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良驹在澳城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此人善于结交,在澳城有较高地位。
背后团结了一帮有钱人,跟我们一起,合作把程都的大富豪娱乐城盘下来了。
现在,大富豪改名金凤凰娱乐城。
眼下,金凤凰娱乐城,在姬子豪的管理经营下,取得了很好的成绩。
大有冲击澳城第一把交椅的劲头。
早前,金狮娱乐城,是澳城当之无愧的老大。
只是现在金狮娱乐城传到了二代公子哥,胡俊溢的手上。
情况就一天不如一天了。
本来我们和胡俊溢可以好好相处的。
我们承包了胡俊溢场子里的两层贵宾厅。
只是胡俊溢这小子,有些想不透,有些眼光短了。
上次去澳城,子豪就说胡少最近老是在他面前说些不好听的。
无非就是说,我们在外面搞了金凤凰,影响了他胡俊溢的生意啥的。
周良驹,驹哥,就看不惯了。
开始着手搞胡俊溢。
今时不同往日。
胡少没有了长辈的庇佑。
就是个留学回的文艺青年而已,比一般人多些钱罢了。
他哪里会是周良驹的对手呢。
周良驹先是叫一些流氓到金狮赌厅闹事。
后面又收买了金狮赌厅一楼大厅里的荷官,搞出了金狮赌厅作弊的事。
作弊一事,在周良驹等人的推动下,闹得满城风雨。
很多叠码仔,纷纷脱离了金狮赌厅,转投其他赌场。
要是那个叠码仔,拉着客户去金狮赌厅。
客户都会骂他,说是不是要坑他,带他去那种出老千的场子?
出千的丑闻刚过去不久。
周良驹又弄出一个流血事件。
一个内地的阿伯,直接一头撞死在了金狮赌厅的一楼大厅里。
这阿伯,本身有癌症。
说是想来赌一把,结果输的精光。
阿伯先是在赌厅里闹了一番,要求退钱。
无果。
最后阿伯大喊一句:无良奸商胡俊溢,你不得好死。
然后就一头撞死在大厅的铁栏杆上。
为了死的成功,那阿伯是用尽了浑身力气,撞上就死了。
根本没救的可能。
而实际上,这个阿伯是收了钱办事的。
用本不值钱,行将就木的生命,换取了丰厚的报酬。
是周良驹的手下,买通了阿伯做事。
这件事一出来。
金狮娱乐城的一楼大厅,变得门可罗雀。
很多来赌的人,多少信些风水和玄学之类的。
对于这种邪乎事,宁可信其有。
没有人会去听胡俊溢的解释的。
事情出来了,那就是出来了。
这种事抓不到铁证,胡俊溢也翻不了,人都死了又从哪里找证据呢?
只是,胡俊溢的手下,也发现了蹊跷,把注意力放在了周良驹的身上。
所以,胡俊溢就来找周良驹。
问周良驹,这到底是为什么,能不能停止对金狮赌厅的伤害?
“我压根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周良驹自然什么都不会承认。
胡俊溢就说了,那你不认,我就只能找陈远山对话了。
所以周良驹就提醒我一声,叫我注意,别中了套,死不承认就完了。
等到对方亏到一定程度,会有人去跟胡俊溢谈收购的事的。
眼下来说,一切为时尚早。
没多久,胡俊溢的电话真打到我这了。
他先是讲了下他遇到的一些事。
然后就开始指责周良驹。
“山哥,这事你得管管。
没人能管得了周良驹。
他或许会听你的。
大家都在澳城混饭吃。
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搞成这样多不好。”
我语气为难道:“胡少,我和驹哥不过是合作关系。
我不是他的上级领导。
我也管不了他啊。
况且,你说的这些事,那都是你猜的。
没有直接证据,可以证明是驹哥在搞你啊。
你叫我怎么跟他说呢?”
我们承包了他的贵宾厅。
胡俊溢看我们新赌场生意好。
就跟子豪说什么,干脆别承包了,反正我们也没精力做这个贵宾厅。
说这种话,就让我们很没有安全感。
我们真金白银,一次性交了三千万,三年的承包费给他。
不管亏还是赚。
这三年,我们都有权在他的贵宾厅经营。
轮不到他指指点点的。
他这些话,让我下了决心,要和周良驹合作,搞他一下。
周良驹来内地找的阿伯,就是老三给周良驹介绍的人。
后面,周良驹还会出招,用的也不是澳城人。
都用我们内地的人,说白了就是我们的人。
直到把胡俊溢逼退。
直到把金狮赌厅低价卖给我们,换个招牌。
“山哥,你这么讲,就没意思了吧,我又不是傻子。”
“那你的意思,我是在忽悠你咯?”
“没,我没那意思.....”
听他有些慌。
我语气马上凌厉起来。
“你能抓到周良驹把柄,你再来告状。
你和驹哥,两人都是我的合作伙伴。
我谁都不偏袒。
有一点就是,人家驹哥比你会办事。
你不懂业务,不懂规矩。
这江湖不适合你这样的人,明白吗?
要是能好好学,低调点,或许有前途。
要是依旧一副傻逼富二代的嘴脸。
那我劝你。
趁早关门,去国外继续玩你的乐队吧。
澳城是什么地方,你比我清楚。
要是把人都得罪完 ,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以前我是不敢这么跟他讲话的。
为了开辟澳城市场,当时要借他的贵宾厅,我对他客气的很。
还专门买下他在A国获奖时候的奖杯,送给他做礼物。
他今晚打这个电话。
就说明他服软了,把我当成能给他平事儿的大哥了。
可惜,太迟咯。
换做我是他,我会主动降低承包价。
或者承诺说,后期续签的时候送几年承包时间给我。
总之得有个态度。
跟我们这种快速发展的社团,搞好关系,跟着我赚钱,对他有好处。
可是他的思维不是这样的。
他选择对抗。
这就没办法。
......
梦娇喊我吃饭。
时不时的看看我,咬着筷子笑。
“老公,吃快点。”
“干嘛?”
“吃完咱们上楼。”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