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让院长放心,我一定会把人救下来,成功转移出去。”
刘叔点点头:“十五天后,是江萌正式移送岔河监狱的日子,一旦她进了监狱,那后期的营救就会变得困难很多,牵涉面也会变广。”
“所以组织的决定是在移送途中劫囚车是吗?”
“不错,移送队伍里有一名我们的卧底。”刘叔打开一张蓝色的小花图案指给星沉看,“任务中如果碰到衣领上有这个小花的人,一定不要伤了他。”
星沉仔细看过后点点头:“知道了。”
“移送队伍的整个行进路线我们已经拿到了,”刘叔在平板上打开路线图,“他们是从早上八点钟开始出发,先上高架,下了高架桥后,往东南方向走。从这里到岔河监狱,这中间大概要行驶两个小时的时间。”
星沉把路线图放大,从头到尾地仔细看完了两边的地形地势和行政区域分布。
上一次夏星沉选择的劫车地点,在离岔河监狱最近的兆南区区中心不到十公里处。
那里处于郊区,两侧还没有开发,都是大片的林子和田地。
在这个位置,成功的劫下人后,只需要快速的伪装和换车,继续往前行驶到兆南区。
到了兆南,不论是在这里直接藏匿几天避过风头,还是夹在出城的车流把人送走,都会容易很多。
夏星沉的选的地点很好,兼顾了隐匿和逃亡路线。
如果计划没有走漏的话,他的任务一定会完成的很出色。
星沉抬手指向了他曾经选的一样的地方。
“在这里动手。”
“兆南区外面?”
“对。”
刘叔点点头,“果然跟院长猜测的一致。”
星沉挑眉:“我是他教出来的嘛。”
两人一起笑起来,星沉又在地图上指了两个地点。
“刘叔,底下的六个人,发布任务时两两分组,除了兆南区,剩余的两组,给这两个位置。”
刘叔一听这话,眉头就皱了起来。
“星沉,他们只需要跟你汇合听命令就好,不需要提前知道地点。”
“刘叔,这次我想改变下规则。”
刘叔敏锐地问:“星沉,你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当我以防万一吧,我需要弄清一些事实,没有问题最好。”
“我去跟院长汇报。”
“好。”
“星沉,行动时一切小心,目标主要,也要保护好自己。”
“我知道,你帮我跟院长问好。”
“好。”
星沉下了车,车子快速从他面前驶走了。
星沉垂着头走进巷子,身影消失在了巷子里。
他回去后才打开祁珞让人送来的饭菜,草草吃了几口就收拾洗漱了。
这一周因为担忧祁珞,天天眯一会就醒了,大半宿躺在床上发呆。
现在肚子一点不饿,但是脑袋胀胀的,终于有困意了。
收拾好星沉跳上床,把软被一抱抬腿一夹,脑袋往大黄身上埋了埋,直接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特别沉。
眼睛一闭,再有意识时,是门上响起轻轻的敲门声吵醒了他。
门铃都没按,就轻轻敲了几下,怕吓到谁似的。
星沉从浓重的困意中被吵醒,烦躁的要死。
他在床上猛地蹬了一下,没好气地问:“谁啊?”
门外没人应声,又轻轻敲了几下。
窗帘拉的紧紧的,看不见外面天光,星沉把手机拿过来,一看才刚刚到八点。
“敲敲敲,敲命啊,大早上扰人清梦!”
他快烦死了,气呼呼地下了床,赤脚踩在地面上,到门口重重一声摔开了门!
“再敲把你爪子剁......”
一抬头,跟门外的祁珞面面相觑!
星沉吓得瞬间没了困意,“轰隆”一声立即摔上了门!
他感觉自己蓬头垢面的不能见人。
那什么,不是说一起吃午饭吗?难道自己记错了,昨天说的是一起吃早饭?
“星沉,开门。”
“你等等,在门口等我十分钟。”
“啊?哦。”
星沉打开灯,赶紧扬手将一半在床上一半拖到地上的被子简单折了一下。
又把昨天桌子上的包装盒塑料袋都扫进垃圾桶,大概扫了一眼没多大问题了,赶紧冲进卫生间收拾自己。
等他在几分钟内洗漱一新,拿着毛巾擦着头发出来,这才重新打开了门。
门只开了一条小缝,他堵在那里瞪着祁珞。
“祁先生你真的很闲?大清早就跑过来,不是说吃午饭吗,你家八点吃午饭?”
祁珞巴巴地看着他:“想你想的睡不着。”
“......”
“真的,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快难受死了。”
“......流氓!”
星沉刚刚洗完澡,小脸又软又糯,皮肤细白到能看到棉乎乎的一层细绒毛,看起来无比的鲜嫩多汁。
祁珞忍不舔了舔嘴唇,伸出一只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脸。
“不许动手动脚。”
星沉嘴上虽然这么说,小脸却在他手底下乖乖地一动不动。
那细腻的肌肤触感在祁珞指尖炸开,一阵心悸乍然漫过心头。
祁珞脑子中轰隆一声,像是什么东西塌方了一样。
他冲动地推开门冲了进去,把另一只手拎的早餐往鞋柜上一扔,反手就关上了门。
星沉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一跳。
“祁珞你......”
话没说完,就被祁珞拽过去按在了门上。
祁珞喘息着堵住了他的唇。
“唔......唔唔......别......”
祁珞将星沉想说的话尽数堵了回去。
他吻的近乎凶残,像是要把星沉生吞了一样,根本不去顾及星沉推拒的双手,由着他推。
星沉越推,他在嘴上就亲的越狠。
祁珞一只手垫在星沉脑后,固定着星沉的脑袋,不让他躲开。
另一只手从他衣角下就滑了进去,带着薄茧的手掌在他腰间又掐又揉。
没几分钟星沉就站不住了,整个人开始顺着门往下滑。
他软的像是加了水的面人,仰着脑袋泪涟涟的任人拿捏。
祁珞大手滑下去,把他浑圆拖起来抱到自己身上,舌尖却勾缠着一刻都不让他离开。
他想星沉想的快要发疯。
原本以为易感期已经过去了,起码短时间内不会再经历最难熬的阶段。
但祁珞没想到,他昨晚比易感期甚至还要难受。
易感期他再难受,神经也是绷紧的,那个时候他知道星沉害怕他,不愿意用易感期用信息素来强迫星沉。
而经过昨晚,他能够清晰地看见星沉眼里对他的心疼和喜欢。
这个事实,让忍耐变成了更加艰难的事情。
他忍不了。
一分一秒都是那么难熬。
他想抱他,想亲他,想弄他,多一秒都不想再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