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翊听罢,不禁皱眉。
“那依先生之见,我军当如何行事?”
司马徽沉吟片刻,坦然道:“以老夫看,眼下还需从长计议。”
“主公虽然连下三城,但根基尚浅,还需多做准备。”
他一一列举:“广纳贤才,开疆拓土,笼络民心,积蓄力量......”
“唯有如此,才能为日后讨伐朝廷,铺平道路啊。”
陈翊颔首称善,连连点头。
“先生之言极是!我竟一时心急了。”
他负手而立,豪情万丈:“如今有先生仗义执言,我还有何惧?”
“来人,再出榜!无论出身,但问忠诚!”
随着一声令下,告示很快贴遍大街小巷。
不出几日,四方才俊,如雀归巢,纷至沓来。
司马徽与郭嘉等人从旁协助,对来者一一面试,择优录用。
有饱读诗书,满腹经纶者,授以文职。
有胸怀韬略,善谋善断者,委以军权。
还有精通医道,妙手回春者,收入幕僚。
一时间,文臣武将,各得其所,如鱼得水。
陈翊的羽翼,正在一天天丰满起来......
荀彧捋须沉吟,忽然开口道:“主公,如今英才济济,可谓天时地利人和。”
“依末将之见,不如乘势而上,尽快攻取豫州,完成合围之势!”
“有了这四州在手,就如虎添翼,南北呼应,可成犄角之势啊!”
一席话,让陈翊眼前一亮。
“文若之言甚是!眼下正是我们的最佳时机!”
“哈哈哈!四州在手,我还愁什么?”
他豪情万丈,意气风发。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大业将成之时,变故突生!
“主公!不好了!”
一个斥候慌不择路奔来,语无伦次。
“孟获,孟获那贼寇,竟在江夏城外,聚众数万,扬言要踏平江东!”
“同时还在朝廷那边,大放厥词,说主公您意图谋反,图谋不轨!”
此言一出,四座哗然。
“什么?孟获那厮,竟敢如此放肆?”陈翊勃然变色。
“混账!简直是欺人太甚!”
司马徽也连连摇头,叹息道:“孟获此举,分明是挟天子以令诸侯啊。”
“他想借朝廷之手,除掉主公这个心腹大患!”
郭嘉也跟着分析:“不错。孟获虽然兵力不济,但背后有朝廷撑腰,未可轻敌啊。”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人人脸上写满忧虑。
陈翊却是冷笑连连,冷冷道:“区区孟获,也敢在我头上动土?”
“他以为有了朝廷,就能为所欲为?”
他负手而立,沉声吩咐:“我倒要看看,孟获有何神通!”
“末将愿为先锋,杀他个片甲不留!”张飞请缨道。
“主公!末将也要去!”赵云也跃跃欲试。
陈翊摆了摆手,正色道:“子龙、翼德,你二人良将,不可轻动。”
“这一战,就由我和奉孝出马,会会那贼寇!”
他转头看向郭嘉,问道:“奉孝以为如何?”
“妙!”郭嘉抚掌大笑。
“主公神威,何惧孟获?末将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
......
江夏城外,孟获正得意忘形,指点江山。
“这江东富庶之地,如今终于要落入我的囊中了!哈哈哈!”
他仰天狂笑,志得意满。
身旁的部将,也是笑逐颜开,附和不已。
“大王英明!这片土地,本就该姓孟!”
“就是!那陈翊算什么?不过是个黄毛小儿罢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全然没将陈翊放在眼里。
殊不知,一场腥风血雨,正在悄然酝酿。
......
几日后,陈翊与郭嘉,带着五千玄黄铁骑,浩浩荡荡杀到。
“孟获!你这狗贼,还不快快受死?”
陈翊一声怒喝,震天动地。
孟获闻声大怒,勃然变色。
“好小子!口气倒不小!”
他举起手中长刀,气势汹汹:“陈翊!你敢小看我孟获?”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话音未落,他一夹马腹,催动座下战马,径直朝陈翊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