功法武技催动,“李铭剑”的灵力也是瞬间少去大半
“唰”,一剑斩去,红色光球瞬间被斩成两半,“嘭”,光球就爆炸开来
随后一道残影划着弧线就来到了秦厉的身后
“呼”,秦厉的脑袋掉落在了地上,在捡起他手上三枚储物戒指后,一枚红色信号弹和一枚三阳回春丹出现在了他的手中,“李铭剑”灵力催动,“嗖”,信号弹就射向空中,丹药也被他扔进了嘴里咽了下去
“呼,这三枚戒指就当是我送你的礼物吧,希望你早点成长起来”,随后一股白色灵力就包裹住三枚戒指,没有犹豫“李铭剑”也一口就吞了下去
“呼,月色真的很美”,李铭剑就仰头倒在了地上,身上的灵气也溃散开来
聚集地,正在众人不知所措的时候,极远处的空中出现了一束红色信号弹,瞬间整个集聚地就开始沸腾起来,因为那是任务失败的信号弹,但是那头破空境的魔兽已经被他们杀死了,为什么还会发出这样的信号弹呢
“我们需要立即做出决定,要是再晚一会,我们这里怕是会出现骚乱”
“好吧,大家开始组织撤退,就已小队为单位,尽量保持小队的人数在十人左右,”
“可是汤长老怎么办”
“可是能怎么办,这里已经快到魔兽森林的中心地带了,如果那边是个陷阱,过去探查的人是很危险的”
“但还是有希望的,最起码说明,人在刚才是活着的,我们只要多派些人手,小心一些应该没问题的”
“对啊,我们还是去看看吧”,屋内的很多人都表示要去看一看
“好吧,那我们改变计划,小队由十人变成十五人,回程改为徒步前行,然后再组织一支由十五名化神境修士成立的小队前去探查”
命令下达后,很快聚集地的众人就被调整好队伍开始启程返回冰凌城,而且十五名化神境的修士也赶去了信号弹的区域,祝则也在其中
说是抱有希望那是胡扯,但是那份责任感还是驱使着祝则想前去看看,
可就在众人赶到的时候,他们立马就找到了目标,有地上大坑里已经面目全非的汤汉,已经身首异处的秦厉,还有昏死过去的李铭剑
此时祝则已经认出了李铭剑,在报出是自己的队员后,祝则也是主动的看护起李铭剑,在发现他还有气息后,众人也是立即收起二人的尸体吗,立马离开这里
冰凌城内,趴在徐淋房间的小白又突然开始叫了起来,但是看它的表情却是很激动,此时的徐淋已经有些烦躁了,徐淋展现出化神境的修为看着小白说道
“不要再来烦我,给我安静些,再叫就宰了你”
小白顿时老实了,安安静静的趴在角落再也没有出声
五天后,队伍从魔兽森林里走出,又过了一天在做好人员登记后,这次讨伐魔兽森林的剩余人员才回到冰凌城,
徐淋也是第一时间带人前去领人,就算人没活着回来,但是尸体也一定要带回来
城外,徐淋一行人也是很快的找到了林梅,在林梅看到是徐淋他们来接自己的时候,她也是哭着扑进了徐淋的怀里,而且一旁的祝则也是简单的诉说了在魔兽森林里发生的事情
“你还是快去处理李铭剑的事情吧,他已经被宗门的长老门带走了,情况很混乱,你要是去晚了,他可能小明就没了”祝则认真的说道
将林梅交给南永芝,徐淋就立马去找冰月,冰月在了解情况后,就带着徐淋来到了长老院,可二人并没有见到李铭剑,得到的消息也仅仅是李铭剑被带走审查了,无奈之下她们也只能离开,只希望李铭剑能够没事
长老会的会议厅中,已经坐着二十多名修士,其修为最低的也是化神中期的修士
“此时必须调查清楚,汤汉战死,这必须要有个说法,虽然秦厉也已经死了,但是他们此行的目的要搞清楚,要给汤家一个交代,而且他们二人的储物戒指都不见了,这里面一定有蹊跷”,其中一名老者说道
“可是那活下来的李铭剑现在昏迷不醒,至今也没有醒来”
“不管怎么样,就算强行让他苏醒也好,一定要有个答案,这件事情就交给汤汉的父亲汤万宗去处理,我们等结果就是了”
众人面面相视,最后全部同意了这个建议,至于李铭剑,他们根本不在乎他的死活,孰轻孰重他们当然分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