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时间线,他们现在正在游轮上。
上一世原主被他那男朋友设计送人,并且被拍了大量不雅视频。
对原主而言,情势从这里开始急转直下,一切再也不是他能控制和回头的了。
这游轮上不久前举行了一场慈善晚宴,这个活动是行业巨头云顶娱乐牵头搞的一个活动,各家公司当家花旦来了不少。
顾星沉是喝了掺料的酒后被送到这里的,这是温郁的房间。
温郁咖位大,房间在顶楼,人少,隔音效果不错。
她此刻出现,是按捺不住激动的心颤抖的手,特地过来羞辱顾星沉的。
星沉目光闪烁一下,爱玩爱闹的性子流露出来。
房间门被打开的一瞬间,他迅速扶墙露出一副马上就要跌倒的虚弱模样。
温郁一身张扬的红裙,肚子还没有显怀,五官也是大气妩媚的类型。
她今年已经37岁了,如狼似虎的年纪,碰到杨佑这样生猛的狼狗,又怀了孕,自然是不愿意放手了。
温郁不屑的目光看向星沉,明知故问:“你怎么在我房间里?”
星沉扶着墙,双腿打着颤慢慢朝门口走去。
“我走错房间了。”
温郁一步跨到他面前挡住去路,往满屋的狼藉瞟了一眼,发出一声冷笑。
“你一句走错房间,就完事了?”
星沉垂着眼眸,模样温软乖巧。
“我会让人来把房间打扫干净,并且赔偿你的损失。”
诸事已定,温郁正得意至极,十分看不上星沉这副窝囊样。
她想起杨佑说他逆来顺受的那些事,心中鄙视嫌恶,越看越觉得顾星沉是个倒贴的贱货,恶毒念头不住往外冒。
“你弄脏的,怎么能让别人来打扫呢?”她恶狠狠地说。
“你想怎么样?”
“你这么馋男人,那就不要浪费嘛。”
温郁拽过地上被弄得肮脏的被子,趾高气昂地一把扔到星沉面前。
“跪下来,给我舔干净!”
星沉垂着的眸子里滑过一道绚丽华采,似乎是觉得事情终于变得有趣了些,抬头的时候脸上不觉就有了些笑意。
“你说什么?”
他悠悠问道,嗓音透着别样的慵懒。
温郁看着他的笑容一愣。
她见过顾星沉很多次,一直觉得这人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听说还社恐,没事就一个人缩在角落里,没有一点存在感。
现在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但她再一想,反正顾星沉已经是砧板上的死鱼了,管他对不对劲的。
“你耳朵是聋了吗?跪下!”
她一边骂着,高跟鞋抬起就要往星沉身上踹。
只是脚刚抬起来,脚下不知道是不是力气使大了,身子猛地一晃,自己绊的差点摔地上去。
温郁顿时恼羞成怒,指着星沉大骂:“贱人,你以为娱乐圈是什么地方,就你这种傻逼还想在这里混?”
她从包里掏出个一块钱硬币,往星沉怀里一扔,硬币骨碌碌地滚到星沉脚下。
“你把自己在源石的所有股份,以一块钱的象征意义全部卖给杨佑的签字文件,已经紧急送往国内交给律师处理了,拿着吧,这是你的报酬。”
星沉轻飘飘地朝地上看了一眼,踢踢脚下硬币。
“你们还真是大方啊!”
他这模样快让温郁气疯了。
在她的想象里,顾星沉现在应该是衣衫不整地痛哭流涕,跪在地上一遍遍求她不要把这里的一切告诉杨佑,拼命解释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一切。
就算她把脚踩在他脸上,让他把鞋底舔干净 ,他都会乖乖照做。
绝不可能是现在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你给我磕三个头,学三声狗叫,从这里摇着屁股爬出去,我就什么都不跟杨佑说。”
温郁不死心地说。
星沉掀起眼皮,似乎是演的有点烦了,他这人向来没什么耐心。
他从墙上懒懒地直起身。
温郁挡着路不让他走。
她跟杨佑提前商量好的,等会她大声尖叫装作才进门受到惊吓,然后杨佑正好听见动静带着几个小报记者出现,恰巧让他们拍到顾星沉狼狈的样子。
星沉身上的衣服太整齐了,显然不是她想要的效果,温郁伸手就准备撕。
星沉“啧”了一声,抬手扇了她一个大逼兜。
温郁一声不吭地栽地上不省人事了。
星沉从她身上跨了过去。
床头柜上还有小半瓶加了料的酒,星沉慢条斯理把酒液晃匀了,随后捏着温郁的嘴巴全部倒了进去。
好东西,不能浪费了。
扔了酒瓶后,不急不躁地起身去洗手间洗手。
他冲干净手上泡沫,抽纸擦手时,一直缩着脑袋没出声的大黄,终于冒了出来。
【大人,杨佑还在等信号呢。】
大黄本体舔着爪子出现在星沉面前,笑得狗里狗气。
星沉把它薅进怀里,使劲撸了几把,对这毛茸茸的身体表示满意。
“大黄,给你发点福利,去,把那女人红裙子撕了,胸口抓几道红痕,脖颈肩膀按点红印子。”
大黄一脸悲愤。
【大人你管干脏活叫发福利?我蠢你不要骗我。】
星沉对着镜子把额前碍事的头发拨了拨,朝大黄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
“好骗的小家伙才可爱。”
【不然呢?】
“不然就会很好揍。”
大黄“嗖”一声,身影消失在洗手间里。
小家伙动作很快,而且觉悟非常高,等星沉从洗手间出来后,温郁已经是一副大战过后精疲力尽睡过去的模样,玉体横陈,脏被子堪堪把重点部位半遮半掩。
大黄一回头,看见星沉衬衫领口凌乱的敞开,透出锁骨处可疑的红痕,底下纽扣扣错了位置,皮带解开,衣角掖了一半进裤子,另一半挂在大腿上。
妥妥的一副干坏事被打扰,到了半途中紧急撤退的模样。
小猫咪张着嘴巴露出了它天真无邪的清澈眼神。
地上被灌了酒的温郁,皮肤已经开始涨红,昏迷中发出了无意识的哼唧声。
星沉用纸巾垫着手,蹲在地上朝温郁人中狠命一掐,把温郁疼的尖叫着醒了过来。
她的惨叫声还没停,门上就已经传来急切的拍门声,等待许久的杨佑显然已经急不可耐了。
药效被酒完全激发出来,温郁意识模糊,星沉松开手后,她就在地毯上虫子一样扭来扭去。
嘴里浪声浪语,不堪入耳。
杨佑带着一群人打开门时,星沉惊慌失措地从地上站起来,手上慌慌张张的,正试图把不听话的裤带给重新扣上去,裤子拉链都还没来得及拉,露出内裤粉红色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