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赠均不得而知,顺便在变强之路的途中,去领悟爱是什么,何为爱,什么是爱,爱的定义是什么。
“这样啊”平怡眨了眨眼说道,“不过想要变得更强,心中的情是肯定得放下的,不然很容易就会影响心智的”
赠均听着平怡的观点‘也是支持鲆啬的观点么,不过也确实没有说错,只不过是我舍不得罢了’
“当然,变强就会有代价”赠均点了点头,“不过,我仍然保持我的观点,让他们成为我的束缚,时刻提醒着我的观点,毕竟我不只是为了自己”
“手张开”平怡右手摸着赠均得鼻子。
“嗯?”赠均虽然疑惑,不过还是把右手平摊开来,‘莫不是给我什么宝贝?’
平怡向着赠均的右手飞去。
~
赠均看着咬着自己右手食指的平怡,“……”‘不知道说什么,不过她这么做,肯定有她的道理’
平怡咬在赠均的食指上,将虎牙扎入赠均的拇指中。
“危险!”赠均忽然意识过来,“天界的血可不是能随便碰的”
平怡转过头来“啊?你现在弱不拉叽的能伤的了我?”不过随后飞起。
平怡将赠均食指的伤口的血引导出来。
赠均的一些血液,从食指中涌出,流在平怡附近的空中。
赠均看着也不敢吱声,毕竟谁知道女孩子的心都怎么想的。
血液缓缓向平怡涌来,涌入平怡的额头。
赠均看着这一幕,‘这是在和我签订契约吧?话说,我没得选择权么……’
不一会儿,平怡的额头上出现了一朵红色的花朵图案。
“你这是?”赠均看平怡干完事了才敢张口问道。
“签订契约呐,有我这么可爱的精灵给你指挥,你不亏的”平怡傻笑道。
“可是,你不是监考者么?”赠均沉默了一下问道。
“咳咳,三重身份,三重身份,咱们各论各的,我喊你主人,你喊我考官”平怡讲解道,彰显赠均血赚。
而辉夜这边,平怡也跟赠均了让辉夜没想到,‘叛徒,叛变的会不会有点快了’
‘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阻止也来不及了,大不了他用平怡过关的话,在我这扣分’辉夜也是没得选。
赠均呢,倒是比较安逸的,毕竟这种反常场面又不是第一次见了。
“咳咳,你就这样签订了,不怕我整点霸王条款什么的么?”赠均坏笑道,毕竟赠均不只是个人,还是个男人。
关于美女白给还倒贴这件事。
“额,都签订完了,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平怡也是平静的说道,已经将所有压在了赠均的身上。
‘嘶~有点随便,不过倒也是多了个帮手,但估计平怡又会用监考者的身份不帮我,到时候我也不能怎么办,相当于提前得到了奖励,但是不能用’赠均分析着,不过对于赠均并没有坏处。
“行吧,行吧,我吃点亏”赠均也是接受了这个事实,至于吃点亏什么的,嘶~不好说。
“你还吃亏?本精灵可是六翼!六翼!”平怡有点气愤的说道。
“那遇到六翼的人,你能帮我把他击败么?”赠均也围着重点问道,‘毕竟真六翼实力的话,遇上祁江说不定都可以全身而退,不过以目前来讲,不太现实’
平怡双手食指互哆着“额,不能……但是四翼的我可以给他弄个大残”
“也就是说,你六翼,但是没有六翼的本事,对么?”
“嗯,本精灵生来就有一双翅膀,后四翼也是在雪山中慢慢扩展而出的,然后停六翼就没反应了”平怡尴尬的解释道。
“诶,不过你放心,正常来说精灵族的翅膀与你们天界一样,同样翅膀同样的实力,同翼到时候拼的还是自身的本事,不过……”
“不过什么?”赠均追问道,说话说一半怪折磨人的。
“不过,当我展开六翼的时候,可以吓吓别人,没被吓死就说明我们打不过,跑就对了”平怡说着伟大的计划。
简而言之就是,比我们弱的不用打,比我们强的不用打。
“额,好办法”赠均也只能点头赞同,有人帮总比没有人帮好,‘孤立无援的日子,早该结束了。’
平怡挥手解除幻境,赠均又出现在了柳树的面前。
柳树伸来两个枝条打探着赠均的气息。
随后将枝条往后回收着。
赠均扭头看着平怡“它应该不知道你也叛变了吧?这要是知道了,不得把我往死里整”
“额,以柳姨的本事,它会知道的”平怡话音刚落,柳枝就朝赠均抽来。
赠均看着朝向自己的柳枝,相比之前,在赠均眼中慢了许多。
赠均一个侧身躲过柳枝‘是放水了还是我变强了?’
没等赠均想清楚,又抽来了十根柳条。
赠均靠着敏捷躲闪着,看着这击打的十二根柳条,‘这便是它对我实力的评估么?还是它的极限柳条?’
然而随即又出现了五根柳条,相比之前的柳条,这五根格外的更快,就算眼里有了点慢动作的赠均也是被其中一根擦伤。
左手手臂被一根柳条擦伤,十七根柳条快速的回收着。
平怡飞了过来,“柳姨问你要不要先休息休息?”
赠均摇了摇头,左手的伤口也开始了渐渐的愈合“不用,继续吧”
平怡飞了上去,传达着赠均的意思。
不一会儿,二十根柳条向赠均袭来,赠均召唤着长枪应对着,不用‘匀’也是赠均答应过的承诺。
赠均右手持着长枪,踩着扎地的柳枝向上跑去,今非昔比了。
赠均带着更多的自信挑战柳树,而不用外挂是赠均答应过的,‘那么,遵守承诺吧’
画面定格在赠均的热血上,因为过一会,赠均就被击倒在地。
赠均站起身来,嘴角的血迹也不擦拭,又继续冲锋着,实战才是最好的验证的方式。
赠均带着他的热血与决心,附加上的约定,挑战着那刚开始进来就觉得不可战胜的柳树,而现在赠均得眼中,‘不过稍微的吓人点罢了,又不是不可战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