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周,铃木园子的戏份骤然增多,她竟然主动给他们发了邀请信息。
“四井财团大小姐四井丽花的生日邀请函?我记得那只是个小财团吧?园子,你怎么也有兴趣去了?”松本明看完铃木园子递过来的邀请函后,好奇地瞥了她一眼。
平日里,这位铃木财团的二小姐可不会参加这种小宴会。
毕竟,四井财团与铃木财团并无业务往来,对于铃木园子来说,这种小宴会实在有些莫名其妙。
然而,即便如此,小财团依然称得上是财团,对于那些并非财团、仅仅处于公司集团级别的人来说,仍是重要的人脉资源。
“唉,谁说不是呢!之前我不是说过爸妈让我和你们搞好关系吗?我听说四井丽花炫耀说请了毛利侦探去助兴!”铃木园子扭动着身体,急忙将事情的原委和盘托出。
松本明和毛利兰对视一眼,这才明白其中缘由。
原来,因为四井丽花吹嘘自己邀请到了近期声名大噪的侦探毛利小五郎,而毛利兰大概率会陪同前往。
毕竟毛利小五郎参加这种大宴会,通常都会放肆地吃喝,为了避免类似于上次当街耍酒疯的情况,毛利小五郎身边必定是要跟着人的。
得知这个消息后,铃木园子索性拿了邀请函过来,打算连松本明也一起带去以防万一。
“所以,你们有兴趣去吗?”铃木园子将手中的邀请函推到松本明面前,松本明低头看向了邀请函。
“我先问一下妈妈去不去吧,如果妈妈去的话我们就不用去了!”
毛利兰思考片刻后回答道,毛利小五郎参加这种宴会时,的确需要有人照看。
而且一直以来,这个任务都由毛利兰承担。
但现在妃英理已经回来了,所以需要先询问一下妈妈是否有参加的打算。
如果没有,毛利小五郎可能就需要毛利兰的照顾了。
趁着现在还没上课,毛利兰便直接拿出手机拨通了妃英理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如同前几次一样,妃英理似乎依旧繁忙。
不知为何,每当有可能接触到案件的机会时,妃英理总会有案件委托,需要集中精力准备法庭辩论。
于是,这个重任就顺理成章地交给了毛利兰。
得到肯定回答的铃木园子立刻非怪的点头,开心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一路上甚至都在哼着歌。
周围的同学完全不清楚铃木园子的心情为什么那么好,但是出于对于铃木园子背后财团的尊重,他们并没有人主动的去询问。
然而,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在不远处正在看书的毒岛伢子耳朵微微一动。
夜幕降临,宴会开始。
四井财团董事长四井丽花的父亲特意登台发表感言。
松本明对这一幕再熟悉不过,和之前铃木史郎的发言如出一辙。
虽然当时的铃木史郎是怪盗基德假扮的,但实际上讲话的思路基本相同。
毕竟即便是怪盗基德本人,也不敢擅自篡改发言稿。
否则,将会严重影响到一位财团当主的声誉,这也会导致怪盗基德未来每次现身都会遭到各地警方的严密防控。
在资本主义社会中,你或许能无惧得罪官方,但绝对不能轻易招惹个体富豪,尤其是那些已形成财团且在各方面都有强硬关系的。
毕竟,有些事官方不方便做,也不可能去做,至少不可能公开去做,可这些富豪才不会有那么多顾虑,他们可不受这种约束。
此时,松本明和毛利兰、铃木园子,还有柯南和灰原爱几人站在一起,汤姆和杰瑞则悄悄趴在松本明身旁。
此外,他们周围没什么人了,那些早已成年的大人,多数都围在四井丽花的父亲身边。
而那些年轻的青年才俊们,则全都聚拢在四井丽花身边,对她唯命是从。
不过,这并非因为她魅力非凡。主要是四井丽花刚才突然宣布,她举办这次宴会,除了为自己庆祝生日,更重要的是要“寻觅如意郎君”。
像铃木园子这样的,毕竟还是个高中生,他们即便有意,铃木财团也绝不可能同意。
而处于高中生阶段的那些少年才俊们,说实话,在这种场合他们根本没有出现的资格,像是松本明这样的那都属于意外中的意外。
既然无法追求铃木园子,那么退而求其次,追求四井丽花也就顺理成章了。
毕竟,四井财团在当地也颇有名气而且这家财团没有其他男性继承人,这意味着四井丽花是唯一的继承人。
这都不算什么,更令在场的这些人感觉热血澎湃的,当属四井丽花本人,她对经营财团毫无兴趣。
也就是说,一旦娶了四井丽花,就基本上能够确定在未来掌控四井财团,毕竟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继承人了。
这件事对于在场这些本身就事业有成、家底丰厚的青年才俊来说,都极具吸引力的。
正是因为这些,才让这一众青年才俊如彩蝶般在四井丽花周围争奇斗艳,让在一旁观看的铃木园子看得嘴角直抽。
“简直就像被蜜蜂围观的花朵,也太招蜂引蝶了!”
铃木园子忍不住吐槽,她虽然渴望与帅哥进行交往,但是说到底也只是没有跨越底线的那种交往,根本不愿意看到这种一大群男生围过来的场景。
松本明立刻笑着附和:“毕竟那可是掌控整个四井财团未来的机会!要是未来有人知道娶了你就能掌控整个铃木财团,你肯定比她更招蜂引蝶!”
“我才不找这种人呢!那简直是引狼入室,不提这个了。那个大叔去哪儿了?”铃木园子摆摆手,突然想起毛利小五郎不见了。
“在那边呢,听说那边的酒更贵,毛利叔叔就提前带着食物赶过去了。”柯南摊手。
铃木园子一巴掌拍在自己额头上:“这个大叔也不知道羞,没喝醉就开始装醉了。”
“哈哈~”毛利兰尴尬地轻笑几声,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父亲,只好在这时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