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话音刚落,一人从外面走了进来,恭敬地说道。
“帮主,调查结果出来了,少帮主怕是已经遭遇不测了,那巷子里砖下的土,有许多渗入的血液。”
中年男人闻言脸色大变,使劲一拍桌子。
“好你个北雀,此次你整个火凤阁都要给我儿偿命。”
“你,去打点一下城主府,今晚灭火凤阁。”
地上跪着的人连忙告辞离去,刚才进来的人劝诫道。
“帮主,还是要知会老帮主一声,听说那火凤阁李萍长老已经成为大宗师了。”
“嗯,你去请老帮主,那李萍不足为惧。”
“是,属下告退。”
茶楼里,唐安和北雀吃完了进口糕点,也差不多吃饱了,北雀又点了一份雪梨糕和一份绿豆糕。
接着拉着唐安出了包厢,两人坐在外面听说书人说书。
等到午后,吃饱喝足的两人结伴出了茶楼。
岳父也没有想象中的难对付,这让唐安的心情非常好,出了茶楼后,轻轻亲了亲北雀的俏脸。
“夫君,你看起来好高兴啊。”
“我有吗?”
“有啊,你一直处在兴奋当中,好像看到我穿肚兜了一样。”
唐安有些无语的说道:“你这臭丫头还真会形容,不过我确实兴奋,搞定岳父这一关,咱俩的事就没啥阻碍了。”
“嘻嘻嘻。”
“臭丫头,你嘲笑我!”
“没有啊,夫君,我也好兴奋啊。”
“只是要是岳父发现你没怀孕怎么办?”
北雀毫不在意的摆摆手。
“那你怕啥,我们随时可以要。”
“行了,夫君,别纠结这个了,我带你去玩。”
北雀不由分说拉着唐安的手向远处走去,两人走了没多久,来到了一个小河边。
唐安看到了成群成群的文人,以及各种各样的摊位,唐安有些讶然。
“不是说武林大会吗?这是,文林大会?”
“那怎么可能,夫君,只是武林大会举行期间比较热闹,这些文人不甘寂寞,也凑着举行诗会什么的。”
北雀说完拉着唐安走进了诗会,外围是各种乐器演奏,还有卖乐器的摊子。
“夫君,你会不会乐器?”
“会一点点竹笛。”
北雀直接拉着唐安来到了一个小摊前,接着买下了一支品相不错的竹笛。
“夫君,来一曲吧。”
“可是我会的不多,失败了多丢人。”
“没关系,夫君,你吹的好赖我都喜欢,谁敢笑你我就把他牙打掉。”
唐安不想让这小丫头失望,试了试音色后,一曲因果颇重的曲子吹出。
随着曲子的演奏,直接盖过了附近所有曲子,北雀看着唐安,眼睛冒出了小星星。
一众人路过的文人,也默默的驻足听着这首曲子,一时间唐安附近围满了人。
“这这这,这是何曲?”
“未曾听过啊!”
“老夫穷极半生谱曲,这曲子却从未听过。”
“我愿奉其为天下第一曲。”
“只是这曲子听起来也太苦了。”
“不好,我感觉有诸般因果尽加吾身。”
………………
一曲吹罢,附近的人都入了迷,北雀更是紧紧地抱住唐安,凑近他耳边,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
“夫君,你好厉害,好想现在就给你。”
“雀儿,冷静,冷静,晚上回去再说。”
北雀从激动中稍微冷静了下来,正在这时人群中走出来一个老者。
“这位先生,不知这首曲子是何人所作?又叫什么名字。”
“老先生你好,这首曲子我也不知是何人所做,曲子的名字叫《荒》”
“《荒》,真是极为贴切的名字。”
老者又和唐安闲聊了几句后,北雀拉着唐安出了人群。
再往里走,是一群画师,唐安驻足看了一会,这些画师还是很有实力的,有一些画更是十分传神。
“雀儿,让他们给我们画一幅画吧。”
“好啊,好啊,夫君,你不知道,我在咱家卧室看到你和大姐的画,早就想要了,只是夫君能不能为我们的画也题诗一首。”
“可以倒是可以,只是我的诗写的不怎么样。”
“才没有,夫君写的就是最好的,胜过天下所有才子。”
唐安轻轻的捏了一下北雀的琼鼻。
“你这臭丫头,就是嘴甜。”
唐安说完后拉着北雀找到了一个画师,接着两人坐好让画师开始画。
这次的画师技艺明显比临江县的画师技艺高超,不过一小会,画师就告诉两人画好了。
唐安连忙带着北雀上前观看,看完后唐安忍不住夸赞了画师几句。
画中的人惟妙惟肖,北雀被风吹起的发丝都看得一清二楚。
唐安满意的付过钱,之后开始静静的想写什么诗。
“有了,雀儿,你看这首怎么样。缘聚佳偶共倾心,定约相伴此一生;三生有幸同床枕,生生世世不离分。——惜何年。”
“缘定三生,太好了,夫君,雀儿好爱你。”
北雀说完旁若无人的,对着唐安的脸颊轻轻的一吻。
接着北雀要了一只毛笔,小心的把诗题在了右下角,题好后北雀将画小心拿起。
“夫君,好看吗?”
“嗯,好看,太好看了,雀儿哪怕在画中,都还是那么美。”
“夫君净会说好听的讨人家欢心。”
北雀说完小心的卷好了画,接着拉着唐安向前走去。
这边到处都是下棋的,只不过和地球的棋不同,唐安看不太懂,北雀更是毫无兴趣,直接拉着唐安到了诗会。
诗会上的人才真的多,到处都是来来往往书生打扮的人,一些人对着他人的诗品头论足,也有一些人正在题诗板题诗。
北雀虽然对诗词不感兴趣,但是她享受和唐安一起,尝试各种新鲜事物的感觉。
“夫君,你快看,这几首全是藏头诗。”
唐安看向北雀旁边的题诗板。
“笔若游龙题佳句,墨染苍劲狼毫锋;纸留无双才子名,砚璞墨香留至今。——惜何年。”
“春雨洒落万物苏,夏雨倾盆尽江河;秋雨微凉雾遮天,冬雨蒙蒙人间寒。——惜何年。”
“春风悠然轻抚柳,夏风和熙百花艳;秋风萧瑟落红叶,东风凛冽吹雪飘。——惜何年。”
“一般般吧,和我也就一个水平。”
“和夫君一个水平?夫君是在夸赞他吗?”
“没有,我是说我写的诗差劲。”
“才没有,夫君的诗是世界上最好的诗。”
唐安笑着揉了揉北雀的小脑袋,接着两人继续在诗会闲逛。