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贱人,说好和别人断绝关系,结果,你答应了我什么!”
“你骗我!你骗我!我真的想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面前男人疯狂地吼叫着这段话。他目眦欲裂,一双眼球微微凸出,猩红得可怕。
林芊芊看着陷入疯魔的顾淮,身体止不住地哆嗦,心里害怕极了。
他疯了!
他彻底疯了!
是她把他逼疯的吗?
她把他逼疯了,所以,他想要杀了她!
在此之前想要狠狠地折磨她。
他在她胸口,大腿,后背,刺了他的名字。
过了第一天,林芊芊就感觉到身体不对了。
那三个刺字的地方都在流血,并且渐渐肿起来。
伤口感染了,她要死了。
她的女儿,怎么办?
林芊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这些时日,他没有放过她,用更粗暴的方式对待她,完全把她变成了泄欲的玩具。
他嘴里的话,骂得越来越难听,越来越下贱。恨不得用完最脏的话骂她,羞辱她。
“请你照顾好我们的女儿。”
林芊芊刚说出口,又后悔了。
她为什么要拜托他这件事?
他心里明明都没有女儿,还有人比他照顾得更好,更合适,就算她死了,清音她们也会好好照顾她长大的。
只因,女儿成为了她的牵挂,被她挂在了嘴上。
她的脖子,被他活生生撕下来一块肉,脖子变得青紫,那个地方肿得很严重,化脓了。
林芊芊猜自己快要死了。
动物咬伤了人,用现代医术完全可以解救,那些病菌在人体里不能存活多久。而人咬伤之后,病菌可以很好地在人体里存活,这就导致伤口溃烂,很难医治。
“照顾好女儿?”
顾淮冷笑。
“恐怕是你和那个贱男人生的私生子吧。”
林芊芊气到想笑,“你不愿意承认就算了,那没什么,本来就是我一个人的孩子。”
“我很后悔,为什么当初要生下她?为什么不在六个月的时候坚决地打掉她?还觉得那是和自己喜欢的男人有的孩子,可以把她生下来。”
“你让我感觉到自己真是贱,真是蠢。喜欢,爱上了一个你这样一个人,把宝贵的感情都给了你。”
“还冒着生命危险生下孩子,我本来不想生孩子,一个都不想。”
“你还有脸说喜欢,说爱!”顾淮厉声打断了她。
“这些都是你欺骗我的谎言,以为我不知道?你欺骗了我多少次!背叛了我多少次!”
“你是我见过最恶毒,最狠辣,最善变的女人!欺骗我的感情,一次又一次!可我多么傻,多么天真,选择一次又一次原谅你!你多么可恶,你又一次背叛我!”
“你就不能学着这个世界的女人,遵守妇道吗?况且,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
“你还是选择背叛我!”顾淮对着林芊芊怒吼。
林芊芊虚弱地抬起脖子,她嘴角流淌着血迹,“那是因为我不想被你控制,想反抗你。”
“为什么?你要那么对我?为什么你那么残忍地对待一个孩子,让她没了母亲的照顾,她明明是你的女儿。”
“我已经和她生了感情,她是我现在最重要的人,你却这样对待她。你明明知道我最在乎的是什么,用这些东西威胁我,逼我屈服……我熬不住,屈服了,投降了……”
“呵,”顾淮一把拽起林芊芊的头发,“什么反抗?什么逼迫?”
“我看你就是一个男人满足不了你,你想要多一个男人,是不是?”
“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要你断绝和他的来往,可你还是来往。”
“你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吗?”
林芊芊摇头,她哭着说,“我根本不想和你在一起,是你逼我和你在一起的。”
“我只想要和女儿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在一起生活,根本不想受到你的打扰。”
“你把我平静的生活都毁了,如今你想杀我,杀了便是。”
“我不欠你的。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全心全意爱着你,只有你一人。”
“如今,你这般对待我,让我觉得自己愚蠢至极。我真后悔为什么会喜欢你,爱上你,还为你放弃了不生孩子的原则。”
“你骗我!你根本不爱我!你还想来迷惑我!”
“你根本不爱我,从头到尾,都是一场大骗局!”
“你到这个时候,还在欺骗我!”顾淮怒瞪着林芊芊,冲到她面前大声说,恨不得将她掐死。
“相不相信,随你。对我已经没有多大的意义。”林芊芊缓缓闭上眼睛,“我现在只想解脱,我很想离开这个世界,我早就想离开这个世界了。”
“你骗我!你那些喜欢我,爱我的话,都是骗我的!你只是看上了我世子的身份,这话都是你说的。如今。你竟然又说你喜欢我,你爱我?”
“我不会相信你了,我绝对不会相信你说喜欢我,爱我的话了。你已经欺骗我够多了,我决不能让你欺骗我第二次。”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性奴,直到你死为止。”
“你别来碰我!”林芊芊抗拒地说。
“你欺辱我,想杀我。还想用来解决你的欲望,别碰我!给我一个痛快。”
顾淮捏起她的下巴,靠近她的脸庞,冷酷地说,“这叫做物尽其用。”
“我知道你离不开男人,这是满足你,你还不感谢我?”
从抗拒不了,到逐渐麻木。林芊芊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再是身体,而是为了满足他而存在的一个器官。
她动手拆掉了脖子上裹着草药的纱布,任由伤口暴露在外,碰上灰土,流血流脓。
她悄悄收集了碎裂瓷碗一枚瓷片,用锋利处割破手腕,
发现林芊芊这一举动后,顾淮将她的两只手,牢牢束缚在一起。
她又去撞墙,把自己额头碰得头破血流。他回来时,发现她躺在地上,昏死了过去。
“好啊,你这么想死是不是?”
顾淮从后面紧紧钳制住了林芊芊的双臂,为她的额头伤口涂药。
他幽幽地靠在她耳边说,“你就这么想摆脱我?宁愿去死?你还说喜欢我,爱我,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何曾以死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