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通过这种方式特意猎杀实体的行为并不容易实施,除了利用陷阱击杀外,常规手段容易导致流浪者自己被效应影响。
交谈了片刻,我们就被这两人邀请到了醉翁亭基地之中。
这个基地并不大,规模也就最多容纳三四十人的样子,而且武装力量只有一个机动组,其余的大部分都是文职和生产人员。
这个基地主要存在的意义就是搜集层级内的酒,然后作为补给品运送到其他基地。
同时还有一些专门用来加工酒精的车间。
穿过了一条人工打造的池塘小道,我看见了一个落座于池塘中央的小庭院,周围则摆放着一些人造塑料植物。
【我看见的亭子】
这里的环境确实优美,也很宁静,瀑布的声音甚至让我有一种奇异的舒适感。
就这样,我在这个层级休息了一阵,体会了一下这里的独特风景后就和邓庭以及荆复亨他们道别。
期间我有试着询问过邓庭将来的打算,不过得到的回复则是准备返回之前那个营地。
毕竟他也才失踪了一年左右,说长也长,说短其实也算短,回去之后估计还能继续担任要职。
走到了醉翁亭基地内部的一个食堂区域,我拿出了背包中的冰滴咖啡,而后一口闷了下去。
咕噜咕噜——
很快,熟悉无比的监狱走廊就再一次显现于我前方的光滑墙壁上。
扫视一圈,没发现其他人的身影,我便一个跨步走入了幕墙内。
很快,我回到了逆志者之牢的监牢区域。
看着周围那熟悉的环境,我迅速找到了那些被关押进来的新囚徒。
他们被关在了左侧一列原本是空着的牢房。
行走间,我大致计算了一下,发现周围的牢房数量似乎比最初增加了一些,应该是上一次领取赏金之后发生的。
算了算,现在我关押的囚徒已经足足达到了9个。
不过,其中5个都是前不久在level c-445审判的。
走到了这些六道归尘派的门徒身前,我很熟练的领取了赏金。
只不过,这些人的赏金基本都是非常小幅度乃至根本察觉不到的肉体力量提升,此外就是一枚普通的左轮子弹。
在领取完了四颗子弹后,我走到了那名长老的牢房之前。
【#h000】
【种族:异人(inhumans)】
【罪状:异途】
【审判者:林寻】
【赏金:未领】
罪状居然也只是一个普通至极的‘异途’。
可惜了,如果也只是和那些人一样的增幅加上一枚子弹的话,我说起来还亏了一发特殊子弹呢...
有些失落,我还是通过思想共鸣开始了领取赏金。
只不过,这一次的情况似乎有些不一样。
在我的视线尽头,牢房的铁栅栏处,赫然出现了一个骰子大小的黑色物体。
物体的周围散发着妖异的紫色光芒。
这道光芒分明不是柔和的类型,但却并不刺眼,反而给人一种奇怪的即视感。
仿佛...和周围的层级本身就是一体的。
下一刻,这骰子大小的黑色物体就在我肉眼的观察下直接开始变大。
什么情况?
我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发现这骰子越变越大,从指甲盖大小,变成了篮球大小,就像是一个气球一样,一直膨胀变大。
直到整个东西彻底成型。
这是一个...台子?
没错,这骰子大小的东西居然在短短数秒钟内变成了一个漆黑如墨,带着金属光泽的演讲台一样的东西。
只不过台面是平的,而且似乎有一个手掌形状的凹陷。
在台子的正前方,用一行英文写着‘penal stand’。
这是什么意思?
这两个单词结合起来可以有很多解释,但如果放在周围监狱的语境之下,似乎代表的是‘惩戒台’?
甚至,在台子的下方还可刻印着一行‘made in backrooms’的字样。
这让这个颇有古典风格的台子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
是后室造物吗?
我记得之前的赏金给的都是我肉体,精神或者其他方面的增幅,又或者这是子弹,甚至是层级的拓展,但就是没给过物品。
所以说,这是某种特殊物品吗?
思考间,我的一只手掌便鬼使神差的放到了那个凹陷处。
嗯?
当我反应过来,试图抽回手掌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一股像是狂风的巨力把我卷起往空中飞去。
监牢区域的屋顶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黑暗。
真正的,黑暗。
我甚至连我自己的双手都看不清。
不对...不是看不清,而是不见了?!
我惊疑的试图寻找我的精神力割刀以及左轮,但发现我似乎连手都无法操控。
或者说,我的身体好像不见了...?
我在某个意识空间?
这是我脑袋中的第一个念头,因为后室中存在不少直接存在于梦境内的层级以及现象,因此我对此并没有感到疑惑,只是短暂的惊讶。
毕竟这是一种非常奇特的体验。
正当我试图按照之前在论坛上看到的如何迅速脱离诡异梦境层级的方法操作的时候,我发现周围的环境又变了。
从无尽的黑暗转为了一个高空的俯视图,下方则正是两排齐刷刷的牢笼。
而只有那些关押着囚徒的牢笼可以看清,那些空的牢笼则是蒙上了一层灰雾。
只不过那些关押在监牢内部的囚徒却是被大小不一的黑色光团所替代。
没等我一探究竟,之前那个惩戒台就这样无端的浮现于我的面前。
同时,那个在办公室之内的奇怪计数闹钟也虚影化的浮现于惩戒台上方。
上面的数字定格在了‘00:09’。
随着我目光的接触,这数字9忽然也变成了一个黑色的光团。
而后,我就察觉我似乎能够凭借着思维操控这个光团的去向。
同时,一个奇怪的念头仿佛被刻意植入脑袋中一样,引导着我将光团移动到下方的囚笼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