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言闭着眼睛,声音很轻很软,但对郁临宵的杀伤力太大了。
特别是那两个字,
——想要
想要什么不言而喻。
这小东西是想要了他的命吗?
郁临宵深吸一口气,闻不到池言的信息素的味道,但能够感觉到空气里有很多小触手在碰触他。
试探着往他身上攀,刻意的撩拨,诱着他往欲望的深渊里坠落。
池言的信息素就像是他的双手一样不受控制,肆无忌惮的往郁临宵身上蹭。
他速度很快的攀上郁临宵的脖子,两只手紧紧缠绕着,藤蔓一样纠缠着大树,密不可分的相依相偎。
隔着布料郁临宵也能感觉到他身体很烫,这不正常,他知道池言是被药物控制。
用了抑制药但效果不好,许南星说需要抗一抗,要不了多久就能缓解。
但郁临宵舍不得让池言遭罪,他催动安抚性信息素,试图让怀里的小宝贝舒服一些。
池言感觉自己跌入到充斥着乌木沉香的世界,这里太香了,他好喜欢。
可是这些香味对他来说远远不够,他贪婪的想要更多,至于要什么他不知道。
得不到满足的池言很痛苦,不断扭动着身体,滚烫的唇不自觉的蹭到柔软的皮肤。
是这种感觉,他想要的就是这样……
池言的唇不断往上蹭,有几下蹭到郁临宵唇上。
这样的撩拨郁临宵根本受不住,他又舍不得推开池言,只能任由小宝贝在怀里胡作非为。
没有得到回应池言不开心,他努力睁开眼睛,朦胧的眸子浸着水泡泡,像是随时都能有眼泪滴落。
他把委屈写了满脸,无声埋怨着眼前男人的冷漠。
这一眼让郁临宵心尖酸疼,所有理智顾忌都丢到脑后。
他低下头,深吻池言的唇。
夕阳西沉,盛大的余晖落下的那一刻在玻璃窗镀上朦胧光泽,反射出两道亲密无间交叠的身影。
郁临宵抱着池言锁了病房的门,他小心避开池言后背的伤口,可还是在接下来的动作中弄疼了池言。
池言喊了一声疼,郁临宵不敢乱动。
他忍的辛苦,但还是给了池言适应的时间。
还没等他有进一步的动作,小脑袋咚的砸在肩膀上,小宝贝的信息素也跟着消失。
郁临宵低下头,发现池言闭着眼睛睡着了。
……睡着了!!!!
他在这里卡着不上不下,他却睡得没心没肺。
郁临宵额头上青筋直蹦,拖着池言的手想要把掌心里柔软的肉搓扁揉圆。
但最终还是忍住了,池言身上有伤禁不起他折腾。
郁临宵小心的把池言放在病床上,清理干净后给他穿好衣服,这才走进卫生间。
良久后郁临宵才从里面出来,他眼底还有未曾散去的欲望。
也就池言敢这么折腾他,等小宝贝伤好以后他要加倍的补偿。
池言睡得很熟,身上的热度消失很多体温渐渐变得平稳。
郁临宵怜惜的摸了摸他的头发,这才拿着手机走出病房。
他离开的时候让许南星先帮忙照顾池言,他很快就回来。
许南星轻手轻脚的走进病房,发现池言陷在被子里睡得很香,身上的衣服是干净的,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但在空气里信息素的味道中,这股香味微乎其微。
许南星挑了挑眉头,看来郁临宵没少耗费信息素来让池言舒服。
三年暗恋,池言等到了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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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房间里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刘总浑身沾着水混合着鲜血,滴滴拉拉的往下落。
他趴在地上,卑微的求情:“郁先生,我的错!求求您饶了我!”
“哪只手打的他?”
郁临宵黑眸深不见底,瞳孔内蛰伏着杀意。
刘总见识到他的手段,知道如果不让郁临宵消气,他会生不如死。
他伸出一只手,郁临宵一脚踩上,鞋底用力碾压脆弱的手指。
刘总疼的不住惨叫,但精神类药物的控制让他即便是承受了极大的痛苦,也不会晕过去。
郁临宵要他在清醒着承受痛苦,让疼痛毫不间断折磨他的神经。
刘总有气无力的趴着,气息微弱。
郁临宵:“现在知道该做什么吗?”
刘总拼尽全力点头:“知道!我不会放过池博康。”
不需要郁临宵警告,他也知道要狠狠报复池家。
如果他知道池言是郁临宵的人,就是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碰。
在郁临宵手里逃过一劫后,刘总忍着身上的疼痛,吊着胳膊去了池家。
“给我砸!”
刘总一挥手,一群保镖冲过去在池家别墅的客厅里一通打砸。
上次郁临宵的人把古董砸的差不多了,今天刘总过来让池家还没回血又添新伤。
池博康冲过去理论:“刘总,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闯入我家行凶?”
“你也说我们无冤无仇,那你害老子。老子这条命差点丢在你手里。”
刘总指着吊起来的胳膊:“看到了吗?老子的手废了。”
池博康傻了:“这……这事也和我没关系。”
刘总一巴掌抽在他脸上:“来人,给我废了他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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