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分是一本书,翻得太快会错过,读得太认真会流泪。
有些人可能会觉得秦宋对江晚晚太好了,活像一个舔狗。
但对这些人的看法,秦宋根本不在乎。
日子是给自己过的,不是过给别人看的。
江晚晚很优秀,她的爱给谁都热烈。
在这方面,秦宋反而觉得自己占了大便宜。
作为一个重生者,他其实大可以用脑海中前世那些超前的信息干好几票大的。
例如某某事情和某某事件等等。
但他不想因此打扰到他想要的那种清净简单的生活。
比起自己这个重生者,似乎何深才更像主角。
高考裸分748,失散多年的亲爹还是省人大代表、百亿企业家。
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的生活,秦宋觉得现在的生活就挺好。
不是做每一件事情都需要有意义。
自己的体验就是最大的意义,意义是自己赐予的。
那些肆意挥霍的时光,并没有被真正的浪费。
正如爱情公寓里面的那首歌一样,我的未来式由我做主。
........
晚餐是中午剩的菜,加一盘新炒的奶白菜和中午没吃完的兔头。
下午茶江晚晚并没有吃兔头。
还剩七个兔头,为了不让她多吃,秦宋帮忙解决了三个。
傍晚的风比中午和下午的都要凉快许多。
吃饱喝足的二人牵着手在外面压马路。
不能总窝在家里涩涩,去公园里面散散步也是很不错的。
可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二人步行到附近的公园。
现在是暑假,广场上人还是比较多的。
有大妈用音响放着歌在跳广场舞,也有小孩穿着轮滑鞋围着他们自己摆好的小雪糕桶溜达。
江城市的生活节奏与北上广深那些大城市相比慢了很多。
大部分人都是不急不躁的,这座城市的幸福指数很高,房价也控制在一个很好的范围之内。
公园旁的河岸边,一群年龄各异,上到六十,下到二十多的钓鱼佬们,正悠哉悠哉的坐在折叠椅上,一边喝着茶,一边观察着鱼漂的动静。
江晚晚记得秦宋的爸爸也是喜欢钓鱼的。
她戳了戳秦宋,“秦叔是不是也喜欢钓鱼来着?”
闻言,秦宋点点头,神情有些尴尬,“我爸是喜欢钓鱼,但是........”
秦昂是喜欢钓鱼,但很少钓到鱼,是人们俗称的空军佬。
作为儿子,他也不好揭自己父亲的老底,所以就没把话说完。
“但是什么?”她问。
突然,河岸边传来一阵骚动,原来是有人上鱼了。
江晚晚连忙跑过去,想看看那鱼到底有多大。
然而,过去一看才知道,那鱼连两斤都没有。
是最普通的草鱼,在市场上都卖不出价钱。
正当江晚晚讶异其他的钓鱼佬为什么那么激动时,无意间看到了他们旁边的桶。
有些里面只有几条小鱼,有的甚至一条都没有,空空如也。
她好像知道秦宋后面要说的话是什么了。
江晚晚没有再问前面那个问题,而是和秦宋安安静静的待在旁边,看着他们钓鱼。
旁边的大叔看向秦宋和江晚晚,问道:“你们也喜欢钓鱼?”
秦宋摇头道:“我爸喜欢,我们没钓过,看到这里钓鱼的人多,我们来凑凑热闹。”
“噢,这样啊!”大叔点点头。
忽然,他发现自己鱼竿上远处的鱼漂沉下了水。
“上鱼了上鱼了。”他开心喊道,同时十分有节奏的提竿。
不一会,一条鱼就浮出了水面。
“诶,小伙子,帮我拿抄网抄一下鱼!”大叔朝秦宋喊道。
秦宋立马反应过来,拿起一旁的抄网,在能够着的时候,一把将鱼抄了进来。
大叔接过抄网一看,激动道:“鲫鱼,还是个鲫鱼!”
他掂量了一下,差不多有两斤。
两斤的野生鲫鱼算大的了,所以他的心情很激动开心。
“小伙子反应挺快的嘛!”
为了向秦宋表示感谢,他拿起一旁的一个小鱼竿递给了他,“这是我给我儿子准备的,但他钓到一半就和其他小朋友去玩了,如果你们感兴趣的话,可以拿着玩玩。”
闻言,江晚晚的眼神顿时亮了起来。
刚刚她在观察这些人钓鱼的时候,就感觉挺有意思的 ,想着能不能试一试,没想到大叔不一会就把鱼杆递了过来。
秦宋在看见江晚晚那跃跃欲试的眼神后,道谢后把鱼竿接了过来。
二人对钓鱼这件事情可谓是九窍通了八窍——一窍不通。
最后还是在大叔的帮助下,把饵料挂在上面,然后又告诉了他们一些钓鱼小技巧,二人的钓鱼大业这才得以继续。
抛竿是大叔代劳的,秦宋看不出这一系列动作专不专业,但他觉得很厉害,江晚晚也是如此。
此时,江晚晚正坐在大叔给的一个小马扎上,专心致志的看着鱼漂。
这是大叔刚刚告诉她的钓鱼小技巧之一——专注。
在钓鱼的每个人之间相隔距离大约为五米,避免互相影响。
“大叔,有件事情我一直很好奇,你们钓鱼是怎么上瘾的啊?”秦宋朝大叔问道。
闻言,大叔笑着摆了摆手,“这东西又不是抽烟喝酒嚼槟榔,哪里会上瘾。”
“我天天下班吃完晚饭之后都会来甩几杆,也没见上瘾。”
大叔笑哈哈说着,刚刚上鱼的喜悦感还未消散。
天天来甩几杆,这还不叫上瘾吗?
“大叔,你每天都会来吗?”秦宋问。
大叔摇摇头,“严谨的说,也不是每天都来。”
“媳妇生气了,不开心了,有小情绪了,我就会在家哄媳妇,就不会来了,天气恶劣,像什么刮大风下大雨之类的,我也不会来。”
“我老婆是川渝那边的,哈哈哈,你懂的,我其实是个耙耳朵。”
“看不出来,大叔你还挺疼媳妇的嘛!”秦宋开玩笑道,在说疼那个字时,加重了语气。
听到秦宋夸奖自己疼媳妇,大叔的腰杆一下子就直了起来,“嘿!那可不!”
“不瞒你说,如果说我是我们小区最疼媳妇的第二名,那就没人敢说第一。”
大叔在说这句的时候十分自豪。
他不是没有听出秦宋的打趣,但他丝毫没觉得疼老婆怕老婆是一件丢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