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琴知道司媔是带着人来的，忍不住说道：“你当初说过阵子，结果这么久都不见个人影，我还以为人早被你折腾死了。”
    当然现在也很是不怎么样，形容枯槁是完全能够称得上的。
    在胡琴的地盘，活不了多久。
    这里的每一样，但凡沾上，不脱层皮是摆脱不了的，还只能是意志力坚强的那种人。
    意志力不够强的，在这里，早晚会走向死亡。
    胡琴每次的‘娱乐游戏’，那些人都是欠债太多还不上的，以及闹事情节严重的。
    很快就会有一天，那对父子也将成为其中的参与者。
    胡琴这次跟司媔谈了一笔生意。
    她原本不想跟朋友产生交易，可是这么个赚钱的机会摆在眼前，她最终还是想要求个双赢。
    异能抑制剂的需求量超出想象的大，司媔目前为止都是隐藏了卖家身份去跟人进行交易的。
    出的量并不大，反而奇货可居。
    胡琴的地盘有末世最大的黑市，她太清楚这东西会带来怎样的利润了。
    所以她想做个代理。
    最好是独家的。
    司媔看着她，仿佛在思考。
    其实她等了很久，才等到胡琴主动开口。
    谈生意就是这样的，谁主动，谁吃亏。
    司媔可以看在酒友的关系上给胡琴低价，但数量却不会太多。
    可如果是司媔主动找胡琴做代理，就仿佛是有求于她，这利润就高不起来了。
    反而，胡琴主动，价格底线就是司媔拿捏了。
    司媔之所以不暴露抑制剂的来源，就是在等胡琴。
    她也知道胡琴明白，可胡琴既然开口，就是她不想等了，等的越久，赚的越少。
    所以最终双方心知肚明的谈了这么一笔交易。
    司媔要的是分成。
    守着黑市，分成才是利益最大化。
    胡琴这个人是道上混的，很讲义气，同阵营必然是靠谱的。
    司媔跟她做生意是放心的。
    谈成以后等着赚钱就行了。
    很值得多喝点。
    ……
    蒋云川有了些进展，司媔反而将消息封锁的死死的。
    本就固若金汤的实验室，再次加强管理。
    剧情的力量完全不是司媔能凭一己之力抗衡的，蒋云川在原着里就是死在了疫苗有所进展的时候。
    而他死后，一直到剧情结束，包括程锦的记忆里，都没有人能接着研究出来疫苗。
    司媔只能尽量防着。
    没事也不到处乱跑了，很多时间都在实验室待着。
    蒋云川因此压力很大，进度反而停滞不前。
    司媔说他抗压能力太差，“我又不吃人！”
    “上次被暗杀捡回一条命，你现在天天在这守着，不是证明我这次很可能命都捡不回来了吗？”蒋云川也不想死啊，他压力能不大么！
    “我都在这你怕啥！”
    “你确定你在这我就死不了？”
    司媔一脸‘你在逗我’的表情，“我在这你还能被暗杀成功，你让本小姐的面子往哪搁！”
    蒋云川没怎么见过司媔出手，基地没成之前，她也只是需要的时候用用热武器。
    后来他都是在实验室里，更见不到司媔出手了。
    所以他不知道司媔到底有多强，也很怀疑她能够保护自己。
    虽然她有很厉害的东西，可是她的异能完全没用啊！
    要说实力强，他倒是信任程御，可是程御又不会保护他！
    退一步说，司媔真的可以保证他的安全。
    可她也不只是一直在实验室啊！
    要是来人暗杀的时候，她正好不在，那他不是还要难逃一死吗？
    蒋云川都感觉自己这么下去也要脱发了。
    “你想想，你现在没研究出来才有暗杀的价值。”司媔捏着晶核吸收，“你要是研究出来了，人家杀你也没用，那就没人杀你了。”
    “唉……我也知道。”蒋云川苦着脸，“我可能是进入瓶颈期了吧。”
    “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司媔说了句废话，又建议他不如休息几天放松一下。
    “放松不了，休息也肯定是想着这些。”
    司媔也不多劝。
    但她寻思，这可能也是剧情的力量。
    剧情里就没研究出来，蒋云川活着也未必真的能研究出来。
    其实蒋云川下线，对司媔反而是有利的。
    她只是需要有人研发出疫苗而已，这个人，也可以是她自己。
    蒋云川下线，她可以说蒋云川刚好研究出来了。
    别人信不信不重要，疫苗有用，自然没人在乎。
    但司媔讨厌‘命运’，她讨厌被剧情的力量束缚，被限制被安排。
    所以她选择了这么一个‘被动’的选择，这是她的不安分，她要让剧情带来的被动，成为她的主动。
    蒋云川需要时间，她就给他时间！
    如果这样蒋云川还是做不到，那司媔也能继续下去。
    谁还没个plan b呢？
    ……
    程锦跟楚星熠是末世后的两大传说，除了性别不同外，这两个人的相似性极高。
    都是异能等级非常高，综合素质非常好，且颜值也极为出众。
    大众们总会拿这两个人做比较，但她们虽然偶尔也碰见过，却没一起战斗过。
    对比起来，只能凭想象。
    而这一次，两大传说碰面了，一起战斗了！
    她们遭遇了丧尸潮包围，最终活着脱险了。
    遇到丧尸潮不是必死无疑，只要运气好加反应快，能够平安的不在少数。
    可被丧尸潮包围后还能全身而退的，绝无仅有！
    司媔听到这里就是一拍桌子，“我也可以全身而退啊！”
    柳纤月看了一眼程御，那她在丧尸堆里也确实很安全。
    “其实你也在传说之中。”只是赛道不一样。
    “我不会是末世最中二的传说吧？”
    蒋云川很是意外，“你对自己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嘛！”
    “在传说中，中二只是你的属性之一。”柳纤月犹豫了一下，“你是末世最神秘的那一个。”
    “不用艺术加工了，你就直说吧。”司媔知道肯定不会这么简单。
    确实是最神秘的那一个，她身边永远跟着一个听话的丧尸，她永远穿着哥特风的裙子，她拥有一个基地，她的别墅园子里养着一群丧尸，她还是个重度中二病晚期。
    这里面单拎一条出来就够被人议论的了，而这些全发生在她一个人身上。
    绝对无法被超越的传说！
    当之无愧！
    毋庸置疑！
    柳纤月最后又补充了一点。
    “以前还有人怀疑丧尸潮是你操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