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夏泽渊双眼一片漆黑,对已经跑偏到亲妈都不认识的剧情,已经无言以对了。
说好的男主回来,池夏两家联姻被取消。
自己这个小炮灰被针对,夏家被扳倒,然后从云端跌落下来呢?
然后被平时玩在一起的二代践踏、侮辱、
最后被疯狂报复的男主折磨致死呢?
紧紧闭上的房门,被宫宇煊随手锁上
夏泽渊担心惹怒他,被逼得步步后退、想起身后就是睡觉的大床时,赶紧刹住后退的脚步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宫宇煊没有回复他的问题,像是陷入梦魇中一般,大掌掐着他的肩膀,执拗的询问
“你跟她睡了?”
“你有病吧!你当我是禽兽啊”
对他毫不迟疑的解释,面上好看了一点的男人,却不打算轻易饶过他。
宫宇煊猛的一把将夏泽渊向后推倒,紧随其后的跟上去
“背对着我脚踏两只船?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厉害!”
“放开我!”
夏泽渊被困着起不来身。双手支撑着不让他靠近,强忍心悸回怼到
“大哥,我大半年前就说分手了!这都多久的老黄历了,你还翻”
“呵,分手?夏泽渊,是不是一直以来我都太好说话了”
少年被牢牢的抓住手腕,腰也被压制不能动弹;
脸色顿时变得刷白无比,抗拒着扭过头去,压低声音怒吼
“宫宇煊tm你疯了!这里是夏家!”
已经寻着薄唇不管不顾亲了上来的男人,微哑着嗓音低语
“我当然知道,只是人总要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价不是吗?”
“唔!滚开”
二人僵持了良久,谁都没有得逞
门口却突然响起敲门声,
“小泽,饭做好了,出来吃饭了”
是赵嫂!
夏泽渊吓得僵在那里不敢动弹
“你!”
他不敢发出一丝声音,被宫宇煊疯狂的举动吓得几乎窒息的夏泽渊,心里不停的大骂
md!疯子,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一想到这里,泄愤一般一口咬住宫宇煊的胳膊,直到嘴里尝到铁锈味也没有松口半分。
鲜血自他的下颚流下,一路滑过他白到发光的脖颈,最终落于精美的锁骨上。
极致的红,与极致的白形成强烈的对比感、
构成绚烂美艳的图画,俨然是一场血腥的盛宴。
宫宇煊无视胳膊上被利齿刺破传来的疼痛,
痴迷的看着少年那双因为怒火升腾而微微眯起的凤眼。
像是被蛊惑了一般,指腹粗鲁的揉着夏泽渊的眼角。
粗糙的指腹就像是故意的,时不时的碰上那双如琉璃一般的眼珠。
门外赵嫂一直没有得到答复,只好选择再次敲了敲门。
“小泽?醒了吗?”
十几秒过去后,屋内照样没有半点声音传来。
赵嫂以为他又睡过去了,便不再打扰,一边走还自言自语
“奇怪,这宇煊也不知道去哪里了,饭点了都找不到人”
夏泽渊眨了眨被泪水浸湿的眼睛,泪水顺着被手指摩擦到泛红的眼角,不住的滑落下来。
原本就已经美极了的眼睛,因为示弱一般的眼泪,立刻增添了几分脆弱感。
宫宇煊呼吸逐渐加重,内心深处传来的难以忍受的干渴,也让他的喉结不停的滚动。
“小泽”
眼看情势要不可控制,才健身几天的夏泽渊无可奈何的啐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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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柜上放置的那杯刚接满的水杯,被无意中打翻在地、
杯子中的水无声的流了一地。
很快在洁白的羊毛地毯上,晕湿的地方还隐隐有向周围晕染开来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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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宇煊猛喘着粗气坐起身,掀起被子直接把夏泽渊从头直接盖住 ,绝了自己的心思
到底是顾及此刻还在夏家,时间又是夏家父母随时会回来的饭点。
终究是没有彻底狠心不管不顾
顶着男人炙热的视线,被子底下夏泽渊颤气的手抖得就像帕金森患者似的。
宫宇煊睁着一双猩红的双眼,像是逗弄自己养的宠物似的把少年凌乱的黑发用指缝理顺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要真想保护好那个女人,以后就不要在来往了”
夏泽渊一把打掉头上的大掌
“你什么意思?”
宫宇煊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小泽这么聪明,你应该明白的”
室内随着那道压迫感十足的身影离开。
慢慢恢复平静、
夏泽渊一脸凝重的坐起身,他能够感觉到,宫宇煊对自己的目光越来越危险。
眼睛里的势在必得,也不再加以掩饰、
甚至有时当着夏家父母的面也会这样看着他,真是越想越后怕、
不能在这里在待下去了……
刚想立马走人的夏泽渊,却一直没有得到机会。
原因就是那个忙的没有休息时间的宫宇煊,竟然把工作大喇喇的搬到了老宅办公!
夏家池家这么近,搞的自己每日都只能在他的监视下生活,让夏泽渊憋屈的要命。
池钰溪也像是得到某种信号似的,每日都过来找他。
生怕池家这两人已经朝着崩坏的趋势前行,导致世界崩坏。
夏泽渊只能苦笑着坐在二人之间努力调节着关系、
当池钰溪搂上他的胳膊时,受不住一旁男主阴鸷的视线,暗搓搓的给她巴拉下来。
“小溪,你今天过来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了吗!”
被迅速变脸的女主执拗的盯着,夏泽渊受不住败下阵来,磕磕巴巴的解释
“…也…也不是这个意思,你来我当然…”
开心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只听‘叩’的一声
一旁对着电脑埋头办公的宫宇煊,食指敲着大理石桌面发出一声闷响
被吓得闭上嘴巴的夏泽渊,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尴尬的咳嗽了两声
“咳…咳”
“渊哥哥、你别怕他!小溪还没输呢!池家也不是他的一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