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春疑惑到“啊?难道是有什么破绽吗,那两个卫所兵是真的被此刻干掉的呀。”
“没错,他们确实遭受了刺杀,但问题恰恰出在他们二人的部署之上。通常情况下,如果要安排巡逻任务,毫无疑问应该是两人一组。这样一来,如果其中一人遭遇突发状况,至少还有另一个人可以及时发出警报。然而,您所做出的安排却完全违背常理,不仅将他们拆散成单独行动,更使得他们上下无法兼顾。这种安排方式显然就是有意不让他们有机会发出任何警告信号。如此一来,一旦发生危险,他们便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无法相互支援或传递信息。这样的决策实在令人费解,仿佛是故意设局一般,存心要置他们于死地,同时也剥夺了他们向外界求助的可能性。”
沐春这才反应过来,确实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上演刺杀,所以他只能这样去安排士兵来进行巡逻,因为若是不安排巡逻,皇子一旦遭遇到刺杀,这就显得刻意了,所以只能以牺牲这两个可怜的小兵的命去为大人物做局,但还是被朱楩看出了破绽。
“原来如此,本以为我已经极少的参与这这件事情当中了,没想到还是露出了破绽。”
“沐大哥,最后一个问题,是谁开的局?”
沐春拱手“绝不是太孙,若是太孙有此安排必然会直接呈书于我,必不会通过下面的人。”
朱楩点头然后说道“我只说两个名字,大哥只需要点头或摇头即可。”
“齐泰、练子宁”
沐春一脸震惊的表情看向朱楩,他这表情就已经很好的说明答案了,朱楩一笑,也没等沐春是点头还是摇头,就往帐外走了
临走时补充着说了一句“今日我与大哥的谈话,天知地知。”随后就出了帐篷。
沐春缓过神来看见朱楩已经出去了,随后对着帐外拱手说道“你知我知!”
几日后,京城一处院子里,齐泰,练子宁正在下棋,门外进来一人,径直走近后说到“二位大人,事情已经办妥了,正如二位大人所料,不过局已经布好了。”
齐练二人对视一眼,然后又继续下棋问到“可留下了尾巴?”
禀报之人答道“不曾。”
齐泰点点头,像是在思考眼前的棋局,又像是在思考为朱楩准备的这盘大棋,说到“行了,你最近就不要出现在京城了,去蜀中待一阵子吧。”
禀报之人点头应到,随后就退开了。
练子宁问到“齐大人,这局如何?”
“练大人,这才开局,得下完了才知道。”
“齐大人,我说的是眼下这局。”练子宁随后指了指棋盘。
齐泰笑了笑,手中黑子落下,显然已成杀招,随后说到“看来无论是哪盘棋都得赢下来,一切都是为了已故太子,与大明江山……..”
朱楩这边从刺杀那日之后,就与进京复命的队伍交代,并再三强调无论如何不能说此次路途遭遇刺杀的事,大家也都装出一副并未发生任何事情一般,继续往京城赶。
约莫着也就十二三日的时间便回到了京城,进城后朱楩没有直接进宫,而是带着袁巧儿先回了袁府
许久不见女儿的袁李氏那是高兴的张罗了一桌好菜要来招待女儿女婿。
饭后朱楩也是久违的和袁洪下下棋,喝喝酒,说说在云南的见闻,以及这次麓川平叛的详细过程。
袁洪听的那是一愣一愣的,朱楩还把自己在云南用云南特有的几种矿材打造的横刀给袁成看了看,馋的袁洪巴不得马上跟着朱楩去云南给他自己打一把,哪有将军不爱武器的。
袁李氏则是和袁巧儿与柳柳聊着家常,不过二人并未将二姐夫与二姐跟他们一起到云南的事情告诉袁李氏,毕竟惊喜要当面见着了才是惊喜。
袁李氏满心好奇地盯着袁巧儿平坦的腹部看了又看,然后一脸八卦地凑到柳柳身边小声问道“巧儿和朱楩他俩现在感情咋样啊?平日里相处亲密不?”这些问题可都是些极其私密之事,通常只有在闺房中紧闭房门时才会提及。
袁巧儿被这般直白的询问弄得满脸羞红,羞涩得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而当袁李氏听见柳柳给予了肯定的回答后,却不禁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喃喃自语道“难道说女婿这身子骨不太好吗?”
想到这里,袁李氏心中愈发担忧起来。她暗自琢磨着,趁着朱楩和袁巧儿此刻都还在京城,必须赶紧去寻位医术高明的郎中,给他们开几副有助于怀上孩子的方子才行。
袁巧儿看出自己母亲在想什么,然后一脸嫌弃的解释道“殿下身子好得很,是殿下觉得女儿年纪还小,怕女儿我生产困难,这才算着日子的,娘亲别一天瞎想。”
袁李氏这才松了口气,暗自感叹不是身体原因就好。
一家人就这么在袁府好好过了一晚,直到要睡觉了,才发现自打成了婚之后,夫妻两就没在袁府过夜,所以袁巧儿的闺房一直都是她自己的那张床,还有相对的柳柳的床。
这到了睡觉的时候了,朱楩与袁巧儿还有柳柳三人就尴尬在房门口了,袁李氏看着三人在那面面相觑,非常疑惑的问到“你们怎么还不进去,在看月亮?”
袁巧儿被自己母亲这调侃的不好意思的跑去身边扶着耳畔解释了一下
袁李氏当即就张大了嘴巴“啊!这么久了,还没收了柳柳!”
柳柳听到袁李氏这么说当即羞红了脸,低着头拉着衣角,袁李氏自然是高兴这女婿独爱自己女儿一人,不过因为柳柳的身份就注定她这辈子朱楩若是不收她,放她自由,她也不会嫁给别人的,因为她离不开袁巧儿,与其说她是朱楩的人不如说她是袁巧儿的人。
见这情况,袁李氏若有所思的吩咐到“巧儿,你和柳柳进屋睡,我带着姑爷去你哥那屋睡。”
袁巧儿见母亲安排了,也就不再说什么拉着还低着头红着脸的柳柳进屋了。
朱楩则被带到袁成屋子里睡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