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左杉,要不要一起?”
温蓝站起来,主动邀请他。
“不必,我们去旁边。”
“好啊!就一起吧!”
两兄妹一个想走,一个想留。
温蓝大度地笑了笑,请他们入座。
卜聿凡挪到了温蓝的旁边,顾白鸥坐到了温蓝的对面。
“Salope.”
顾白鸥说了一句法语,优越感满满。
“顾白鸥!”
两个男人同时喝止了她。
“你们两个好厉害哦!”
温蓝星星眼。
“顾左杉在国外待了这么久,会法语也就罢了,你也会?”
她崇拜地看着卜聿凡,仰慕地对他笑。
“顾小姐,你的妆有点掉了。”
温蓝冲着顾白鸥来了这么一句。
“你在说什么?”
顾白鸥有点懵了。
“我说,女人之间的事,就由女人来解决。”
温蓝探了探身子,右手猛地一挥,一个耳光轻轻落在顾白鸥的脸上。
这一下并没有真打,她的手掌,柔柔地抚了一下顾白鸥的脸蛋。
“我警告你,再当着我的面对我甩脏话,我就赏你个耳光,给你补补腮红!”
谁都没料到温蓝会来这么一出。
卜聿凡揉了揉鼻子,刚才的气愤都消散了,他牵着嘴角坏坏地一笑。
他喜欢的女人,果然不同凡响。
甩人耳光都这么分寸得当、与众不同。
“你?你敢真打我?”
“你都敢骂我Salope,就是找打。”
温蓝的法语发音很纯正。
“我告诉你顾白鸥,我学任何外语都是从脏话开始学的。我对法语德语西班牙语什么的,一窍不通。但是!”
温蓝顿了一顿。
“大部份语言的脏话,我比你都会!我们和你哥,是好朋友,才会这么惯着你。你在外面,可千万不要去得罪人。好了,翻篇,吃饭!”
她又怜爱地揉了揉顾白鸥的脸蛋子。
“你的妆没有掉,挺漂亮的!年轻就是好,满满的胶原蛋白。不像我,年纪大了,真的禁不起太阳晒。”
温蓝自嘲了一番,把“老妞”那句话也帮顾白鸥化解了。
“这几天我真得去看看美容科,做个热玛吉还是什么美白针?”
她转向卜聿凡,自我调侃着。
“你敢去打针试试?”
卜聿凡端住她的尖下巴,真想亲下去。
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做的?这样的事,竟能轻而易举地解决掉,还照顾了每个人的面子。
“白鸥,来吃燕窝!”
她把自己的椰汁燕窝,端给了顾白鸥。
顾左杉叹了一口气,带着对她的遗憾。
如果他比卜聿凡更早认识她,她会不会给他一个机会?
顾白鸥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拿起勺子,只好下了这个台阶。
卜聿凡又加了黑松露瑶柱炒饭,清酒鹅肝配山楂糕,海钓大黄鱼,杏仁炒带子,还有温蓝爱吃的佛跳墙。
绿竺的菜真是没说的!
三个人关系又这么好,聊天聊得轻松又幽默。
这顿饭吃得很愉快!
就连顾白鸥,也偶尔插上几句嘴。
温蓝对之前发生的事丝毫不介意,她洒脱大度地照顾着顾左杉的妹妹。
深夜,卜聿凡带着温蓝,回到28楼的江景豪宅。
门还没关好,他就把她拥在怀里,狠狠地吻她。
“你忘了你说过什么?”
她提醒他。
“没忘,但是忍不住,我就是很喜欢你!怎么办?”
他诚实地回答她。
“卜先生,你今天开了这么久的车,不累吗?”
“温小姐,我可以和你开到天亮的!”
他说的开车,当然不是指开车。
“哈!你耍赖!”
她被他箍在怀里,逃也逃不掉。
“温小姐,你应该还记得那天晚上你是怎么勾引我的?”
他腾出一只手,解开了她颈子上那条用chanel丝巾系成的领带。
“卜先生,我只记得你那天再三拒绝我,告诫我不能剧烈运动。”
她拆掉了他的夜蓝色Armani领带,解开了他的衬衫扣子。
“是吗?那天我竟然放过了你?”
他用一只手高高束着她的双手,把她压在墙上,身体紧紧地贴上了她的。
“你在会场把我带走,说有重要的事要和我一起做?”
“嗯!很重要,非得一起做不可。”
“做什么?”
“你!”
这个字一撂下,他就吻住了她的嘴唇。
待她被他亲得软了骨头,他就开始在她颈项之间,她喜欢的地方逗留,寻着了一处便故意停留着,细细地吻着,享受着她的颤栗。
她的每一个反应每一声抒气,时而让他疯狂和痴迷,时而让他柔情似水。
“你让我快就快,慢就慢,你喜欢剧烈还是温柔,我都给你。”
他把炙热的唇挪到了她的耳边,富有磁性的声音伴着他滚烫的呼吸,蔓延在她最想让他吻住的地方。
他松开了束着她手腕的手,她的胳膊软软绵绵地落下来,解开了他所有的衣扣。她把他的衬衫下摆从腰间拽出来,纤润的手指,从他的腹肌和胸肌一路往上,扶住他肌肉紧实的肩头,脱掉了他的衬衫。
他裸着上身,仍然把她压在墙上。
“今天怎么不躲了?”
他笑她,往次一吻到她的颈窝和耳畔,她又想要,又受不住。
“现在只有我和你,我看我不必担心有人会听到。对不对?”
她也在他的耳边坦率地说道。
他把嘴唇滑到了她的唇边,双眸凝视着她。
“从前,难道都忍着?不敢大声?”
“嗯!忍着,怕人听到,你也知道你有多坏!”
她老老实实地招了,怪他总是折磨她。
“忍着都这么好听?这么有感觉?今天不用忍了,等会儿让我听听。”
他又逗她。
温蓝咬了一下嘴唇,眼神亮闪闪地落在他的脸上,酒窝动人地浮漾着。
“要命!”
他蓦然俯下头去,亲在了她的笑容上,火热的吻搅热了空气。
她圈住他的脖子,又一轮地浮沉和窒息。直到他把她抱在身上,她才能微微地透上一口气。
他用一只手托住了她,把她牢牢地按在他的腰上,抱她走上二楼的主人房。
另一只手扯着她那件白色马甲的扣子,很有男人味的,带着一丝丝她喜欢的粗暴,扒掉了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