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几次？”
    “啊？”
    苏叶反应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应该是男人的处女情结。
    原来城里的男人也不例外。
    苏叶手指捏紧帆布袋，垂眸红着脸道：“第一次。”
    反杀陈绅的那个女学生不是她？难不成还是有组织、有团伙的？
    裴寒溪目含审视，继续试探她：“这年头，处女膜便宜得很。”
    苏叶咬唇抬眸，一双杏眸湿漉漉却没有躲避男人锐利的目光。
    她隐忍的语气里带着质问：“你难道分辨不出来吗？”
    裴寒溪：“……”，他眉骨跳了跳。
    电话铃声打破了室内尴尬暧昧的空气。
    医院那边有个孕妇情况比较危险，希望他去一趟。
    “你走吧，希望你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裴寒溪转身回去穿衣服，出来后发现苏叶还在。
    患者大于天。
    裴寒溪没空再搭理她，快步向外走去。
    刚才苏叶听到裴寒溪接电话，听出他也是医生。
    又见他对患者如此负责任，悬着的心放下了些。
    他是个好医生，应该不会骗她。
    裴寒溪没想到苏叶竟然一直跟过来。
    甚至还快速拉开车门上了车，生怕不带她的样子。
    裴寒溪瞥她一眼：“馋我身子？”
    苏叶紧紧握拳：“我，我需要钱。”
    裴寒溪踩下油门，提醒她：“安全带。”
    半个小时的车程，裴寒溪只开了十多分钟。
    到医院才知道，原来是陈绅的妻子葛敏知道他的事受刺激流产了。
    她是高龄孕妇，子宫壁又薄，其他同事们担心处理不好造成不孕才找他来。
    结婚十年没有孩子，本来是想给陈绅惊喜的，结果却成了这样。
    裴寒溪从手术里出来，看到依然坐在手术室外等他的苏叶，眸色渐沉。
    进诊室时见苏叶还在跟着，裴寒溪语含警告：“再跟进来，我会拿你发泄。”
    裴寒溪以为会吓跑她，没想到她不但跟进来，还反锁了门。
    裴寒溪猛地转身，却见苏叶紧贴着门板，纤细葱白的细指绞着，绯色的唇瓣咬着，垂眸看着自己似无处安放的脚尖，明显的紧张、局促。
    是她演技太好？还是错怪她了？
    裴寒溪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转身向里走去，将身下的无尘服脱下来，拿起桌上的酒精给自己消毒。
    “还不滚？”他做过老师，还想给她机会。
    苏叶被吓了一跳，微微一怔，随即纤白的小手落在了门把手上。
    衣兜里手机连续震动，让她突然停住。
    这个点打电话的肯定是父亲苏强。
    苏叶想及裴寒溪刚才认真消毒的动作，应该是洁癖的。
    她转身鼓起最后的勇气道：“先生我，我真的是，是第一次……”
    裴寒溪转身靠在办公桌上，睨着她一副装可怜的模样。
    机会给足了，还不走，就别怪他了。
    他抬手指了指不远处做妇科检查的病床：“既然干净，上去验验身。”
    这种做妇科检查的病床两侧分别有脚踏，双腿需要充分张开。
    一般未经人事的女孩会有明显的羞意和窘态。
    裴寒溪目光停留在她身上，抬手点烟，等着她的反应。
    诊室是不能抽烟的，苏叶知道裴寒溪此刻的所谓“检查”不是医生对患者的，而是男人对女人的。
    苏叶本以为自己靠本事可以赚到十万，可现实是只能靠身体吃饭。
    心中被巨大的羞辱感侵占，苏叶指甲扣进掌心，迈步上前。
    她放下帆布袋，手落在自己腰带上，眼睛起了氤氲，但她忍着没哭。
    苏叶低垂着头，裴寒溪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楚楚可怜的样态很明显。
    自从见面起她就是羞羞怯怯的，裴寒溪不确定这是不是她“骗人”的手段。
    正思量着要不要阻不阻止，一双纤柔有型的玉腿裸露眼前。
    紧接着，一条墨绿色的女士内裤从红格子衬衣遮蔽的隐蔽处滑落。
    裴寒溪眸光一震，被烟呛到了：“咳咳！”
    他长腿迈开，快速走过去，俯身去捡地上衣物。
    起身欲扔过去时，女人一双白皙的长腿缓缓展开在他眼前……
    顷刻间，裴寒溪压制了一晚上的酒精迸发，全身血液沸腾着冲向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