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押着殷梅准备去局子里调查的两个执法队员,人都傻掉了。
他们还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居然有人敢在车上打他们,然后跳车的?
执法队员回头再追的时候,殷梅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自那以后,曲子君和李响,就再也没见过殷梅。
包括她家里人,都没见过她。
曲子君曾多次,资助殷梅的父母。
按说殷梅的父母,不会对子君隐瞒什么的。
子君问过殷梅的父母,问这表妹到底去哪里了。
可是他父母也是一问三不知。
只是她父母说了件事。
说有一天早上起来,在家里厨房的米缸里,发现了一个包裹和一张字条。
包裹里是20万的现金。
字条写着:“我很好,勿念。”
那字迹,殷梅的父母一眼就认出来了,正是自己女儿的字。
考虑到,女儿可能有什么不便之处。
她父母看完就把纸条烧了,把钱藏好了。
过了一年多。
她父母才敢把那20万拿出来用。
请人把老房子推了,重新建起了4间工整的平房。
只是,房子都建好那么久了,殷梅的父母却一直没见到过自己的女儿。
小区里那个被殷梅一拳打进IcU的女人,在医院躺了几天后。
由于其本身有基础病的原因,那被打的女人后面死在了医院。
殷梅父母知道,女儿是在外头躲事,所以才不跟自己联系,两个老人这么些年,一直过得很凄苦。
可以说,是每天活在担惊受怕之中。
子君和李响都曾尝试找过殷梅,但是都失败了。
李响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遇上殷梅。
听了李响讲这些,我不禁唏嘘,好好的一个人才,就这么被生活逼到了墙角......
忽的灵机一动。
这个女人,或许对我有大用。
“响哥,这人,能不能争取过来?
梦娇刚好缺个保镖。
以她的本事,做梦娇保镖是再合适不过了。
只要她愿意,她之前犯下的事,我可以找人去摆平。
我可以给她还她自由和光明。
让她生活在阳光下。
让她可以跟家人团聚。”
用她既解决了梦娇的保镖问题,还能有效掌握金志毅的情况,殷梅毕竟在金老板手下干了那么久。
从刚才殷梅看李响的眼神中可以判断出,殷梅对老家,对亲友还是有很深的挂念的。
她只是有她的无奈。
这些年,隐姓埋名,客居他乡,没人知道她受了何等苦。
我想,殷梅一定想回来的,她没办法而已。
闻言,李响先是一愣,然后支支吾吾道:“我,我试试吧.....”
可能,响哥想起了曲子君,那个爱李响至深的女人。
曲子君之前是梦娇的保镖,我们跑路的时候,死在了岗位上。
或许,李响不知道怎么面对殷梅吧,毕竟子君是殷梅的亲表姐。
我尴尬的嗐了一声:“l临时起意,你要是为难就算了,我再找找别人,廖哥那或许有合适人选。”
“不,山哥!
这事对殷梅来说,是好事。
我愿意尝试跟她谈谈。
只是,现在,我也联系不上她。
我没有她的联系方式。”
也是啊,这些人神出鬼没,居无定所的。
......
傍晚,就在公司食堂吃的晚饭。
吃完之后,去老三家里看了下老三。
阿俊大夫去了川省出差,老三就在家里静养,阿俊诊所的护士每天来给老三换药。
腿上的伤口已经拆线了,手掌处的伤口有些难搞,天气热,现在还没愈合,隔几秒手就疼一下。
他老婆张梦清,在家里养胎,两个兄弟在家里照顾着老三。
没有女人的屋子,一股怪味。
老三光着膀子靠在沙发上,看着岛国动作言情片,见我来了,也不避讳,只是把难以入耳的声音,调小了一点。
“腿上这伤怎么要这么长时间来养?”
我看看腿上的伤口,有些奇怪,看着创口不大,却好的很慢。
老三解释说,这是因为创口是朝着血液流动的方向,创口供血得从腿上往下流,然后再往上供给创口,所以才慢。
我又拿起他被刀子扎穿的手看了下,心痛道:“这次伤好了后,就去川省玩玩去,看看阿来,顺带好好歇一阵子。”
老三动动嘴唇,愣了愣:“不去了,现在你这一堆事,我哪里放心的下,哪有心情去玩。”
“二哥对不住你,让你受苦了......”
老三一把搂住我的肩膀,拍了拍我的肩头,看看自己受伤的手掌道:“咱们兄弟,不讲那些,都会过去的,哥,你给我孩子取个名吧,你念书多。”
“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怎么取。”
“男的,去县里照了b超了,早就知道了。”
“......”
我想了很久,建议叫林志清。
林云星,林志权,张梦清,三人各取一个字。
听着雅致,好记好写好念。
“得,就叫志清,志清......”老三眼中流露出期许的目光。
这种对后代的期待,他之前是没有过的。
或许张梦清肚子越来越大,父亲的血脉觉醒了。
李响和照顾老三的两个兄弟,在屋子外头的走廊上抽烟。
他们看我们兄弟要讲话,就没进来打扰。
忽然客厅门被打开。
李响和两个兄弟急匆匆的走进了屋里。
外面走廊上还站着一个穿着浅色短袖的女人,定睛一看,竟是雇佣兵殷梅!
“山哥,我们得马上撤,下午那帮人,准备对星哥动手。”李响一脸焦虑道。
我和老三对视一眼,不明就里。
李响解释说,是殷梅的情报,他们觉得老三这里的防备最为薄弱。
而且,我刚被威胁过,肯定会加大防备,难以下手。
所以打算出其不意,袭击老三,给我们点颜色看看。
对方所有人都有家伙事,且有两把微冲,一把AK步枪,火力相当猛。
“走哪里去啊?”老三无奈道:“来来呗。
跟他干就是,我不怕他们,草。
我马上叫人过来,跟他们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