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邓晨和孔柳的共同努力下,《新文学》杂志的发行量迅速增加,其影响力也日益扩大。杂志不仅成为了新野县城的文化标志,也成为了周边地区乃至更远地方的文化瑰宝。而邓庄书店,也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书店,一跃成为了远近闻名的文化聚集地,每天都有来自各地的书迷和文人墨客前来交流探讨,好不热闹。
邓晨和孔柳看着这一切,相视一笑,他们知道,这只是开始,《新文学》还有更长的路要走,而他们,也将携手同行,共同书写更加辉煌的篇章。
孔新是新野县的县宰,平日里断案如神,可面对自家女儿孔柳的婚事,却如同陷入了一团乱麻。孔柳,这位孔家的女儿,不仅才情出众,更有一颗敢爱敢恨的心。她爱上了才华横溢的邓晨,但邓晨已有家室,按照当时的规矩,嫁过去只能做妾,这对孔家这位自诩孔圣人传人的家族来说,无疑是个巨大的打击。
邓晨和孔柳折腾出的《新文学》杂志,本是新野县的一大文化盛事,却成了孔新心中的一根刺。他看着杂志上那些优美的文字,心中却五味杂陈。这本杂志,见证了邓晨和孔柳的才华,也见证了他们之间日渐深厚的情感。
“这可如何是好?”孔新在书房中踱步,眉头紧锁,手中的羽扇被他翻来覆去地把玩着,仿佛能从中找到解决问题的线索。
他这几日为孔柳的婚事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上火到连最爱的红烧肉都食之无味。他开始四处联系大儒世家的子弟,希望能为孔柳谋一个好婆家,一个能配得上孔家身份的良缘。
“孔柳啊孔柳,你可知道你父我为了你的婚事,头发都快白了几根?”孔新自言自语,语气中既有无奈,也不乏幽默。
而孔柳,对父亲的苦心并不知情。她沉浸在与邓晨共同创作《新文学》杂志的快乐中,对于未来的婚姻,她有着自己的想法。
三天后就是孔柳放假的日子,能够在府中待两天。这段时间孔新真有女儿嫁出去的感觉,天天不得见。所以他很珍惜这两天,一定要把公事和应酬都推掉,可是他,他只退掉了公事,至于应酬,他主动要求当地名儒朋友三天后来家聚会,还嘱咐都带上公子。
这孔新,真是个矛盾综合体。一方面,他想好好享受与女儿相处的时光,另一方面,他又不肯放过任何一个为女儿谋得好婚事的机会。这不,他竟然想出了在府中举办聚会,让名儒家的公子们来一场“相亲大会”的主意。
“这主意,简直绝了!”孔新自鸣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孔柳穿上嫁衣,步入婚姻殿堂的场景。
然而,孔柳可不是那种任人摆布的女子。她对父亲的安排一无所知,依旧与邓晨沉浸在文学的世界里,享受着创作的乐趣。
三天后,孔家的府邸热闹非凡,名儒家的公子们齐聚一堂,一个个打扮得风度翩翩,准备在孔新面前一展风采。孔新则是忙得不亦乐乎,一会儿安排这个公子吟诗,一会儿安排那个公子作画,简直比媒婆还要热心。
新野县孔家的府邸内,一场别开生面的相亲大会正在上演。孔家姑娘孔柳,以其才情和美貌闻名遐迩,成了众多青年才俊追逐的对象。而今天,孔家的府邸之所以如此热闹,全因孔柳的芳名远播,引得各路才子佳人齐聚一堂,竞相献艺,以期赢得孔姑娘的欢心,但是这些所谓的才子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相互之间表面逢迎,背后诋毁,背地里不少小动作。
公孙贾,这位自称“新野诗仙”的风流才子,便是其中之一。他今日特意精心打扮,身着一袭青衫,头戴玉冠,手持羽扇,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他心中暗自得意,认为自己的文采风流定能俘获孔柳姑娘的芳心。
随着孔家家主孔新的一声令下,才艺展示大会正式开始。公孙贾作为首位上场的才子,他迈着自信的步伐,走到庭院中央,环顾四周,只见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他心中更是得意。
他清了清嗓子,准备吟诗。公孙贾挥舞着手中的羽扇,摆出了一副深沉的模样,仿佛自己就是那诗中的风流才子,正要倾诉对佳人的无限倾慕。他开口吟道:“啊,美丽的孔柳姑娘,你就像那天上的月亮,而我...”
突然,一阵风吹过,这风似乎也爱凑热闹,偏偏在这个时候来捣乱。公孙贾手中的羽扇“啪”地一声,不偏不倚打在了他的鼻子上。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公孙贾瞬间从诗仙变成了小丑,他眼泪汪汪地捂着鼻子,原本酝酿好的情感和气氛瞬间破功。
丁贤望向角落里的家丁,暗暗竖起大拇指。原来那家丁是一位高手,是丁贤早就安排好的。丁贤是这群公子里面最浪荡不羁的一个,风月场所的常客,赌坊酒肆的贵宾,说白了就是纨绔一个,自己竞争力不足,便早作了安排。
这家丁捡起一枚石子,待机而动。刚刚忽然一阵风吹过,他抓准时机,运用内力打出一枚石子,正中公孙贾羽扇扇背,于是就有了刚才的一幕。
“哎哟,我这月亮,怎么突然变成了星星?”公孙贾带着哭腔,一边揉着鼻子一边调侃自己,试图用幽默化解尴尬。他这副模样,引得在场的人忍不住哄堂大笑,场面一度十分滑稽。
孔柳坐在帘后,透过缝隙看到这一幕,也是忍俊不禁。她没想到这位自称“诗仙”的公孙贾,竟然如此搞笑,让她对这场才艺展示大会更多了几分期待,是那种见识奇葩表演的期待。
公孙贾见众人笑得开心,心想这或许也是一个机会,于是他决定再接再厉,挽回形象。他再次挥动羽扇,故作镇定地继续吟道:“月亮虽被云遮,星辰依旧闪烁,心向孔柳姑娘,犹如星辰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