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洪今日回家那是一脸的轻松,仿佛十几年的的重担都卸下了,袁巧儿看到袁洪今天一脸高兴的回来了,上前迎接问到“爹爹,父皇叫你们进宫是说了啥好事儿吗?”
袁洪还想卖个关子“好事儿,大好事儿。”
“是啥?父皇同意爹爹告老了吗?”
袁洪一脸诧异的转头看了看朱楩,朱楩也是摊手摇了摇头,袁洪用手轻敲了一下袁巧儿的额头“嘿,你还真是啥的猜的到啊。”
袁李氏听到也连忙追问“那就是真的同意你告老了。”
袁洪没好气的说道“陛下说的还能有假啊,不过也别高兴的太早,得打赢了安南,凯旋而归才行。”
随后袁洪转头看着朱楩“女婿啊,你老丈人能不能荣归故里可就看你发挥了。”
朱楩好笑到“岳丈呀,您这可不像是浴血沙场的都督说的话呀,我吃的饭还没您砍的人头多吧。”
袁洪听朱楩打趣自己,敲了一下朱楩的肚皮,袁李氏也打趣到“人家是没打胜仗要被贬罢官,到你可好,要罢个官还得打个胜仗。”
大家一听都笑了起来,一家人的氛围也是真的挺好。
到了中秋节当天,袁洪带着一家人进宫过节,也算是和朱元璋正式辞行了,这次离开他把后军的虎符带进了宫交给了朱元璋。
至于后军都督的继任者究竟花落谁家,他实在是懒得去掺和一脚,更不会向朱元璋推荐任何人选。他只是默默地整理出了一份详细的花名册,将最近这些年表现出色的后军将领们的赫赫战功逐一记录在上头。至于朱元璋最终会挑选谁来接任这个重要职位,那就不是他所能知晓的了,他也并不在意。此刻的他,唯一需要做的就是率领已经精心挑选出来的十万右路军,全力以赴打好安南这一仗!
这两年的中秋,气氛比前几年的清冷不少,皇子们基本都去就藩了,现在还留在宫里的也就只有排行二十之后的几个皇子了,流程和往常差不多,只是今年来朝贡的藩属国里确实少了安南的身影,朱楩和任亨泰一打听才知道原来从朱楩去年就藩那年开始他们就已经没有来了。
也难怪朱楩找着借口的要把安南平了,朱元璋不但没有反对反而很是支持。
中秋晚宴结束之后,袁洪与朱楩两人借着最后一杯酒,又一同与朱元璋干了一杯以做辞行。
与之一同向朱元璋辞行的,还有韩王朱松,朱松带着自己未来的韩王妃冯妙亲跟在后面前来与朱元璋敬酒,朱元璋也是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老二十,演武你也是参与过的,知道战场凶险,去了不要多事,都听你十八哥的安排。”
朱松也是兴奋到“儿臣遵命,儿臣也要四哥,十二哥,十五哥还有十八哥他们那样,为我大明建功立业。”
朱元璋笑笑,也不再多说什么,拍拍他的肩膀,把远处的周妃也叫了过来说到“你给咱生了两个好儿子,此番他们要去为大明征战,你们母子好好道道别,可能要一段时间见不到了。”
周妃也拉过朱松的手“松儿,你没怎么出过宫门,这次在外一定要多加小心,别伤着了,娘和妙亲还等着你回来的。”
朱松一脸尴尬,但这次不似以往那般甩开周妃的手跑走,而是好好的听着
周妃和小儿子说完又看向后面的大儿子朱楩“楩儿,你比松儿长两岁,娘对你的照顾比松儿少些,所以你也比他更成熟懂事,本事也大,这次松儿就交给你管着,要是他不听你话,你只管教训,你们兄弟二人都要相互多照应。”
周妃说着说着眼泪都要下来了,朱楩连忙安慰道“放心吧娘,二十弟有我看着的,你放心就是,我争取尽快完成任务,早些回京。”
周妃顿感自己失态了,听到朱楩这么说稍感宽慰,朱元璋在一旁笑了笑“你小子,有点志气,你老子我就等着你早些回来。”
宴会结束后第二天一早
袁管家与小袁掌柜在门前相送,今日的袁府相较平时的冷清许多,府内也只有稀稀落落的三两个老妪
一队人马就这么从袁府往城门方向而去,朱楩与袁洪骑着马在最前面,老田带着十几个亲卫也是骑着马,每人都背着一个黑箱子,腰间挂着刀,穿着一身轻甲煞是威风。队伍中间则是一架架马车,袁巧儿与柳柳还有袁李氏就坐在排头的第一架马车。后面跟着的则是韩王朱松的一千名亲卫。
这可是朱楩交给朱松的第一个重要任务——押队!这押队可绝非易事,虽说只是跟随着大部队前行,但其中的门道却也是很深的。
首先,押队需要高度的警惕性和敏锐的观察力。在行军途中,必须时刻留意周围环境的变化,洞察潜在的危险。一旦前方遭遇敌情或者突发状况,押队将领必须迅速做出反应,果断决策,及时调配兵力,给予前队有力的支援。
其次,组织撤退更是一项艰巨的任务。当战局不利或者面临强敌追击时,押队将领需要冷静沉着地指挥全体人员有序撤退,确保队伍的安全和稳定。这不仅需要对战场形势有着清晰的判断,还需要具备卓越的领导力和组织能力。
最后,应对追击则是对押队将领最大的考验。面对敌人穷追不舍的压力,如何巧妙运用战术,合理布置防线,有效抵御敌人的进攻,同时保护好自己和部下的生命安全,都将直接影响到整个队伍的生死存亡。
朱楩知道这个任务是有些难度的,所以才会把这个重任交给朱松。他也期待着看到朱松在这次押队行动中的表现,希望他能够展现出统兵才能,成为一名值得信赖的将领。
而朱松也明白,这是一次展示自己实力的绝佳机会,所以他也决心全力以赴,不辜负朱楩的期望,所以格外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