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晚将身上的长睡裙褪下,玲珑有致的躯体暴露在空气中。
除了下半身米色的胖次外,身体上再也没有其他衣服穿着。
她拿起从秦宋行李箱里面翻出来的一件纯白色的宽松短袖t恤穿上。
诱人的上半身被遮住。
t恤的衣摆也才堪堪遮住下半身的胖次。
丰腴的大腿并拢在一起,腿与腿合得很严实,就连光线都透不过去。
只能看到大腿与大腿并在一起时的那条缝隙。
将手抬起来时,下半身那米色的胖次也会微微露出一丢丢来。
她学着抖音上面的那样,把腰间宽散着的衣服攥紧,然后上半身的丰满就藏不住了。
少女站在全身镜前,欣赏着这具连造物主都羡慕的完美躯体。
“哼哼,我就不信了,我都这样了,你还能控制得住你自己。”她喃喃自语,小心翼翼地走出房门,然后蹑手蹑脚走向秦宋所在的房间。
江外婆的房间和秦宋的房间并不是相邻的,反而隔了将近半个客厅的距离。
所以江晚晚也不用担心会被发现。
只要凌晨早点起床然后偷摸摸回去就好。
江晚晚没有敲门,秦宋的房门也没反锁。
她直接拧动把手,悄咪咪走进去之后,把门反锁。
此时秦宋还没睡,他正躺在床上,看着抖音里面的助眠视频之一——锻刀大赛。
听到声响的他起身看到江晚晚的身影,开口问道:“怎么过来了?睡不着吗?”
江晚晚没开灯,而是把窗户边的窗帘拉开。
窗外的月光透过玻璃照射进来,微弱的光照到了白t恤,也同样照到了白t恤下面那光溜溜的大腿。
少女举手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米色的胖次若隐若现,连带着盈盈一握的腰肢也时不时显露出来。
“不是睡不着,而是想睡你........”江晚晚媚眼如丝的看着秦宋。
“回外婆家你就没碰过我,是觉得我没吸引力了吗?”她楚楚可怜道。
一边说一边脱掉拖鞋爬上床,熟络自然地把手臂环在秦宋的脖子上。
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把头埋在秦宋的脖颈处,气吐幽兰。
“前几天你不是来大姨妈了吗?”
“可我大姨妈已经走两天了。”
“我这不是想着在外婆家,我们俩总不能让外婆发现我们在那啥吧?”秦宋解释道。
“外婆睡眠很好,而且你的房间和她的房间隔着半个客厅,只要我们动静小点,她不会听见的。”
“可我没带小孩嗝屁袋。”
“没关系,我回外婆家之前特意把枕套里面的小孩嗝屁袋拿了出来放在我的行李箱里面。”
“我都把它们带来了,等回家你记得再买一些。”
说着,江晚晚和变戏法似的,手里忽然多了两个小孩嗝屁袋。
秦宋十分确定,他刚刚没眨眼。
可这玩意是从哪里蹦出来的呢?
这上衣明明没有口袋啊?
而且江晚晚下半身除了胖次什么都没穿。
等等,胖次........
莫非,是夹在胖次上?
见秦宋不说话也没动作,江晚晚不开心了。
“喂!我都这样了,你既不说话又不行动,你是不是不行了?”她气鼓鼓问。
听到这话,秦宋来火了。
不行?
他这几天每天早上起床睁开眼睛,小秦宋都在支帐篷。
石更彳?彳艮。
早就憋得不行了。
居然敢说他不行?
于是乎,秦宋掀起少女身上的衣服,一头钻了进去........
........
一个好的故事,在刚开始的时候是平淡的,在故事发展的中期是激烈的,而在后期,则是收敛的。
在故事里,这次战争,是激烈的,同时也是平静的。
因为环境原因,二人不可能弄出太大的阵仗。
所以一直在十分克制的讲述着故事。
这一讲,就是一个小时。
前前后后算下来,秦宋已经快十天没讲故事了。
他渴望讲故事。
然后,江晚晚就来听他讲故事了。
讲完故事后,少女像只温顺乖巧的小猫般蜷缩在秦宋的怀里。
眼神,表情,就连骨子里,都透露着娇媚二字。
“外婆不会听到吧?”秦宋小心问道。
他刚刚在讲故事的时候已经克制得很小声了。
“不会的,你刚刚很温柔。”少女伸出左手的食指,在他的胸口划着圆圈。
“我感觉我都被你带坏了。”江晚晚忽然道。
“嗯?怎么说?”秦宋疑惑。
“我......我也变得喜欢涩涩了........”
“喜欢涩涩是人之常情,人都会对美好且舒适的行为抱有向往,这有什么错?”
闻言,江晚晚嗔了秦宋一眼,“连好色都能被你说得这么理所应当。”
“繁衍本就是刻在所有生物的dNA里,并且还是所有生物的终极目标之一。”秦宋一本正经道。
“有的动物时间长有的动物时间短,我们人类与其他动物相比,只不过更加享受繁衍的这个过程,有什么错?”
“你从哪看的这些东西?”她问。
“这些话是一位二十一世纪伟人的原话。”
“哪个伟人?我怎么没印象?”
“那位伟人的名字叫:沃·兹基·硕德。”
不出意外的,秦宋被捶了一下。
“你又臭屁!这明明是你现编的。”江晚晚白了他一眼。
“你还不回你自己房间去?外婆每天早上都比我们起得早,要是她发现你不在你的卧室反而在我的床上,那我们俩就完蛋了。”
每天早上外婆做好早餐之后,都会依次敲响二人的房门把他们叫醒。
所以是绝对不能过夜的。
涩涩可以,但涩涩完就要回去。
“还有一个没用呢!”江晚晚拿出剩下的那一个小孩嗝屁袋递给秦宋。
“用完这个我再回去。”
“你确定用完这个你还能有力气走回去?”秦宋质疑道。
“那你抱我回去不就得了?你不会不彳........”
少女的“行”字还才说到一半,就被秦宋的嘴给堵了回去。
然后,一场大战再次揭开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