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房间内彻底没了动静之后,陆渊满足地躺在床上,一只手轻抚宗主的满头秀发,另一只手环抱着苏浅陌的肩膀,就这么休息着。
感觉到困意袭来之后,他就将神识没入了玉牌中,取到了柳千寻那里。
如果说在此次对付疯女人的事件中,谁的情绪波动最小,那么陆渊觉得一定是柳千寻。
这个女人,平时自己一出点什么问题,她就会表现出无比的担心,可是面对那疯女人的时候,自己几次差点身死道消,她都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甚至眼神都足以用冷淡来形容了。
这让陆渊莫名感觉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导致他进入玉牌空间的热情减少,一直到现在才想着去看看柳千寻。
和想象中柳千寻冷淡的反应不同,他才刚刚进入玉牌空间,就瞬间被拉入了怀抱之中,甚至他都没来得及有任何动作,就感觉对方的身体颤抖着,同时冲着他说道。
“呜呜呜,你这个坏弟弟,刚刚真是吓死姐姐了,你要是真被那个疯女人给杀了,我可怎么办啊,呜呜呜。”
感受着柳千寻身上传递而来的感情,陆渊非常清楚,这种感觉是装不出来的,对方是真的对她无比关心,当时也是真的着急。
可是为什么当时这种情绪没有流露出来半分呢?
陆渊虽然好奇,但也没有在这方面多想,就只是抬起自己的双臂,同样将柳千寻也紧紧抱住,而后轻轻说了句。
“其实你自己也差一点就付出惨痛代价了吧,我……我当时真的害怕。”
他虽然修为低微,但是因为神识强度,所以在对付疯女人时,能够注意到那画像之上,柳千寻的元魂碎片,所面临的威胁。
差一点,真的就只差一点点,如果不是柳千寻自己手段通天反应迅速的话,可能真就被疯女人伤害到了。
元魂所能展现出来的力量虽然不容小觑,但同样也无比脆弱。
就拿元婴期修士举例。
元婴期修士如果肉身死亡的话,是可以通过一些手段,将自己体内的元婴,也就是元魂单独拿出来,舍弃肉身逃跑的。
毕竟以元婴期修士的元魂强度来看,杀死一个筑基期修士简直轻轻松松。
然而相对的,一个炼气期修士就可以轻松伤害到元婴期修士的元魂。
可见元魂有多么脆弱。
哪怕是曾经威慑整个修真界的柳千寻,元魂如果被疯女人伤害到了哪怕一下,柳千寻也得为此付出巨大的代价。
所以他之所以能在这场灾难之中存活下来,和自己的每个女人都愿意舍弃性命保下他,有很大的关系。
这种感激之情,陆渊没有直接说出口,也懒得直接说出口,选择用实际行动来告诉柳千寻,自己对她的感激。
就这样,在陆渊一个用力之下,柳千寻逐渐后退到了一面墙壁之下,后背就这么靠着墙壁盯着陆渊的眼睛。
陆渊没有废话,直接就开始了动作,每一次大动作,都携带着浓浓的感激之情,让柳千寻逐渐开始有了回应。
随后他们又一起倒在了地上,不断重复着自己的动作,直到陆渊的元魂实在是撑不下去了,这才停下。
柳千寻这一次没有去挑逗陆渊,而是不停在他胸口画着圈,并向他问道。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什么怎么做?”
“虽然阴阳真神诀按理来说没有瓶颈,但是修为到了金丹期之后,就需要和各种不同体质的女人修炼,否则修炼速度会无比缓慢。”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现在就算是不想着逃,也得离开合欢宗一段时间,去寻找天底下各种各样的女修,来修炼阴阳真神诀,否则如此下去十年,估计你的修为也不会精进几分。”
“还有这么一出?”
陆渊眼睛瞪得老大,甚至都坐起了身子,看向柳千寻,多么想听到对方说自己是在跟他开玩笑。
然而柳千寻却是一脸认真。
“这功法本来就是用来给女人修炼的,男子修炼当然有着诸多的限制,如果你是女人的话,倒是不用找各种体质特异的男人修炼,甚至可以一个男道侣薅羊毛到死。”
陆渊嘴角抽了抽,而后呆在了原地,脑子里想到了很多东西,不过最多的还是。
先不说自己能不能找到那所谓体质特殊的女修,就算找到了人家也大概率不会和自己双修啊!
这功法到底还能不能修炼下去了?
柳千寻看着他的表情,似乎洞穿了他的想法,于是脸上带着笑意,并将柔软压在他身上开口说道。
“弟弟,你不要如此胆怯嘛,姐姐相信你,凭借你的样貌,还有那旺盛到了极点的阳火,一定能赢得很多女修青睐的,不过是体质特异的女修而已,我相信也不在话下。”
陆渊看向柳千寻,足足过了三秒钟后,这才摇了摇头。
“那可是坦诚相见,一起交欢啊!外面的女修又不是合欢宗的媚修,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啊?”
“相信姐姐,一定没问题的,不用太过于强求,顺其自然就行,所谓大道就是这样。”
对于柳千寻的话,陆渊听得云里雾里,同时对自己的前途,感到了一片渺茫。
一直到从玉牌空间中出来的时候,他还是满脸的茫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看了眼身边的两个极品后,他吞了吞口水,捏手捏脚地从床上下来,结果一出门,就看到了鬼鬼祟祟的苏浅柔。
“你干嘛呢?”
听到陆渊的声音,苏浅柔顿时就像是被猫抓住的老鼠一般,后退了两步,堵住了身后的一扇门,并疯狂摇头。
“没有,我什么也没干。”
这种做贼心虚的表情,被他无情看穿。
他想都没想,就释放出神识,朝着苏浅柔身后的房间探了过去,然后就表情猛地一凝,眨了眨眼看向苏浅柔问道。
“你……你是不是教她们什么东西了?”
苏浅柔不敢直视陆渊,把头偏到一旁铿锵有力地说道。
“是她们自己要我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