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本来的确和我在一起,但现在,她暂时来不了了,受了点伤!”独孤博说道。
“什么!”南飞煌一惊,娘受伤了,她可是封号斗罗,有多少人能伤得了她?
头脑风暴转了一下,南飞煌很快便想明白了。
“老毒物,是唐昊动的手是不是?”
“咦,你居然猜得到唐昊?”独孤博的声音带着些诧异。
这次出行,遇到史莱克一伙,算是南飞煌意料之外的事情,因此他第一时间忽略了一个关键因素。
那就是小舞的十万年魂兽身份,不可能瞒得过蓝雪的,如此那唐昊又岂会放过蓝雪。
本来还以为,唐昊这个时间段,已经没有跟着唐三小舞了,毕竟原著哪怕龙公这般逼迫唐三,甚至泰坦巨猿来袭,唐昊都没有出现。
却没想到这次稍有不同了,他依然跟着,还和蓝雪打了起来。
“没什么不好猜的,我知道唐三是唐昊儿子,而小舞那兔子是十万年魂兽,这点瞒不过你们,也瞒不过我,无论是娘亲还是唐昊,都不可能轻易放弃十万年魂环魂骨,如此又岂能不打起来,老毒物,我娘受伤重吗?”此刻南飞煌已经不大关心其他事情,别说十万年魂环,就是百万年,也没有母亲安危重要。
“放心吧,小飞将,伱娘没事,作为封号斗罗,那点伤不算什么,修养半个月就能恢复过来,只是最近不能进行过于激烈的战斗了,所以她拜托我来保护你,并且帮你猎取第四魂环。”独孤博安抚道。
“那就好!”南飞煌松了口气,“看来,未来向唐家下战贴的因素,又多了一条。”
他并不恨唐昊,因为唐昊这次依然没做错,说得假高光一点,唐昊是在保护自己儿媳,保护家人,说得实际一点,那就是十万年魂兽,谁都有资格去猎杀。
蓝雪与唐昊的战斗,就和之前唐三对孟依然,为了争夺凤尾鸡冠蛇而战类似,谁强谁得而已。
但是,不恨不代表不计较,南飞煌认为唐昊没做错,是出于他的理智。
可人除了理智之外,还有一个东西,那就是情感,一直以来,母亲都是南飞煌最为重要的亲人,他不容任何人伤害。
这一点上,南飞煌必然会找唐昊好好算算这笔账。
他不记恨,但会记仇!
与此同时,深夜漆黑的密林里,地面如同地动山摇一般,这明显是什么庞然大物前进的声音。
那是一只巨大的黑猩猩,泰坦巨猿二明,它还是第一时间感受到了小舞的气息,并向着星斗大森林外围狂奔而来。
只是星斗大森林实在是太大了,即使以它的速度,没个两天时间也跑不到外边去。
另外还有一个家伙,那火光四射的山洞之中,赤兔正在努力修炼封印自身功力的功法,它其实也已经感觉到了南飞煌。
但它不会直接出现在南飞煌等人面前,而是会选择离主人近一点的地方接着修炼。
除非主人召唤它,它才会第一时间出现。
次日,赵无极和秦明继续带着众人在星斗大森林外围处搜索,尽管一路上也遇到过千年魂兽。
可大多是两千年左右,这种不上不下的尴尬年限。
对需要第三环的唐三和奥斯卡来说,这年限太高,对于需要第四环的南飞煌玉天恒和独孤雁来说,这年限又太低。
两天时间过去,众人还是一无所获,好在食物补给对众人而言并不算问题,但每天都生活在危机四伏的大森林内,还是令人精神高度紧张,更容易感觉疲惫。
夜幕再度降临,又到了该休息的时间,
这次他们找了个靠河的好地方,也没有就地休息,而是搭起了帐篷,打算好好睡一晚上,彻底的回复精力。
星斗大森林内晚上不能生火,虽然兽类很多都害怕火焰,可喜欢火焰的却也有不少,太危险。
不生火就无法做饭,史莱克那边还有奥斯卡的香肠可以吃,皇斗这边,就只能吃随身干粮了,好在带的够多。
“喂,皇斗的几位,你们要不要,我的香肠对于恢复体能效果还是很好的。”奥斯卡分发完自己人那边,还是例行公事一般的问了一句。
独孤雁道,“不用了,你自己留着吃吧。”
她已经听过了奥斯卡召唤武魂的那个魂咒,她表示有些无法接受。
对于叶泠泠这种心理生理双洁癖的女孩而言,更是避而远之。
秦明摇摇头,这点上,他反而感觉皇斗还不如史莱克,在星斗大森林还这么挑食。
若是真到了生命危机时刻,别说只是咒语猥琐了点,就是真正的老鼠蟑螂,为了活下去,也得往嘴里塞啊。
“荀学弟,飞煌学弟,御风,来喝点水吧!”
“还有雁子,秦老师,天恒,这是你们的。”
叶泠泠和奥斯罗从河边打来了水分给众人。
秦明轻饮一口,看着吃着干粮却索然无味的独孤雁玉天恒两人,笑着问道,“怎么啦,多日没有成果,是不是有些着急了?”
“是的,这里明明已经是千年魂兽生活的地带了,可是完全不见适合的魂兽,秦老师,你说,我们明天要不要甩掉这些史莱克的,去更深入一点的地方寻找?”独孤雁建议道。
双方要找寻的魂兽毕竟还是有差距的,史莱克在这晃荡倒是足够,但他们需要的魂环,或许再稍微深入一点,更容易搜寻。
当然这附近也不是完全没有,只是比较少见。
秦明点点头,“也好,那我待会去和赵老师说一下,就在这里分开吧。”
他也想着,是不是该再深入一点为好。
“太好了,各位还渴吗,我再去为你们打点水。”独孤雁心情不错,拿着空水壶走到河边。
然而她没有注意到,当她把手伸入河里的时候,河底深处,一道幽暗的身影,慢慢朝着她游荡而来。
“嗯?”
赵无极和秦明两个高阶魂师还毫无所觉,率先发现的,却是南飞煌。
身为战将,他对危险的感知比常人敏锐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