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浅水区,湿透的衣服贴在她身上,勾勒出她窈窕的身姿。
半透明的里衣隐约能看到她浅绿色的刺绣肚兜。
萧恹一靠近,强烈的男性气息便将她密密麻麻的包裹起来,体内燃烧的火炉像是被打翻了一般,瞬间灼烧她的四肢百骸。
身体的每个器官都在叫嚷着接近他,她揪紧他的衣服,理智和谷欠望斗争,最终理智占了上风。
她退开他的怀抱,身子往后,尚且还能动的左手撑在水下,上半身往后倾斜。
三千青丝垂顺的落入水中,发丝在水中散开,犹如质地上乘的黑色丝绸,随着水波轻轻晃动。
有水珠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滑落,没入她精致的锁骨。
萧恹眼神暗了暗,换了一个姿势,那双大手揽着她腰上可怜的皮肉,用力一提,便将她娇小的身子整个拢入怀中。
两条大长腿曲在她两侧,完全将她圈在他的领域。
刚刚他不在,林昭月可以因为疼痛或者受到伤害而让自己清醒,可是这会全被他的气息笼罩住,前功尽弃。
漂亮的眼儿多了些混沌的迷离之色,眼尾薄红。
“你离我远一点。”
说着,便想挣脱他的怀抱。
萧恹的大手微微用力,她又软软的倒在他的怀里。
下一刻,男人揽着她的手向上,修长干净的手捏着她的下巴。
林昭月被迫扬起脑袋,下一刻,一片阴影罩过来,男人形状完美的唇瓣覆上她的。
唇舌描绘着她的唇瓣,轻轻吸吮,似是在安抚她因为被三日缠折磨得不安的情谷欠。
唇瓣相贴,捏着她下巴的手逐渐下移,顺着她的尾椎骨一节一节往上。
撩拨、挑逗。
林昭月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都糊成了浆糊。
男人另一只手揉捏着她抽筋的小腿。
他的手法很熟练,手中的力道刚刚好,小腿的痉挛在他的揉捏下,很快就得到了缓解。
察觉到她的小腿肌肉不紧绷了,薄唇离开她的红唇,声音带着暗哑:
“腿还抽筋吗?”
被药物折磨的人儿,身体只有生物的本能,每一寸血液都叫嚣着要解脱。
林昭月盯着他殷红的薄唇,眼里一片迷茫。
她没回答他的问题,或者根本就不知道他问的什么,转过身来,细白的手勾住他的脖颈,急切的咬着他的唇瓣。
她的腿很灵活,应是不疼了。
收回注意力,萧恹专心的取悦着怀里的人儿,双手掐着她的腰,用力一提,便让她面对面的k u a坐在他的大腿上。
两人身上的体温隔着薄薄的布料清晰的传递到彼此的身上,尤其是在冰凉的水中,彼此的体温更加清晰滚t a n g……
……
萧恹好像与生俱来对什么事情都格外有天赋,就算没有真刀真枪的干,也能将她折腾得要死不活。
三日缠的最后药效是最猛烈的,药效解了,林昭月却觉得自己已经跟死差不多了。
第三c i,覆在男人眼皮上的手软软的垂了下去。
萧恹睁开眼睛,眼尾发红,黑沉沉的眸蕴着q i n g动,看着软趴在自己怀里的少女,手不自觉收紧,用尽全力克制着谷欠念。
下巴温柔的蹭了蹭她的头顶后,将人抱起来。
萧恹抱着她到沙丘背后时,他们的衣服都已经干了。
他将她的衣袍拿过来递给她后,转身便一头跳进湖里。
林昭月知道他在干什么,脸颊一热,捏着衣袍又往沙丘后面走,确定从湖那里看不到她后,她才开始换衣服。
好在北洲城时,那里下雪,格外的冷,他们都穿得很厚。
光里衣,林昭月就叠穿了三件,加上两件中衣,一件外袍,六件衣服,足够她换洗了。
不过没有皂角,衣服上的血迹洗不干掉。
林昭月换好衣服后便靠在沙丘上,看向天空。
天空很蓝,没有一片云,太阳很大,若是赶路必定会觉得晒,可是现在,她躲在阴凉处,只觉得阳光暖和,照得让人昏昏欲睡。
林昭月看着看着,陷入沉思。
三日缠彻底解了,以后他跟她,该是不会再发生任何意外了……
林昭月想起自己无故昏迷的事情,她是在吃了蛇肉后昏迷的,但是其他人没有这个症状。
她低下头,仔细检查着自己的身体,并没有中毒的迹象,只有一些还未彻底消掉的红斑,那些红斑已经变得很淡了。
林昭月检查了一番后,自己给自己把了脉,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严重过敏导致的休克。
她没吃过蛇肉,不知道自己对蛇肉过敏那么严重。
好在当时只吃了两块,若是再多来一块,她现在已经归西了。
身心疲惫,她靠在沙丘上,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萧恹正在洗澡,游了两圈后回头,没看到林昭月时,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等了半响,见林昭月一直没什么动静,心中担忧,匆匆洗好澡擦干身子后便上了岸。
直到看到她只是睡着后,才松了一口气。
看着她放在旁边的衣服,他随手拿起来,准备跟他的一起洗了。
结果林昭月将肚兜夹在里衣里,他没拿住,啪的一声掉了出来。
声音不大,但是足够让睡得不安稳的林昭月清醒。
她警惕的睁开眼睛,便看到萧恹玉白的手指正在挑着那浅绿的肚兜。
眼里的警惕瞬间就变成了羞怒,她看着他道:
“你拿着我的衣服干嘛?”
萧恹倒是没什么表情,好似并不觉得有什么,只道:
“你再睡会,衣服我帮你洗了。”
“我自己的衣服我自己洗。”
林昭月起身,抢过他手里的肚兜和衣服,有些恼怒朝着湖边走去。
看着她气恼的背影,萧恹嘴角勾起一抹清浅的弧度。
在沙漠里,有水源便意味着有食物。
没了两人的打扰,潜在水里的鱼儿赶紧游上来,欢快的跃出水面,吸着新鲜的空气。
湖泊很大,林昭月在一边洗衣服,萧恹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根又长又直的树枝,用匕首一点的削出一个尖头。
他的表情认真专注,林昭月却有些坐立不安,手里的肚兜都有些烫手起来。
她将肚兜压在衣服下,转头瞪着他:
“萧恹,你就不能离我远点?”
萧恹抬眸看着她,艳绝的脸上带着一丝可有可无的倦怠,漫不经心的语调:
“这里你待得,本宫待不得?”
林昭月简直要被他气笑了,拿着衣服就走:
“行,那你就在这里待着,我让给。”
说着,林昭月便拿起衣服起身,抬脚就走。
萧恹也站起身来,跟在她后面。
林昭月停住脚步,转过身来直直的看着他:
“萧恹,你到底想干什么?”
萧恹慢条斯理的走到她面前,在林昭月还没反应过来时,身影一闪,抽走她挂在腰间的玉佩和肚兜。
林昭月瞬间气急败坏。
“你个变态,还给我。”
萧恹后退,指尖夹着那肚兜,明明很轻的一句话,却让林昭月如五雷轰顶:
“等事情了了,我便让父皇给我们重新赐婚,这两个,便当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