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成虎,我告诉你,你刚刚干的事情,我们还都没说过去呢!现在玩儿割茎儿,就是为了在别的地方找点儿乐子。毕竟你这种结婚之后天天在家忙活的都快搂了的家伙,可经不起我们刚刚那么玩耍,万一玩儿出个啥好歹来可就不好了。哥儿几个说对不对啊?”
“对对”
“咳咳~~”
四人起哄起到一半儿,才看到了和他们坐在一起 的林里。话说林里也是结了婚的,而且人家还生了对儿双胞胎,比成虎还搂的厉害,这一下子好像误伤友军了。
四人和林里不大熟悉,不好意思的讪笑着,正打算开口道歉,谁知道这时候林里突然大声附和,四人相看一眼,继续对成虎进行嘲讽。毕竟林里这点儿心胸还是有的,玩儿闹嘛!这个年代的人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哎呀!哥儿几个,行行行,今天是我不对,我道歉。这样,你们今天就车轮战我,要是你们五个割断的总和能胜过我五倍,那就算我输。”
“别呀!咱们得公平玩耍才行,要不然就没有意思了。你看看我们手里握着的,一个比一个粗韧,你再看你那个,完全不在状态嘛!我们让你点儿,就按照十倍来算吧!哥几个你们说行不行?”
“行”
“我举双手双脚赞成。”
“咳咳!别这样,大家都是兄弟。你这样还让我们怎么一起玩耍啊!”
哈哈哈,听到这位仁兄的搭茬儿,几人愣了一下后哈哈大笑。刚刚那位四脚朝天的兄弟也跟着笑了几声后觉的不对,不光是大家都看着他笑,而且那位刚才说话的时候还是对着他说的。
经过这么多年结婚了的小伙伴儿们的科普,虽然还没有见识过类似的禁忌场景,但聪明的脑袋瓜立刻就反应了过来。于是乎,还未定好比赛的规则,五人小组里面就先进行了一次内讧。
毕竟四脚朝天什么的太有画面感了。捎带着还让成虎也参与进来进行了一番嘲讽。着实是偷家的典范。
等四人反应过来又一通奚落成虎,吵吵嚷嚷虽然没有什么实质的话语,但朋友之间就是这样,放个屁都觉得有意思,还得撅臀让你闻闻有啥味儿。不拍一下对方的屁股,关系都不够亲密。
“哈哈哈,我记得成虎结婚的时候事宴上有煮鸡蛋,这小子看见的时候眼都绿了。但每人只有一枚,所以他吃完之后念念不忘,晚上老是舍不得睡觉,就想回味鸡蛋的香味儿。结果一不小心肚子着凉了,哎呀,当天晚上那鸡蛋屁一个接一个,浓郁的气味在屋子里面散都散不开,勾上芡就是屎啊!熏的家里人大半夜的全醒了,拉开房门忽闪着散味儿。后来见他依然没完没了,就让全家人给赶到院子里面去了,要不是当时大半夜去了我家,估计那天晚上他得冻死。”
“哦?那去了你家是不是四脚朝天之后才留下的?毕竟那么重的味儿,平常人肯定受不了啊!”
“嗨!去你的吧!你才四脚朝天求被窝儿睡觉呢!行了行了,别说了,不就肚子着凉了嘛!有啥好说的,你们看成虎那小子都快乐坏了,咱们还是赶紧收割他吧!”
“来来来,轮着来,大家报个数儿,排个先后顺序。”
停止内讧之后,按照平时玩儿闹时候的默契排定了顺序,林里谦虚,没有占人家第一 的位置,自然就排到了第五。
大家围成一圈儿,纷纷 挑选出了自认为厉害的茎王和成虎轮斗了起来。
在大家的注视下,成虎的第一根茎王有些实力,将第一人手里的粗韧茎王嘎巴一声就勒成了两段儿,切口平整一点儿毛茬儿都没有。一看就是走了狗屎运,第一局竟然就挑到了厉害角色。
“嘿,你小子这狗屎运,不会是又用指甲垫了吧!这次不算,再来再来。”
“去你吧!明明是我的茎王厉害。别看你那个茎王粗韧,但我这个细啊!你看看,锋利的和刀锋似的。你们挑茎挑错啦!不是一味的粗、长就厉害,还是要挑选那韧的才行。”
四人和林里都面面相觑,纷纷看了看手里的茎王,总觉得成虎这话里有话。但是一想到刚才挑选和撸树叶时候的辛苦,就都没有丢弃重选,谁知道成虎是不是有别的谋划。兴许就是走了狗屎运呢?
“来,我第二个。”
割茎儿就是这样,茎王不是只能用一次,而是胜利之后继续奋战,然后记录它的最高战绩作为当天这场游戏的mVp,也算是一个记录战绩重要考虑的因素。所以第二个人上场,依然是决战成虎手里那条有些磨出了新鲜痕迹的茎王。
嘎巴。
脆生的断裂声响起,第二人手里的茎王也分成了两截,不过比第一人刚才的那条明显要厉害一些,断口毛绒绒的,一看就结实的多。
再下一城的成虎哈哈大笑,指责两人的眼光差,两人气鼓鼓的没有反驳,而是加入到了给第三人加油打气的行列里面。事实证明一切。
第三人就是那位四脚朝天的老兄,得意洋洋的将自己又挑选了一次找来的最强茎王,却没有急着上场,而是抓在手里将一会儿要对勒的位置缓缓揉捏着,看样子竟然是要通过这种方法增加茎王的柔韧性。也不知道这样做有没有科学道理。
“来啦!别磨磨蹭蹭的啊!四脚朝天了都,我忍不了啊!”
“哈哈哈,你都有媳妇儿了,还是别和自己兄弟 “内斗”了,别到时候被媳妇儿给抓包了。”
“抓包之后媳妇儿和娘家人一哭诉,那就成了十里八村的名人儿了。到时候你走到哪里都有人指指点点,那日子估计不好过啊!”
“哎呀!这有啥呀!假装没看见没听到不就行了。关键是他媳妇儿怎么收拾他了。反正我觉得应该用绳子绑起来吊在房梁上,然后用沾水的皮带抽他。”
几个损友一编织起这种“美好愿景”就特别的有想象力,把十里八村传出来的各种家丑都给成虎安排上了。
“行了行了,不敢玩儿了就明说嘛!这是割茎儿,又不是其他的游戏,还能玩儿心理战不成?别白费力气啦,没用的。来来来,我的茎王连下两城了,你这个预定的手下败将就别再揉茎了,别一会儿弄断了反过来怨我胜之不武,那多难为情啊!”
听到成虎挑衅的话,第三位四脚朝天的仁兄也不着急,反而将茎儿捂到手里加热了一下,还又哈了几口白气补充水分,这才伸出双手和成虎开始了比拼。
嚓~~
两人刚一开始,就立刻分了开来,几人急忙凑过去看结果,才发现成虎手滑了,没割出胜负。
“成虎你怎么搞的啊?怎么松手了?是不是觉得自己要输所以玩儿不起啊?”
“就是,不过你这样避战也没有效果,你还是别装了,没用的。逃不了的。”
成虎拿起手里的茎王展示给众人,笑了笑说道
“哎呀!我是那种耍赖皮的人吗?还不是这个茎王太短了嘛!我这经过两轮,手指头都捏的疼上了,这一个没主意手滑了也正常。”
“嘿嘿,成虎啊!你这么说是不对的,最起码不准确。你应该说“我的叶茎捏不住啊!”,这样子才对。”
“哈哈哈~~”
都是一帮能顶车轮转圈儿的年纪,瞬间秒懂了此中含义。对着成虎就大笑了起来。
别人都是握,他是捏不住,这就搞笑了。反差太厉害。
但成虎也不生气,反而笑呵呵的说出了自己的“优点”。
“嘿嘿。你们这就错了,浓缩的就是精华啊!人家可以旋转啊!”
“咳咳~~”
林里一听到这种后世听过的虎狼之词,一口唾沫没有咽下去卡在了喉咙上瞬间被呛进了气管。捂着脖子咳嗽了好几下才缓解了下来。即便如此,喉咙还是火辣辣的有种卡喉的感觉,总是要清嗓子来缓解。
“行了行了,再来,咱们还没有分出胜负呢!”
第三位等不及了,对成虎胜利的信心又增加了不少。手指用力捏茎,成虎那长长的拇指指甲还不得掐到茎上面啊!一会儿就晃悠的厉害点儿,不信赢不了他。
“来就来。”
嘎巴~~
两人准备好刚一使力气,成虎那条小茎王就应声而断。众人这才松了口气,别真的是成虎说的那样只有短细才有优势,那样真是太不符合正常逻辑了。
“来来来,再来。我的第二代茎王出世了。”
依然是一条小茎王,但大家不再像第一次那时候轻视,果然不出大家所料,第三人刚胜了一局的茎王应声而断,弄的大家又看向了第四人。这一圈儿走了一多半儿,看样子这么持续下去,这是要输的节奏啊!
“哼!我也选一条细小的茎王与你战斗。”
“切!你以为细小是优势吗?当~~然~~不是了。毕竟没有我这百里挑一的火眼金睛,那就是细小成寒毛也没有用啊!”
“呸!你个细小王。”
众人一愣,被这个新的外号给弄的满脸戏谑,随后哈哈哈大笑了起来。倒是成虎面色如常,开始迎接第四位敌人。
嘎巴~~
依然是那么干脆利索。成虎的细小茎王将第四人临时凑合出来的细小茎王割成了两截。众人虽然难免失望,但还是将目光投向了林里。
林里自然不负众望,从手里抽出一条快有筷子那么粗的一条茎王出来,看的大家一阵羡慕。心说大家都是男人,怎么就你这么厉害。这是要捅破天的节奏啊!
“林里哥,你不能这样用个树枝来冒充叶茎啊!要知道树枝里面可是有树干的,你这么玩儿谁能玩儿过你啊!”
虽然林里是他们四人一组的,但还是不可避免的附和着成虎点了点头,这就有些欺负人了,这么明目张胆的,实在太挑战人的智商了。这不就是“指鹿为马”嘛!
“嘿嘿~~我就知道你们要误会。别紧张,我给你们看看后面的部分。”
林里缓缓的往出抽着茎王,大家的眼睛都盯着他放在小腹上的手。只见茎王一厘米一厘米的缓缓往出拉动。等到了四五厘米的时候还是那么粗壮的时候,大家都有些怀疑这就是树枝了。就有点儿不怎么期待了。
“别急啊!你们继续往下看,这才是个头儿,后面长着呢!”
“吁~~”
“哎呀!给你们制造点儿出场气氛你们还把我给误会了,等着,我一把拽出来它。”
林里也不再学那什么“非诚二手车电视交易平台”那种出场方式了,干脆一把就把茎王给拽了出来。由于力气太大的缘故,差点儿将手里那一把茎王给拽的带飞了出去。
“怎么样?粗不粗?长不长?”
“啧啧啧!这得有十厘米吧!这是什么茎王啊!”
成虎看了看自己手里差不多只有三四厘米的茎王,定定的出了神。其他人也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茎王,终究是比不过啊!这才一半儿的长度。更别说人家的那么粗了。快赶上一支香烟了。
“嘿嘿,本来打算将这个放在后面当做压轴用的厉害角色。谁知道成虎一上场就这么厉害,看的我有点儿技痒难耐,所以就提前让它出世了。各位,谁还认为我的茎王是树枝吗?”
大家虽然看着那么长的茎王觉得不可思议,但茎王上面还带着没有撸干净的树叶残片,大家都没有了反驳的想法。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嘿!别看你这茎王威武霸气,是我这茎王的两倍有余,但我是不会放弃认输的,今天就是战至一兵一卒我也要继续。”
“那就来。”
因为林里手中茎王太多,且出类拔萃,四人变成了第三方势力,将成虎和林里看成了两个不同的主体。竟然有了些三国鼎立的意味在里面。
嘎巴!
结局毫无疑问,成虎的茎王断的没有一点儿悬念,除了在林里茎王的表皮上留下了 一道浅浅的印记,别无其他。
“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