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见赠均因为她又挨了三刀,对着布雪讲“他因我而又再次受伤,我必须对他负责”。
她伸手抽回了赠均背上的三把刀,拿出一把,割破左手的食指,将血滴在了赠均背上,“不用挣了,我已经认他为主了,他所受的所有伤害我都会分摊一半,如果你想出气的话可以继续伤害他”。
布雪哭着护着腿上的赠均,“我怎么”吸了下鼻涕“舍”又吸了一下“舍得伤害他呢”
赠均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因为她这样做,只有杀死了她契约才会结束,总不能真这么做吧。
时间就这么过去,布雪已经在赠均身上哭睡着了,赠均怕吵醒她继续趴着,女子就站在他们身旁等待,就像她契约的不仅仅是赠均,还有布雪一样。
夜晚,找人的华天依终于在这找到了他们三个,见状这一慕,她将布雪轻轻抬起,赠均终是能出来了,华天依抱起布雪,“走吧,孩子们,我们回家”
华天依对着女子说,“莫惋,你也跟来吧”
四人回到房间,华天依把布雪放在床上,对莫惋说“这有两张床,以后你也在这睡吧”
“好的,妈妈”
华天依走到门前,“好好相处,明天还有比赛呢,早些休息吧”,随后就关门出去了。
赠均看着新室友,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布雪闭着眼开口道,“哥哥,哥哥”
赠均钻进被窝,靠着布雪,布雪这才安心起来。
赠均对莫惋说“妈妈既然说了我们说以后是室友了,你就睡我那床吧”
布雪听到了莫惋还在的消息就醒了,“你不能睡我哥哥的床,上面有他的味道”
莫惋笑了下,“那我跟你们一床嘛?我不介意的”
布雪想了想,睡一床她好像更亏,“那你还是睡那床吧”
莫惋爬上了布雪的床,并睡在了赠均的旁边,“还是第一次和男孩子睡一起呢,从前总听她们说和男孩子睡一起会超幸福,果然没有骗我呢”
要不是这是布雪和赠均的房间,里面装满了太多他们的回忆,布雪恨不得立马让莫惋尝尝自己彩火上聚集的愤怒。
算了,扭不过她,布雪想到这就又继续睡了,贴的赠均更紧了。
不过莫惋似乎还不困,她问赠均,“我们既然都睡一床了,是不是得做点那啥”
赠均转过头,依托着布雪,“那是结婚后才能做的事,我和布雪都没做过呢”
听到这,莫惋觉得自己的选择更没错了,人帅,反应快,三观正,妥妥值得托付终身之人,她也抱着赠均,进入了梦想,至于梦到些什么,谁也不知道……
第二天,该去第二场比赛了,这次比的是枪,赠均可是报了名的,而布雪,莫惋虽然没报这个,但她俩都有共同去的理由。
来到场地,这次进入之后,三人走在通道上,外面一片荒地,还有大风在肆虐着。
远处逐渐宽敞起来,想必,这就是今天的比赛处了,至于比什么,也不太好猜,但既然选在了这里,那么注定不会轻松了。
赠均等人走到了场地,月天阔早就在赛场中心了,外面刮着肆意的大风。
三人落座后,月天阔也开始讲起来了,“今天,是我枪技的比赛,相比咋天,我这个分两场”
他指着外面,“第一场,就是逆风投枪,不可以使用任何辅助,上半场根据距离来排名,上半场满分50,下半场50”
“下半场就是对战了,五分钟对决里,用枪刺伤对方的次数高者胜”
“本次枪参赛人数是281名,采用二进制法对战,愿各位都能取得好成绩”
在看了许多人投完后,快到赠均了,他起身提前进入赛场附近。
在他的上一个人以一百四十三点二米结束后,赠均走向了赛场,经过月天阔的旁边,月天阔鼓励着赠均,“你会让我刮目相看的”
赠均等待着赛场将他传到比赛处,一眨眼,赠均出现在了投的位置。
赠均倒反右手,拿着枪的末端,就像弓弩激发弩箭一样掷出,枪刚被投出枪尖就冒起了火星,这是速度太快导致破风变得艰难,两股相反的力量抵抗着,而枪身在剧烈的抖动。
远方有大片灰尘被打散在空中,枪落地了,从投出到落地仅仅三秒,观众可能都还没从反应过来,他就已经投完离开了场地。
计数器显示,642.3,月天阔看着这个数字,“果然,没让我失望”
赠均出现在月天阔面前,和他讲着一些话,布雪,和莫惋看着赠均在和月天阔聊天,可不知道他们在讲什么,不过能确定的是,月天阔点了点头。然后赠均往出口走出来。
赠均出现在布雪,莫惋前,“我打算去别的地方休息会,你们要一起么”
布雪直接站起来,牵着赠均的手,她甚至连原因也不问。
莫惋也站了起来,不过她想开口跟赠均讲还有下半场呢,不过赠均先她一步“我不愿伤害同胞,尽管他们也像我一样,都可以迅速恢复伤势,可受伤的痛不会减轻任何”
莫惋握起他的另一只手,“这样啊,那我也一起吧”
布雪恶狠狠的瞪着她那只牵着赠均的手,推了推赠均,赠均于是就收回莫惋握着的手。
“哎呀,你是真小气,咋天都睡一张床了,今天摸个手你咋就生气了”
赠均对着莫惋说“咳咳,给我留点面子好么,你看他们看我的眼神”
他们三旁边的人也在看着他们,眼神中根本没有善意。
赠均心想“哎,仇敌又增加了不少”于是快步牵着布雪离开,莫惋则是紧紧的跟着。
赠均带着布雪来到了一棵大树下,然后他就简单的直接躺在了地上,仿佛这让他轻松了不少。
相比于其它地方,这里很安静,中心有棵大树,树底有少量红色的花,至于是什么花,这对于他们来讲,根本不重要。
布雪也躺了下来,背靠大地,面朝天空,这一刻,他们很自由,他们可以不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
莫惋也躺在了他们附近,这一刻,淑女的形象对她也不重要了,这一刻,她就是她,不是什么别人口中的完美女孩。
三人在这安静的树旁就静静的睡着,而守护着他们的,则是在树上休息的华天依,“布牙图,你看到了么,我们一起种的树,现在正照着我们的孩子”
他们三人醒了,也天黑了,三人回到家,等待着明天最重要的一场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