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闹得血流成河的一件事情,就这么在南帝的重抓轻放下匆匆结束了这场闹剧。
三日后东宫这边冠礼刚结束,翠喜前脚刚送走了一帮礼官,后脚洪公公就捧着一叠画册过来求见了。
碍于夏泽渊最近频繁控制不好自己的魂体、
君无妄便只遣了翠喜过去交涉
“你这样没关系吧?”
夏泽渊魂体忽隐忽现,一双凤眼里写满担忧之意。
君无妄唇角微勾,心底爱极了这人为他考虑,却自己毫不知情的样子。
“冠礼他不也是没来?”
南朝向来重文轻武,一般来说,男子行冠礼都是由蒙学老师为其戴冠,寓意有传承文火之意。
可右相已经在两年前便已经去世,无夫子的情况下,便会由其父亲为其冠礼。
虽说天家君臣之礼在前,在朝堂之上就算是他,也要称呼南帝为陛下。
并不像寻常百姓人家那样注重亲情。
可凡事也不是没有先例,如果他真想与自己和好,冠礼不会不出面
……
听着君无妄的解释,夏泽渊先是恍然大明白的点了点头、
然后又像是又不太明白似得,满脸纠结的询问。
“给个甜枣后再打一巴掌?”
君无妄看他迷茫的样子一脸好笑。
原本早在东宫门口被堵着当刑场的时候就能结束了的淑贵妃那件事,是他态度强硬下那位才彻查下去的。
此番在朝中还需要刘国公跟他搭戏唱红白脸的南帝,心里肯定是恼的。
冠礼不来,他早就有所预料。
君无妄按照夏泽渊这番风格迥异的话顺着说下去。
“有可能……接下来还会有个甜枣”
“甜苦甜?这是什么喂法?”
这对父子也真是奇葩
“殿下!”
就在这时翠喜一脸的喜意,怀中抱着一叠画册迈着小碎步从门外跑过来
夏泽渊赶紧飘过去一脸好奇的看着,差点就要上手了
“这些是什么?”
“没什么……”
君无妄只看了一眼便知道那是京中贵女画像,猛然被夏泽渊当面问起,脸上带着一抹不自然的神色。
话音刚起,翠喜却怀着满心的欢喜,像是没有听到殿下说话声音似的、
把这些画册摊开几幅至于夏泽渊眼前显摆。
“凤君,您看这些可都是陛下为殿下挑选的京中待字闺中的贵女”
一直无法纠正翠喜的称呼,时间一长,夏泽渊从狗变鸟的,也被叫习惯了、
心说鸟就鸟吧,好歹是个上古神兽不是。
“这些都是谁啊?”
被问的翠喜脸上的笑意更加灿烂,如数家珍般喋喋不休
“您看看,这个是李将军家的嫡女。擅长骑射,为人英姿飒爽。”
“这个是户部尚书家的庶女,虽说只是庶出,可容貌却极美,是京城五美里排行第一”
“这个是诗坛大家王大人家的独生女儿”
“您看这姿态,这仪容,这身段儿!在咱们殿下舞文弄墨的时候,过来红袖添香最是太好不过了”
君无妄坐在轮椅上,随着翠喜嘴里不断往外蹦的话,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