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脂抹粉的黄脸婆留下了一位美女,黄脸婆悠闲自在的玩弄着高贵漂亮的首饰,那美女把小弟带到上好的房间,铺好了被褥,然后笑眯眯的审视着漂亮的奶油小生:“小帅哥,伺候好了老板娘,你就飞黄腾达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姐姐才能沾沾喜气。”显然她的身份不太高。“你说什么?”小弟惊呆了,转身要走,那美女一下拽回他:“恕我多嘴,小帅哥,求求你别害了姐姐,姐姐也是被逼无奈,姐姐也是穷苦人,走到这步也是毫无办法。”美女边小声说边注意门外。万一被别人发现,自己就有大麻烦,轻则挨巴掌,重则遭受那些凶神恶煞的残酷蹂躏,蹂躏固然可怕,可是还得带着被摧残的身体去痛苦的干活。“小帅哥,最好别反抗,反抗对你百害无一利,你又不是我们,没有什么损失,如果实在不愿意,我走了,你找老妈妈说理吧,千万别害了我。”美女声音非常低,说完走出门去,小弟看出她非常害怕。
没一会儿,黄脸婆进来了,她直接扑向小弟,小弟一把挡住她:“大姨,你要干什么?”“我要干什么?一路上你白吃白喝,逍遥快活,难道不能让老妈妈我快活一回?”黄脸婆边说边往床前拽小弟,小弟极力反抗,怎奈那女人力气大,小弟被她压到床上,臭嘴已经凑上来,小弟伸手挡住了她的臭嘴:“大姨,我那方面有传染病。”“有传染病的多了,哪一个小帅哥都说有传染病,老娘也没被传染上。”黄脸婆非常有经验,知道奶油小生都嫌她老。“大姨、大姨,我真的有…”那黄脸婆疯狗恶狼一般,淫笑着撕扯他的衣服,小弟极力反抗,但无济于事。
“老妈,羞花听说来了位儒哥。”黄脸婆正要得逞,听到羞花到了门口,再急也不能让羞花撞见,赶紧爬起来去应付女儿,小弟趁机抓破了肚皮、大腿最内侧,疼也比受侮辱强。娘俩一阵耳语,黄脸婆走了,进来了漂亮的困羞花,几声调笑后,困羞花迫不及待,她扑向小弟。“姐姐,等一下,你别忙,我痒痒的厉害。”说着,小弟浑身抓挠起来。“你怎么回事?”“我有皮肤病,痒起来受不了,你帮我挠挠吧?”小弟掀起了衣服,一只手又伸到裤裆中,不断抓挠起来。困羞花看到他肚皮的抓痕,一瞪眼:“真他妈扫兴,白照顾了你!”然后甩手离去。黄脸婆等急了,看到女儿生气走了,她迫不及待的进了房间,小弟正在浑身抓挠,看样子十分痛苦,黄脸婆掀起了他的衣服,她皱了皱眉头:“这小子或许真有病,还是小心为妙。”她走了,小弟总算喘了一口气。
黄脸婆不想被传染上疾病,以前的奶油小生都乖乖顺从,即使有嫌自己老的,也没逃出自己的手心。唯独这一位,浑身自己抓的红一道白一道,不过她不死心,她对先前那位美女嘀咕一阵。第二天,美女带来了郎中,黄脸婆把小弟带到郎中面前,郎中掀开衣服:“哟!奇痒难忍的传染性皮肤病,一辈子也治不好,小伙子,别传染了别人。”郎中走了,黄脸婆死心了,小弟看到了美女的偷笑,不禁心中暗道:“好人无处不有,坏人何时都在。”第二天,小弟就有了合适的工作:洗衣服。所有人的衣服他都得洗的干干净净的,特别是女人的衣服,你越有病,黄脸婆越吊你的胃口,可惜黄脸婆错了,小弟不是她想的那种下贱人。虽然保住了清白,但工作非常累。天天洗,手磨破了,只有那位美女还体贴他,看来黄脸婆比较信任她,美女一求情,小弟就能歇一会儿。这种没有报酬的工作不知道哪天结束,小弟后悔拿了路条,天上掉下的馅饼不是那么好吃的。
一个又一个小帅哥被黄脸婆侮辱了,他们哭丧着脸,不知道又要被转到哪里?小弟为他们感到悲哀。一天,来了一位肥胖的人,他要看有传染病的小弟,和他一块来的正是困羞花。他围着小弟欣赏,小弟看到了他耳朵上的黑痣,这颗黑痣虽然极不显眼,但是生的很是地方,它长在耳垂尖上,不细看,谁也不知道这里有颗黑痣,黄脸婆不知道、困羞花不知道,他本人也不知道。肥胖的男人和困羞花走了,黄脸婆一瞪眼:“死困大,整天老牛吃嫩草,忘记了老娘,也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小妖精。”小弟这才知道这是赫赫有名的困大,心中暗道:“不是一家人难进一家门,你们都不是好东西。”
小弟很有耐性,活虽然累,但从来不叫委屈,黄脸婆又让他掏厕所、倒夜壶,想着办法折磨他,但小弟没喊过冤,倒是黄脸婆先心软下来。一天,困二媳妇来找大嫂玩,眼睛不时瞟向小弟,黄脸婆很了解她:“弟妹,酸儒挺帅,你领回家享受吧。”就这样,小弟被转了手,来了很长时间,没挣到一个金币,但保住了清白。没挣到金币,小弟没有怨言,毕竟拿了人家路条,吃的喝的、住的、用的…,一路上都是人家照顾的,如今算是扯平了。
小弟到了困二家,认识了困二,知道他是个十恶不赦之人,进入困二媳妇的风月场,这个女人比黄脸婆好点,一听说有传染病,立马停止行动,可苦了其他小帅哥,她有的是办法折磨小帅哥。她除了安排小弟又脏又累的活,最大的缺点就是“酸儒酸儒”的叫。活:脏也不怕,累也不怕,只要有报酬就行。厕所他收拾的干干净净,虽然自己浑身臭气熏天,但别人一进厕所,倒是舒适无比。地面,他扫的干干净净,只要给他合适的金币,干什么活都行。
“酸儒,过来,跟俺妹子走吧。”干了四个多月,困二媳妇一天把小弟叫到一个胖女人面前。“走可以,但我干了四个多月,总得给我报酬吧?”“酸儒,在我们困家,你是第一个敢要报酬的下人,多少?说个数,姨满意了,会多多赏你,只要跟姨走就行。”“那就七百个金币吧。”胖女人一笑:“二嫂,我领走了,你别吃醋!”胖女人又把小弟带到他们的地盘。困三有个怪脾气,自己祸害多少小姑娘都行,媳妇祸害小帅哥也行,只要困三遇不到就行,如果困三遇见了,不管得手不得手,定会把媳妇打个半死,这位小帅哥媳妇再也不敢沾边。
胖女人把小弟带到风月场,看到小帅哥,大家都非常嫉妒胖女人,困三的相好悄悄派人告诉了困三。困三媳妇把小弟带到她认为最稳妥的地方,她一个傻大胖没有别人有心机,她的一举一动都被别人看在眼里。“姨,我那些金币…”“酸儒,姨每天给你八个金币,这几个金币算不上什么!一会儿你让姨高兴了,三四百个金币说不着,呵呵…”胖女人扑上来,小弟极力躲闪,“小嫩肉,别浪费了好身体,想金币,这是最快的方法。”她不听小弟任何解释,也不管什么传染病不传染病,胖壮有力的女人把小弟压在身上:“酸儒,马上就挣到金币了。”小弟被压的喘不过气来,两腿一伸,心说“完了。”只好无奈的闭上眼睛,任其摆布……
胖女人迅速扯掉了上衣,又去撕小弟的衣服,“哐!”门被踹开了,困三抓住了胖女人的头发,一把拽到床下,一阵拳打脚踢,打的女人头青脸肿,鼻中窜血,然后重重摔门而去。小弟给她披上衣服,抬脚就走,小弟虽然舍不得那七百个金币,但在这里待下去肯定要吃这个胖女人的亏,还不如回去要那七百个金币。刚走到院中,如狼似虎的凶汉堵回了他。从此以后,小弟虽然担心胖女人,但胖女人只是叫“酸儒你干这个、酸儒你干那个。”再也没侵犯过他。干的都是零活,没有歇脚的时候,为了每天八个金币,他不嫌忙、不怕累,他的心里是“有活干有饭吃。”胖女人虽然对别人非常凶,但对小弟比较好。她悄悄给小弟三十个金币:“好事难成,姨不怪你,如果不是困三捣乱,姨肯定给你四百个金币,别嫌少,拿着。”这样的金币,小弟肯定不要,小弟委婉的拒绝了。以后的日子,传来困三祸害死小姑娘的事情,小弟亲眼见到哭丧着脸的小帅哥走出胖女人的房间,胖女人露出得意的笑脸。
一天,来了风骚的困四媳妇,得知三嫂未碰酸儒,她想尝试一下,胖女人看出了小弟的心思:“酸儒,姨待你好吧?弟妹是热心人,跟着她,保证让你神魂颠倒,一共一千四百个金币,姨给你一千五百个金币,姨这就去拿。”说着,胖女人就要起身。“三嫂,这几个金币,不够咱买件首饰的,弟妹替你付了,咱姊妹还分谁和谁嘛?”“那三嫂就不客气啦?”“不客气!走吧!酸儒。”小弟又被带往困四的地盘。“三嫂每天给你多少金币我就给多少,我们困家女人都很大方,不管多少金币,就是到困九那里,也一把清账。一位小帅哥很能干,一个月就从我们困家女人身上拿走了五千个金币,后来他又来了两次,大嫂看他贪得无厌,就不再和他交往。”一路上,困四媳妇大肆给小弟洗脑,至于她说的真与假,小弟不知道,但他们困家不缺金币,这点毋庸置疑。
他们很快见到了困四,这位五毒俱全的家伙有点惧内,凡事都不瞒着媳妇,他说今天叫人打残了一位小姑娘的妈妈,小姑娘自然被他祸害,困四媳妇认为是小菜一碟,不值得一提。风骚女人把小弟带到自己的风月场,本想大力祸害小弟,没想到充分准备却事与愿违,还没行动害起病来,只好让小弟干些零活,她想养好小弟,以备自己随时之需,所以小弟的零活很轻松。小弟可能就是她的克星,她的病时好时坏,没有一点心情,又传来困四祸害小姑娘的声音,她一概不管不问,又有人领来小帅哥,她一摆手让直接滚蛋。就这样,断断续续,三个月,不耽误吃喝,就是提不起兴趣,没有一点心情,能做的只是和小弟耍耍嘴上的功夫,她非常生自己的气,这么好的帅哥就在眼前,只是干眼馋,可惜浪费了潇洒英俊的好小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