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翊单刀直入,开门见山。
濡须口,乃是长江入海的咽喉要地。
若能拿下此地,无异于断了敌军的生路。
届时,长江以南,便再无敌手。
陆逊闻言,神色凝重。
“攻打濡须,的确有些难度。但若能调集水军,未尝没有胜算。”
他缓缓分析道:“目前敌军据守濡须,凭借天险,负隅顽抗。我军若要攻克,只能从水路发起进攻。”
“不过,长江水势湍急,舟船难以停泊。再加上敌军必然严阵以待,想要一举拿下,绝非易事。”
陈翊颔首道:“所以你的意思是,需要调集大批水军,方能一战?”
“正是!”陆逊点头道。
“不过,末将倒是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
陈翊来了兴致:“哦?但说无妨!”
陆逊清了清嗓子,缓缓道来:
“依末将之见,当前最重要的,是要牵制住敌军的主力。”
“不如这样,先调集陆军,佯攻濡须。与此同时,再暗中集结水师,伺机出击。”
“如此一来,敌军腹背受敌,定然顾此失彼。我军只需抓住破绽,便可一鼓作气,攻其不备!”
陈翊听得频频点头,连声道:“妙!此计当真是神机妙算!”
“就依伯言所言,即刻调兵遣将,速速准备!”
陆逊躬身领命,信步而去。
陈翊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不禁暗赞:“此子真乃奇才!若能驾驭得当,必成我左膀右臂!”
一边感慨,一边展开军情册子。
距离收复天下,又近了一步!
......
岁月如梭,转眼到了次年春天。
各地战事,也渐入佳境。
襄阳已破,张飞班师回朝;
赵云力克梁郡,凯旋而归;
就连最难啃的硬骨头——洛阳,也在内外夹攻下,终于失守!
王匡伏诛,军心涣散。
消息传来,陈翊大喜过望。
他立刻命人摆下筵席,大宴群臣,以庆战事大捷。
“诸位爱卿,这一仗,真是打得痛快淋漓啊!”
他举杯畅饮,豪气冲天。
“若非主公运筹帷幄,我等何以成功?”郭嘉笑道。
“就是!主公神机妙算,我等不过是打打下手罢了!”荀彧也不甘示弱。
陈翊摆了摆手,正色道:“诸公皆是头功,本将军岂敢独享其利?”
“如今洛阳在手,我军声势大震。接下来,还需各位鼎力相助,扫平四海,一统天下!”
“末将等,愿为主公效死!”众将纷纷高呼。
“陈将军英明神武,必能平定乱世,安邦治国!”文臣们也道。
一时间,觥筹交错,笑语欢声。
不知不觉,酒过三巡。
陈翊脸上泛起红晕,眼神迷离。
他扫视一周,目光落在司马徽身上,忽然道:
“司马先生,不知对当前天下大势,有何见解?”
司马徽一愣,随即恭敬答道:“主公明鉴,末将愚见,以为局势对我军大为有利。”
“此言怎讲?”陈翊来了兴致。
司马徽从容分析:
“如今我军势大,兵强马壮。天下虽有群雄并起,但大都势单力薄,难成气候。”
“反观我军,四州在手,民心所向。再加上屯田积粮,军需充足。可谓人和、天时、地利,三者兼备。”
“只要主公能再接再厉,乘势扩张,这盛世基业,必然指日可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