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艾玛的事情,她只需要一个吩咐就能办好。
这顿饭大家吃的其乐融融,每个人都很开心。
等埃克森陪着云素去休息,客厅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两个人的气氛瞬间冷下来。
倒不是因为两人关系不好,而是这一次发生的事情实在令人担忧。
“这件事,有结果了吗?”
“据我所知,是一种我们都不知道的病菌。”杰西卡给自己点上一根电子烟草,靠在椅背上叹气,“暂时不知道怎么控制它蔓延。我隔离了三个月,暂时没有出现什么大问题。”
将烟吸进肺里的动作让杰西卡心脏像是被咬一口,但也只是一瞬间,她眉头微微皱起。
看着手里的烟,她想是不是近来抽的有点多?
想起家里的omega的嘱咐,还是将烟开关关掉。
她已经很久没见托鲁斯了。
“那么严重?”
“我封锁那边所有的交通,动物传染人只有一例。那个病人已经被我们保护起来,医疗队也派遣到斯娜星球去救治。只是不知道结果。”
杰西卡吐出烟圈,“我们都要做好准备。”
“斯娜星球已经有近三千年了吧?它也算是星球里年纪最大的一批,我们还是要谨慎。”云亓也难得叹气,“下次我去看看。”
“还是别了吧。”杰西卡却不赞同,“黑发实在稀有。”她喜欢云亓的颜色,但不喜欢这个人。
整个星际近五百亿人,就云素和云亓两个黑头发的。
杰西卡喜欢黑色,而且这件事谁去办都无所谓。
“先分析出病菌的样本,如果有办法抵抗消灭那是最好。如果不行的话,那就炸毁。”杰西卡没有继续解释下去。
云亓:“这件事也要告诉皇室和联合会那边。”
“我知道。”杰西卡揉着额角,“好累。”
“那今天住在云家吧,明天到时候可以一起去。”云亓让管家去收拾出房间。
杰西卡点头,“嗯,明天和素素一起吃早饭。”
“那估计不行,她起得很晚,都是十点过后再起来的。”云亓想起妹妹,也是无奈。
“今天素素很开心。”埃克森帮素素洗头,自从两个人订婚以来,这样的事情都是他来做。
他很喜欢,将手指插入浓密柔顺的黑发里,看着黑发将手指吞没。
“杰西卡姐姐给我带来一只小猫咪,你看见了吗?非常漂亮的小猫,只是我要等到明天才能见到它。”
云素躺在椅子上,感受温水冲过头发的感觉。
真舒坦,头发都不用自己洗。
当个废物真的是太香了。
“看见管家把它送去医院,只是还是要打疫苗。”
“我知道,我等它回来。”
洗完头,又帮忙吹干,再在外面等素素洗完澡出来。埃克森弯腰把人抱起来,要放到床上去。
只是他正要将人放到床上,弯腰的那一刻觉得心脏一疼。
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一口,呼吸也在一瞬间无意识停滞。
但这个反应都只是一瞬间,快得连他本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还以为只是错觉。
“你怎么了?”云素看出埃克森一瞬间的失神,“想起什么吗?”
“没什么。”
埃克森将人放到床上,盖好被子亲亲眉心,“你早点休息,我先出去了,杰西卡如果还在的话,我们还有事情要说。”
“嗯。”
等门关上之后,云素迅速把冷气温度调低,然后点开智脑直接去虚拟全息游戏里面玩。
早点休息?
不可能的,熬夜才是延长寿命的好办法。
“宿主,全息游戏是不是比那些手机游戏好玩?”系统嘿嘿。
“可不是。”
云素很满意,在全息游戏里她最喜欢的就是这个模拟种花游戏。
一直玩到凌晨两点,她才心满意足的睡过去。
三权代表,都需要知道这件事。
第二天三方代表都出席会议。
这一次开会有八个人,另外四个因为赶不回来只能暂时线上开会。
“这一次的病毒我们确定是一种本来消失很久的古老病毒,通过病人的症状来看,第一反应是心脏出现问题。然后从心脏一直到浑身血液,接着出现长出红斑溃烂等症状。”
几个人都坐着,围在一个圆形中间巨大的虚拟屏。
杰西卡轻轻挥手,资料就传到各自虚拟屏面前。
等埃克森点开病人的记录时,看到一开始的症状,他突然想到昨天晚上的一瞬间的刺痛,“心脏会最先出问题?”
“是的。这个病毒好像就是通过心脏然后传输到全身。”
卡斯罗:“那什么时候才能被检测出来?初期,中期亦或是要等到红斑出现。”
“潜伏期最多一个月,一般到中期的时候才会出现。红斑出现已经是晚期,接下来就是溃烂,暂时还没有发现很好的治疗办法。”
“你隔离了多久?”丽嘉蹙眉。
这种病毒,她好像听说过,可想不起来具体什么情况。
杰西卡:“三个多月。”三个月,还是她特地延长的。
“昨天我的心脏突然有点不舒服,像是被蚂蚁咬一口。连带着呼吸也有一瞬间的不由自主的停滞。”
埃克森看向杰西卡,“你确定隔离三个月有用吗?”
“根据科研人员的调查,其实观察一个月就够了。我为求保险,还特地隔离三个月。这三个月我一直都没有出门,每天都在做检查。”
可杰西卡说着,想到昨天晚上的心疼症状,“不对,症状并不是这样。”
看病历,初始症状应该是心脏乏力,而不是疼痛。
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
“病人死了吗?”丽嘉沉吟。
“还没,现在还在救治。”
杰西卡下意识看向手背,再翻过来看掌心。白色的肌肤没有任何出现红色斑纹的迹象,“他们说是安全了,那个病毒在空气中的存活时间不超过一个小时。”
“我出现过,你有吗?”埃克森不想讨论存活时间的问题。
“我有,昨天晚上。”杰西卡没有撒谎,“但我以为只是我抽烟抽得多了。”
现在,会议室里的沉默越发震耳欲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